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06)阿修好難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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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阿修好難受,皇兄快幫幫阿修!!! 當了那麼久的皇帝,夜修已經習慣了強勢,也習慣了從不被拒絕,他不去看夜卿臉上顯而易見的不滿,轉而說起了蠱蟲一事。 夜卿還能怎麼辦,只能認下這句meimei好生伺候這位陛下唄。 不過認下歸認下,自己不爽還是要表達出來的。他既然那麼喜歡玩微服私訪的把戲,那麼自己就全當他就是葉銘的侄兒,該如何表現就如果表現。 夜修自然感覺到了她態度的轉變,但他不僅沒有為此生氣,反倒是心情頗有些愉悅,恍惚間仿若回到了年少時最愉快的那段時光,那時他和皇兄…… 夜卿可不知道短短一瞬身後的男人就開始追憶往事了,她自書房桌上拿起一本書遞給他,道:「這便是師父寄來的古籍,上面做了標記的便是和你身上蠱蟲相似的那幾種。」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捻起一頁,書頁上不只有標記,還有研究之後寫下的筆記,可見其極其上心。夜修見狀輕嘆一聲,道:「圣醫費心了。」 夜卿暗暗翻了個白眼,知道我費心了還叫我meimei占我便宜? 她想起那句meimei就覺得鬧心,當下不想再伺候,便道:「這書你想在這兒看也行,拿回家看也行,只消記得還回來便是。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你了。」 正欲轉身離去,卻不想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只聽夜修道:「我不通醫理,若是判斷有誤該怎生是好?」 夜卿又翻了個白眼,我們小時候一起學的東西我怎麼就不知道你不通醫理了?她掙脫開夜修的桎梏,另一手摸了摸被觸碰的手腕,道:「我也想陪你研究,只是我還有事……」 夜修突然逼近,長指在她眼下虛虛拂過,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與心疼,道:「是我不好,不該這般早過來拜訪打擾你睡眠了,只是——」 「你不該將功勞都推給圣醫才是。」 那書上的筆跡乍看之下卻是為同一人所寫,但若是用心分辨能夠察覺到其中細微變化,這分明是兩個人所寫,後一人不過是模仿太過惟妙惟肖罷了。 再來,這書上筆跡墨痕為一新一舊。舊的大概已有些年份了,而新的也不過就是這一兩日罷了,這短短一兩日遠在江南的圣醫如何能夠做下筆記還把書寄來?這分明就是夜卿所為! 只是,她若是不想攬這功勞大可不說,為何偏要模仿圣醫的筆跡? 莫非……這是她的算計?故意漏出蛛絲馬跡讓他得以察覺,裝作愛慕他以此來接近他?只是他如今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御醫的侄兒罷了,他身上有什麼好貪圖的?還是說,她已經知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一瞬間,夜修腦中閃過諸多猜測,看向夜卿的眼神也愈發幽深。 夜·只是因為自己筆跡太容易被發現才改為模仿葉飛的筆跡·卿:「……」 夜卿後退一步,道:「葉公子,男女授受不親,還請自重。」 夜修輕笑一聲,微啞的聲音蘇極了,他道:「卿妹,不是說好了以兄妹相稱么,怎麼又喚我葉公子了?」 夜卿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甩了兩個白眼給他。 卿妹,卿妹,妹你個頭,叫哥! 她這副受不了的模樣逗笑了夜修,他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大聲,甚至笑到站不住而整個人都伏在了書桌上。 夜卿不明白了,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至於笑成這有么?瞧著書桌上身體不斷抖動的男人,她愈發暴躁了,最後乾脆不忍了直接出手啪啪打了他的背兩下,道:「不許笑了!」 都這般也沒能阻止男人的抖動,夜卿很快發覺不對,她將男人翻過身來,卻發覺他面色蒼白、滿頭冷汗,一雙薄唇被他咬得死死的因而沒能發出一點聲音,否則也不至於如此久夜卿才發覺不對。 夜卿大驚失色,連忙捉住他的手給他把脈。 這、這是蠱蟲發作了! 夜卿恍然想起今天是十五,之前每每快到十五夜修都會借口停朝,想來這正是蠱蟲發作的日子! 蠱蟲之所以會這樣作亂,蓋因下蠱之人第一次欲激活蠱蟲時沒能完全成功,蠱蟲自此陷入半覺醒的狀態,這種狀態下的蠱蟲在平日里是完全沉睡,但每個月會有那麼幾天蘇醒過來折磨被下蠱之人,一直到被下蠱之人承受不住這種痛苦自我了斷或是找到下蠱之人將蠱蟲完全激活。 夜卿咬住下唇,眼中是猛烈的怒火。 若是被她找到了那下蠱之人,她定要那人百倍償還阿修今日承受的痛苦! 夜卿將夜修弄到一旁的小榻上,然後撩起衣袖,抽出匕首往手腕上劃了一刀,將傷口湊到夜修唇邊,捏著他的下顎迫他吞入那些鮮血。 前文有言,夜卿曾憑藉苗人只言片語的描述成功培養出一只蠱王。這蠱王,除去一些特殊蠱蟲外,可號令百蠱,使宿主百蠱不侵。或許是因為太厲害了,蠱王的壽命十分短,大部分時間必須要在宿主體內沉睡,唯有危急時刻才會將其喚醒,每每喚醒一次便意味著蠱王離死亡又進一步,苗人曾言最厲害的蠱王也不過能被喚醒十來次而已,因而每一次喚醒都必須慎之又慎。 既然蠱王無法解決夜修身上的情絲,夜卿自然不會平白無故浪費蠱王生命將其喚醒,但即便不能解決,蠱王多少還是有些抑制作用的,至少不會讓他那麼痛苦。因而夜卿才會將自己的血喂給他,她的體質早已因蠱王而改變,除去百毒、百蠱不侵外,她的血對蠱蟲也有作用。 夜卿的血很快起了作用,人雖然沒有清醒過來,但臉色已然好看了許多,沒有之前那種十分痛苦的感覺了。 見狀,夜卿松了口氣兒,但緊接著她臉色變得尤為難看。 情絲是因情而生的蠱術,不管是下蠱之人還是被下蠱之人,沾了情絲都逃不出一個情字。而這種蠱蟲更可怕的在於,它不僅要人生情,還要人生欲,是完全不受人控制的情慾。 咳,講那麼多,一句話總結就是,夜修對著她發情了。 …… …… …… 這下樂子徹底大了!!! 夜修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然那雙極為好看的鳳眼里沒有一絲清明,只沉淀著黑幽幽的慾望。他伸出手圈住唇邊纖細的皓腕,唇輕輕吮吸著細嫩的肌膚,火熱的舌來回地舔弄著傷口,被鮮紅的血液染濕唇角更為他添了幾分妖異,乍看之下一點都不像是在吸血倒更像是在調情。 「沒了,沒了!」舔了幾下發覺再也沒有味道極佳又令他舒服的血液後,夜修委屈地癟了癟嘴。見夜卿沒有動作,夜修不甘心地坐起身將人拉入自己懷中,腦袋埋入她脖頸間,唇齒循著血管輕輕啃咬起來,發現還是什麼都沒有後,像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般一個勁哎叫著還要。 「要要要,要什麼要!」夜卿咬牙切齒,她倒不是因為夜修叫喚著要喝她的血而生氣,而是頂在她小腹處的……感覺實在是太明顯了! 偏生這樣尷尬至極她又不能走,萬一她走了夜修出事兒了怎麼辦? 於是夜卿只能在心里各種問候下蠱之人聊以慰藉。 這他媽還是她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頭回有男人不怕死敢在自己身上發情還拿那玩意兒頂她,然……這男人是自己親弟弟! 又氣又惱又不能走,還又不能把人怎麼樣! 不在清醒狀態的夜修也不管懷中的女人快要氣爆了,他順著雪白的頸子往上,竟是一口含住了夜卿的唇,濕滑的舌頭還妄想鉆入她口中! 很好,又多了一個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強吻! 夜卿的不配合激怒了夜修,他一怒之下動了武力將人鎖在懷中不得動彈,隨後捏著那小巧的下巴將舌頭擠入微張的小口中,在里面攪來攪去,發出曖昧的嘖嘖聲,些許香津溢出唇角更添yin靡。 這還不算,他還扣住細腰將兩人下身緊貼,那昂揚之物因而越發囂張地在她身上蹭動,那溫度高到隔著衣物都有種燙傷之感。 更要命的是,夜卿她……她居然在親弟弟的挑逗下有了感覺! 夜卿臉色更加難看了,陰沉到能夠滴出水來,然下一瞬她卻是愣住了。 夜修不得章法地蹭弄只能得到些許快感,這對他而言無疑是隔靴搔癢,極度渴望之下他只得向夜卿求助,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是—— 「皇、皇兄,幫幫我,阿修好難受,快幫幫阿修!」 這句話一下將夜卿拉回到五六年前。 那時兩人正值該知人事的年紀,父皇指派了數十名貌美宮女來教導他們。只是相比起身為女孩本身就比男孩成熟一點且在母妃精心安排下蒙混過關的夜卿,夜修就顯得十分青澀與抗拒。 因幼時曾被女子背叛過,夜修對女人一貫的態度是能有多疏遠就有多疏遠,這樣的他自然不肯去碰那些宮女。後來有一宮女怕完不成任務被先皇責罰又是真心想要攀附皇子,便動了歪念,給夜修下了春藥。 那是難受極了又不肯碰宮女的夜修頭一個反應也是找她,口中說的話和今日別無二致。 作者的話:這大概是我寫rou文以來筆下最慘的一個男主了,一萬八千字了都還沒能吃到rou。 哎,闊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