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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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有道聽了這話,臉色更難看了,畢竟這件事情誰也不想再重提。 “哎,都過去了還有什么好說的。這件事情我會去調(diào)查清楚的,看看…” 話還未說完,安夫人便開了口:“不用多問,肯定是霖兒兩人搗的鬼。” 果不其然,將那些丫鬟叫來了后,果真證實了這件事情和安霖和秦芷蘇有關(guān)。 安有道怒不可遏。 “這個逆子,是存心和我過不去!趕緊將他叫來!” 安夫人立馬制止:“好啦,這事先放在后頭,想著怎么跟誠兒解釋才是真。” 二兒子是什么心思她這個當母親又怎么不了解? 不過這個位置本就是誠兒的,再怎么搶又有何用?手背手心都是rou,她也不希望兄弟兩鬧得太僵。 如此,讓有道果真停止了怒意,嘆息了一聲后又道:“慈母多敗兒,看看你都將他慣成什么樣了!” 安夫人低頭,半句話說不出口。 兩人商量著,最后還是讓丫鬟將劉河和童晚香叫了來。看著兒子兒媳,安有道臉上閃現(xiàn)出一抹尷尬。 先是問候了幾句,又抱了抱孫子這才說到正題上。 “最近府上的消息,你們想必也聽到了吧。” 劉河點頭,眼里沒有任何情緒。 他們不止聽到了,還猜到是誰放的… 他不說話,安有道更難接下去,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說了起來:“當時情況緊急,爹也并非不想救你,但耽擱了上任成帝怪罪下來,莫說我和你娘了,就是整個家族都是要掉腦袋的…” 的確如此,朝廷里規(guī)定了上任的時間,若是遇上自然災害倒沒有什么可說的。可要是因為自身的原因,怪罪下來丟了官位都是小事, 只怕最后成帝發(fā)怒,失了性命也是難免的… “再者,爹也不是沒有派人暗中找過你…” 安有道見劉河并沒有說話,眼里更是多了幾分急切。 “誠兒,我知道你心里會怪罪我,這件事情更是爹對不住你,可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我們都不要再想了成不成?” 劉河對于這件事情,早就想明白了,所以眼下也沒有多說。 “爹,這件事情我前幾天就知道了。雖然當時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慢慢的也就想開了,若不是當時出了那事,我也不會遇到奶奶,娶了晚香… 所以,我壓根就沒有怨言,反而還覺得自己十分幸運。” “不過,今日既然開口說了這話,那有些事情我也有必要講在前頭了…” 說完,他又將之前和童晚香商量著等過完年就回青城村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了此話,安有道十分震驚。 “爹,娘,青城村是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只有那里才最適合我,所以還請你們成全。” 字字句句發(fā)自肺腑,讓安有道也陷入了沉思,霖兒生性紈绔又不知道收斂,以后怕是當不起這個爵位。 可劉河眼下的請求又讓他狠不下心。 “這件事情,我和你娘商量下再說吧。” 劉河也沒步步緊逼,反正不管如此,自己的決定不會變。 也正是這時,外頭突然多出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驚醒了屋子里的眾人。 安有道冷聲訓斥:“誰!” 聲音里全是不滿。 “爹,娘,是我們…” 安霖和秦芷蘇走進,面上多了幾分愉悅。方才自打劉河和童晚香被叫過來后,兩人也立馬往正廳來了。 聽了先前的那些心里還有些不舒坦,原本一位兩方會大鬧一場,卻不料就這么平靜了下來。 可后來聽得劉河說住到過年就離開時,眸子里禁不住歡喜。 如此,不就等于他主動放棄了安家的榮華富貴? 爵位也跟著不要了? 聽了這話,哪里又不歡喜的?讓安霖直接一腳踩空,差點摔了下去。 安有道看著這不爭氣的兒子,心里煩悶。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偷偷摸摸的難不成聽墻根?” 安霖哪里敢認啊。 “怎么可能,爹,娘,我和芷蘇就是經(jīng)過想來給你們請安,沒想到大哥和大嫂也在。” 聽著兩人要回去,安霖都叫得帶勁了些。其實對于他來講,要是不跟自己搶爵位也沒啥。 畢竟這安家家大業(yè)大,多兩三個人也吃不窮。 劉河懶得理會他,倒是童晚香勉強點了點頭。 安有道哼了一聲:“你們來的正好,府邸上最近傳的那些風言風語是你們兩人搗的鬼吧!” 安霖和秦芷蘇對視了一眼,眸子里全是尷尬。 如今爹能說出些話,那就表明去調(diào)查過了,再狡辯也于事無補。 “我,我們也只是好奇罷了…” 安霖尷尬地笑。 如今見著情況不妙,更想找個機會桃之夭夭。 可安有道看穿了他的心思,壓根不給任何機會。 “這一個月里,你們兩人好好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來!” 這話一出,誰還敢反駁? 只得乖乖受命。 兩人走出正廳后,眼神里絲毫沒有不悅。 安霖更是禁不住開口:“算那土包子還有點見識。” 秦芷蘇也笑。 可下一剎那又覺得這事情不簡單。畢竟那兩人做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說不定是以退為進,故意說這些讓爹娘同情呢? 畢竟如今還沒有到走的時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想到這里,又不由得皺眉。 “我懷疑這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那兩人心機深的很…說不定只是讓我們放松緊惕。” 安霖平日里囂張跋扈,一到這種時候便是唯唯諾諾的。如今聽了這話也禁不住緊張起來。 “那要怎么辦?” 怎么辦? 秦芷蘇也想不到辦法,畢竟她雖然有些驕縱,但心地確是不太惡毒的,所以壓根想不到下毒投藥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哪里想的到啊!如若這樣的話,他們不早就被趕走了?” “不過眼下也不急,離過年也只有半年了,我們先忍忍,在此期間更是不能放松警惕…” 安霖覺得正確,只一個勁地點頭。 可想到要一個月不能出去,心里便煩悶得很。 本來最近就被這些事情搞的頭暈腦脹,如今又禁了足。 還怎么出去找姑娘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