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詭異水晶棺
滄若蘭也不說話,直接在傀儡上安裝了一塊金系上品靈石,隨后將其丟在地上,在她指揮之下,傀儡直奔金色光圈而去,進到光圈后,傀儡竟然盤膝坐下,運轉起了金系功法。 張天陽…… 關炎…… 滄若蘭道“趕緊按照五行,對應入座,然會往槽口處靈力!” 關炎猛然想起了什么,厲聲道“師姐,你叫練氣期弟子前來核心區域,是不是存了讓他們來此靈力?練氣期弟子靈力有限,怕是會被吸成人干吧?” 滄若蘭道“既然師弟想到了,我不瞞你們,我確實存了這樣的心思,但是練氣期弟子只要輪流替換灌注靈力,絕不會出什么問題!” “快點了,不然一會有人來。說不定為人做了嫁衣?!睖嫒籼m有些不耐。 常二軒擔憂道“大哥,我們會不會被吸成人干?” 滄若蘭無奈道“你們且看!” 說罷,滄若蘭直接坐到藍色光圈處,開始灌注靈力,靈力順著槽口,匯入法陣中心。 三人觀察一會后,總算放下了心,盤膝坐到對應位置上,正要掏出丹藥,卻見滄若蘭直接掏出三塊極品靈石,丟給了他們三人。 這……,滄若蘭越是如此大方,他們幾個越是感到無比忐忑。 張天陽最近對《青木決》有所涉獵。。功法運行完全沒問題。 少頃,四人一手握著極品靈石,一手摁在槽口上。 隨著四人一傀儡靈力不停灌注,傳送法陣慢慢亮了起來。半個時辰后,關炎和常二軒臉色起了微微的變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不斷滴落,反觀張天陽,卻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嗡嗡嗡……” 隨著光芒越來越盛,傳送法陣發出陣陣輕鳴,一陣大亮過后,傳送法陣涌出一股五彩光芒,直接射向張天陽。 滄若蘭大驚,身形一模糊,來到張天陽所在的光圈前,但是遲了! 張天陽已經消失無蹤! 人算不如天算! 滄若蘭陰沉的臉色。。仿佛能滴出墨水,怒吼一聲后,一掌狠狠擊在傳送陣的槽口上。 常二軒很是擔心張天陽,小聲問道;“滄師姐,張大哥他不會遇到危險吧?” 滄若蘭正火氣上頭,冷著臉道“我哪知道,我又沒去過!” 關炎拉了一下常二軒,示意不要再問,如此詭異的情況,問誰也是白搭。 仙息秘境正中心,一處溫馨的宮殿內,一尊巨大的水晶棺橫亙在大殿正中心,水晶棺看上去極為古樸,在其兩側,繪制有兩個散發著令人心悸氣息的符箓,符箓中心為兩個半圓形相扣而成,從其邊沿有九道凌厲的符紋向外蔓延。 在水晶棺兩側不遠處,各豎立著一個低矮玉臺,玉臺上挖空了六個孔,外圍五個孔呈圓形,孔內存放著金色、青色、藍色、紅色、黃色五個珠子,各色珠子不斷有五彩光華順著紋路,向中間的圓珠匯集,然后形成一道道古樸光華,涌向符箓中心。 符箓在光華照射下,不時蠕動一下,似乎正在對抗光華的侵擾。 在水晶棺內,躺著一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 忽然,在沉寂了不知多少歲月的宮殿,出現了一團光芒,光芒過后,一個面色木然的青年顯露出了身形。 青年站定后,打量了一下環境,然后盯著水晶棺,木然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可惜的是,木然的臉限制了他狂喜的表情,不然他的喜色神情,定然更加濃郁。 青年陸續放出三個傀儡,傀儡在大殿內游走一圈后,最后向玉臺圍了過去,走到離玉臺三丈處,傀儡竟然直接化為飛灰。 臉色木然的青年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張口呼出一個古樸圓盤,然后盤膝坐下,打出一套手決后,圓盤滴溜溜轉動起來。在圓盤化為虛影的時候,青年忽然對圓盤噴出一口精血。 “嗡嗡!” 圓盤忽然射出一道漆黑光流,射向左側玉臺正中心,少頃,就見玉臺發出一陣劇烈抖動,隨后便停止了運轉。 青年面色慘白,似乎剛才那一口精血,要了他半條命,休息了足足半個時辰后,青年繞了一圈,來到水晶棺另外一側,依法炮制。 兩個玉臺停止運轉后,青年又放出三個傀儡,小心翼翼向玉臺一圈一圈接近??軣o比靠近玉臺后,依然安然無恙。 青年大喜,快步來到玉臺前。。盯著里面青色的珠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笑聲中帶著哭腔“木源珠!” 他著手,伸向木源珠,剛要觸碰到時,只見一團光芒出現玉臺不遠處,光團散去后,一個眉毛帶疤的少年顯現了出來! “道三衍!” “張天陽!” 兩人瞪著眼,盯著對方,臉上均露出驚愕的神色。 道三衍收回了手,厲聲道“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張天陽反問道“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道三衍似乎失去了耐心,一拍儲物袋,祭出一把灰白的飛劍,一捏手決,飛劍化為一道慘白流光,斬向張天陽。 “上品靈器!” 張天陽駭然變色。。道三衍的飛劍竟然是上品靈器,此刻飛劍更是將他直接他鎖定,更為可怕的是,他竟然生不出抵擋,或者躲避的心思! 飛劍轉眼便來到他的跟前,張天陽大急之下,一咬舌尖,在清醒過來瞬間,往旁邊一滾,盾牌同時祭出。 “叮!” 飛劍一轉彎,狠狠刺在盾牌上,極品法器級別的盾牌,瞬間被擊破,灰白飛劍毫不停息刺向他的眉心。 張天陽大驚,直接祭出了符寶“白犀固守”! 飛劍砰的一聲后,擊打在符寶幻化出來的巨大盾牌上。 “符寶!”道三衍沉著臉,手上快速捏著劍訣,飛劍又化為一道流光殺向張天陽,腳下同時快速移動起來,一道道狠厲的風刃,從不同角度斬向張天陽。 張天陽控制符寶剛擋住了飛劍,但是風刃卻已經從其后背殺了過來,驚怒之下,他只好一個驢打滾,快速拉開了與道三衍的距離,來到一堵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