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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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靈兒身上沒有遮蔽物,曼妙的身子被大火一覽無余,惹得不少男人直勾勾的對著她瞧看。 可身子上的疼痛讓她根本顧及不了這些所謂的羞恥,只一個勁嗚嗚地叫著。 看的盧長豐心都碎了,可礙著媳婦,卻又不敢幫忙,畢竟這事情是自己理虧在先。 盧少夫人打的絲毫沒有手軟,見著盧少豐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的樣子,不禁又開口問道:“長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心一意替你cao持家中事物,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對我!今日你做了這樣的事情,那我便讓我爹撤了你們盧家在鎮上的生意!” 鎮丞的官再小,那也是有實權的,縱然嫁給了盧家,那不過也就是一介商賈。 也正是如此,盧長豐才懼內。 盧家并不只有他一個兒子,以后生意上的事情也不可能交到他一人手里。如今就是因為娶了鎮丞之女才使是他的光芒蓋過了幾個哥哥,再加 上如今又用手段將江顏給打倒了,以后這盧家的生意實權,那就非他莫屬了。 若是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錯,那這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費了。 所以立馬跪了下來,語氣里全是祈求:“夫人,是她,是這個不要臉的魅惑我!這不是我的錯!” 盧少夫人明顯很滿意盧少豐眼下這樣子,雖然這其中的真假她也知道,可她只要這個態度便可。 “你怎么證明是她魅惑你?要不,你扇她兩耳光試試?” 聽了這話,靈兒一個勁地搖頭,一對美眸里全是淚水。 盧長豐心也像揪在了一團,可如今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不得不對著靈兒扇了兩人耳光。 盧少夫人見此,微微冷哼道:“你這是扇耳光么?” 說完,又非得讓盧長豐重新打,直到聽到臉上那清脆的響聲時,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要臉的女人,還想要進我家門!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還有你,盧長豐,你若是再敢和她來往,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及夫妻之情!走,跟我回去!” 這話一出,盧少夫人也沒再繼續說什么,直接甩著袖子往門外走去。盧長豐見此,也跌跌撞撞地爬到床邊,穿好了外衣跟了出去。 “長豐哥…” 靈兒又羞又委屈,眼里大顆淚水滾落了下來,可才出了這樣的事情,盧少豐哪里還敢再和她的所糾纏? 如今就是看也不敢再看一眼。 靈兒心中大痛,如今顧不著羞恥心了,直接匍匐在地上哭了起來,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再加上那窈窕的身材,讓外頭看戲的男人猛咽了一大口唾沫。 要不是在客棧,說不定這會兒早就撲上去了。 …… 江顏要讓靈兒唯自己所用,這只是其一,其二還有另外一步。 靈兒被打得鼻青臉腫后也不敢回高家,再想著高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估摸著也沒有什么工夫來理會她,所以便重新找了個客棧,打算等臉上的傷好了些后再回去。 但也正是如此,休息了兩天后又想到了姑姑的病情。 如今身上沒有銀子,就是高家也沒放什么值錢的東西。可姑姑的病纏綿數月,每個月都得用極為珍貴的人參吊著。 若是沒有這些藥材,那便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些,靈兒的眼里多了幾分急色。 如今能讓她得到銀子的,也只有長豐哥哥了。 雖然上次被那般羞辱,可到底不是長豐哥哥的過錯,所以如今也沒多少恨意。 腦子里有了規劃后,又梳洗了一翻,雖然臉上擦了些胭脂,但也掩蓋不了那淡淡的痕跡。 不過這樣更加將她的樣子映襯的我見由憐。 靈兒收拾完了后,也沒再多耽擱,直接出了客棧,對著高家而去。 她和盧長豐有暗號,所以也不需要正式出面,一般都是將信物交到那開門的小廝手里。 今日也像往常一樣,將盧長豐給的信物交了出去后,又折返到客棧里等。 平常不過是一兩個時辰內盧長豐就會現身,就算再忙,也會讓人傳信。 可今日從早上等到天黑,盧長豐也沒出現。這讓靈兒如坐針氈,心里也全是急色。 又等了半個時辰,終于坐不住了。 正打算再去一趟高家時,外頭的木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 靈兒大喜,才打算撲到門外時,卻在抬頭的那一剎那,有些呆住了。 來人身材嬌小,明顯就不是個男人。如今周身還被薄薄的斗篷所覆蓋… 她心頭一緊,才想開口發問,不料來人將斗篷打開,露出一張清秀又嬌俏的臉。 眸子似煙雨的江南山水那般清澈,又如同大漠上那抹晚霞,濃重艷麗。 這兩種色彩相互重疊,恰到好處。 靈兒呆住了,說話也多了些膽顫:“江…大夫?” 她極力想讓自己更鎮定,可如今慌亂的眼神卻背叛了她。 畢竟對于身在牢籠里人人喊打的江顏會出現在這里,完全出乎她的意外。 江顏笑了笑,語氣清淺極了。 她和何大人關系匪淺,再加上做這樣的事情又和案件有關,怎么不能出現在這里? “靈兒姑娘還覺得盧長豐會幫你?” 靈兒更呆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的私事,可江顏這篤定的眸光好似洞察到了一切,讓她有些恐慌。 如今壓根不知道要怎么回。 “他只不過是利用你罷了,利用你來對付我。若是他真的喜歡你在乎你,半年前就不會讓家里趕你出門了…” “姑娘真覺得像他那樣軟弱花心的男人,會成為你一輩子的依賴?”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靈兒慌了,眼里全是恐懼。 這位江姑娘不過就是個大夫,身后雖然有些產業,可怎么可能對她的事情這么了如指掌? 江顏笑了笑。 “其實你心里說不定早就有了答案,如今這只是走投無路罷了。姑娘可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的確如此,家里的生意慘敗后,便走投無路,本想著盧家會讓她依靠一生,卻沒想到她這個堂堂的未婚妻被人趕出了家門。 原以為和姑姑相依為命,卻沒料到姑姑會生了那樣的重病。 而那表面上斯文儒雅的高夫子,還正好奪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