第二百三十五章 穆瑤重傷
“煉丹才是正途,開店之事就這么定了,店鋪一切無需你cao心,干股分配情況,你自己看著辦,我只需占兩成,好了,速速跟我回去。”玄冰說完,也不等張天陽應允,袖子一卷,瞬間消失無蹤。 張天陽感到無比古怪,這位前輩似乎對自己用了強?若是她對自己產生了歹意,那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還沒等他多想,人已然出現在上回那個丹房內。 雖然是第二次來此,張天陽依然感到一陣不真實,如此豪華的丹房,他以前想也不敢想,若是能在此毫不顧忌地煉丹,那他能否煉制出更高等級的丹藥? 都說沖動的種子,一旦種下,生根發芽之后,就再也遏制不住,他現在就有種想全力施為的強烈沖動。 “好了,你只需負責提純。” 玄冰清冷的話,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張天陽微微一笑后,道“前輩但請放心,晚輩定當全力以赴。” 他現在確定自己碰上了一丹癡,這類人眼中只有丹道,其他都是其次,不過這種人也很純粹。 若真能拉這位前輩入股,那開店還不是如呼氣一般簡單,并且如此巨大的一條大腿,比東方軒宇粗壯多了。 今日納蘭若雪不在,張天陽除了提純外,還要充當丹童,越是高級的丹藥,丹童的重要性越是體現出來,畢竟丹師在煉丹某個階段,全身精力全部集中在丹藥上,特別是刻印丹道陣紋之時,更是分神不得。 可惜的是,任玄冰怎么努力,出的丹藥依然不理想,她躊躇了一會,雪白的玉手輕揮,一只小巧的丹爐驀然出現在手中,輕輕一彈,丹爐落地后,緩緩見長,幾個呼吸之后,已然化為半丈方圓大小的丹爐。 看到丹爐,張天陽忍不住打量了一會,少頃,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這又是一個極品靈器級別的丹爐,但是似乎少了些什么,憑他的直覺,這丹爐應該是成套的才對。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丹爐有缺陷,他雖然不是煉器師,但是他有強化和修補兩大技能傍身,經驗豐富,有時一看便能把法寶狀況看過大概。 在玄冰打開爐蓋一霎那,丹爐內無數繁復的陣紋,像是巨量的數據流一般,進入他的腦中,陣紋在他識海內一陣不斷重組,最后化為玉簡,被存放在書房內。 張天陽細細一分析,覺得很是有趣,這些陣紋隱隱與五行運轉原理呼應,可惜這丹爐只有一只,若是全套,那么他定能一窺陣紋全貌。 不過蘊含五行運轉原理的丹爐,就算有些損壞,也必定不簡單。 果然,玄冰利用這個丹爐煉制出來的丹藥,紋路多了幾根,她又試了十來遍后,得到的結果還是如此,玄冰知道就算再煉制一百遍,也是這種結果。 走到圓桌旁坐下后,玄冰示意張天陽坐下,道“張小友,你的手決很是玄妙,想必你對五行領悟很深……” 玄冰剛想說點什么,見張天陽有些緊張后,笑道“你莫要緊張,難不成我很能剝奪了你的天賦?我們玄天圣地別的不多,五行至寶也有不少,但是能夠領悟五行真諦的幾乎沒有。” 張天陽摸著鼻子,干笑道“前輩,叫我天陽即可,在下的手決是偶然領悟的,也不是什么稀罕東西。” 一摸儲物手鐲,將刻印好的玉簡遞給玄冰,道“前輩,關于手決都在里面。” 手決是建立在五行真滴基礎上的,就算別人拿去,只要不領悟五行真滴,拿去了也白塔,所以張天陽很是大方,或許能獲得別的好處也說不定。 玄冰也不客氣,玉手輕輕一動,玉簡已然在手中,掃了一眼后,點了點頭,道“你的課業可不用去上了,只要用心幫我煉丹,課業內容,在煉丹之時,我自會給你講解。” 張天陽大喜,雖然他自認丹道領悟很深,但是對于丹陣還是所知不多,三級丹藥涉及的原理,很多也不是很明了,如此高人邊示范邊講解,如此機遇,去哪里找去? 玄冰正色道“天陽,你是否考慮過更換宗門之事?” 張天陽大驚,這可是欺師滅祖之事,他果斷道“前輩,晚輩從來沒想過!” 見張天陽如此堅決,玄冰點了點頭,覺得此子品行不錯,若是張天陽毫不猶豫地想要更換宗門,她對此人的態度必然大不一樣。 拋出一個儲物戒指,玄冰道“里面有一傀儡,你回去慢慢煉化,此外,里面尚有一丹爐和一小截地火脈,回去沒事多多練習,盡快提升丹道等級。” 張天陽感到一陣眩暈,如此天大的餡餅直接砸在頭上,他除了覺得震撼外,隱隱感到有些害怕。 正所謂吃人最短,這位前輩的想法,肯定是想讓他長期幫她提純靈藥,因此是福是禍,現在還難說。 見玄冰如此好說話,張天陽打蛇隨棍上,道“前輩,關于開店之事……” 玄冰大感好笑,此子竟然念念不忘此事,不過開丹藥店,想必能夠迫使這小子提升丹道等級,于是淡然道“我應承之事,定然作數,你先回去,不日便有結果!” 在張天陽的通訊珠上留下神念后,玄冰便打發他天離開。 張天陽出了玄天學府,剛要去找金煥,猛然察覺到通訊珠一震,一查看,頓時吃了一驚。 “速歸!師父有恙!”這是莫雨的留言。 張天陽趕忙直奔天元別苑而去。 到了院子后,就聽到房間內隱隱傳來哭聲,進到正房后,眼睛跳過許久未見的白小仙,只見,一個滿臉蒼白如紙的女子,躺在穆秀雅床上。 師父,深受重傷的師父! 張天陽心中一顫,半跪在床前,著急道“師父怎么傷得如此重?現在怎么樣了?” “哇!”白小仙放生大哭,小手緊緊抓著張天陽的衣袖,“師父被歐陽權那賊子害了!” 張天陽大怒道“歐陽權身為監察峰之主,怎可如此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