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點不正常(09)微H,小別勝新婚!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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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關因著常年大仗小仗不斷,又常和蠻夷之族接觸,這里的民風變得極其彪悍與開放,對於女子的約束也是沒有京中約束那麼多。 一開始蘇妙容還覺得頗有些不自在,這日子一長也就和那脫開韁繩的馬兒一般,在祁璟不在家時幾乎是天天在外瘋玩。不是和哪個夫人一起去逛街,就是和那個夫人一起去騎馬。久而久之,她的身子反倒是比起之前健康了許多,還長高了些。 當然,蘇妙容也沒有全玩。她與這些夫人打好關系,不著痕跡地套出許多有用的東西,還一定程度上幫助了祁璟的前程。 後宅婦人看上去似乎和男人的前程沒有多大關系,但是要知曉枕頭風的威力是極大的,婦人與婦人之間的關系也是可以間接影響到男人和男人的關系的。 例如蘇妙容與一位夫人交好,她偶爾送些自己研制的胭脂口脂,或是送點京中買來的簪花首飾,不著痕跡地提了一下自家夫君的優點。對方就算沒有在意,但久而久之,也會不經意間提及祁璟,對方夫君也會不經意注意到祁璟,然後覺得祁璟也真的不錯下就提拔了祁璟。 所以才會有男人娶妻當娶賢的說法,可見後宅婦人對於男人事業有大幫助,即便是不能又大多幫助,至少不能笨到拖後腿。 蘇妙容便在關內幫助祁璟,而祁璟則在關外廝殺打拚,這感情也是越來越深。兩廂互助下,不過一年,祁璟便爬到四品校尉之職,還比他另外兩個外放的嫡兄長位高一品。也因著他驍勇善戰智勇雙全,逐漸也在朝中有了些許名聲。 大周不過建國二十載,極其需要有能耐的武將,不說寒山關的蠻夷,就是東的邊前朝余孽也是需要人去清剿的。 而圣人如今身體是每況愈下,所以這些都是需要下一任皇帝需要cao心的。是以即便十幾位皇子忙著爭位,也不敢忘記交好這些武將,每月進入寒山關的馬車也是漸漸多了起來。 只是依著蘇妙容謹小細微的心思,她是萬萬不敢收下任何一個皇子的禮,全都婉拒了回去,這一舉動也是受到了祁璟的贊同。 十幾位皇子爭位是愈演愈烈,只待圣人駕崩便會盡數爆發出來。而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圣人還未駕崩,三皇子和五皇子同盟舉兵包圍了京都! 不過這到底是京中的事情,與寒山關并沒有多大干系,祁璟還是該出戰便出戰,萬事都不放在心上,甚至還好心情地與蘇妙容說了一句此事未完,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 蘇妙容只覺得祁璟知道些什麼,卻也沒有細究,終歸還是信了他,也開始學著他的樣子淡定了下來。 果真,這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三皇子和五皇子雖然舉兵包圍京都,但其他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的母家也不會坐以待斃,幾番運作之下竟是也扯了一支隊伍和三皇子五皇子對抗起來,很快就將三皇子和五皇子變為階下囚。 三皇子和五皇子倒臺後,其他皇子又紛紛冒出頭來爭奪皇位。事態還真的就像是祁璟所說那般,此事未完。 也就是這些皇子們陷入漫長的爭奪之中時,某一日,圣人駕崩,讓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是最後登位的竟是被眾人一直無視的中宮太子! 當然,這之後的事情和寒山關的將士也沒有多大干系。只因蠻夷聽聞大周皇帝去世了,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又來寒山關sao擾來了,祁璟作為校尉也是逃不開要上陣的。 蘇妙容知道祁璟此一去歸期不定,只是沒想到她這一等卻是足足等了四月,最終等回了大勝歸來的祁璟。 當琉月琉影將消息報給蘇妙容時,蘇妙容才堪堪起身,她顧不上那麼多,直接沖出房門一路跑到大門口便瞧見了那日日夜夜思念的人,一時沖動之下她小跑著撲了過去。 祁璟一身血污,他是回抱也不是不回抱也不是,僵著身子不知如何反應。 「喲,你小子快把你婆娘抱回去啊,你看人家可是連鞋都沒穿就出來了!」 「就是就是,我們快點走吧,別擱在這兒礙眼,哈哈哈哈……」 祁璟身後的一眾單身漢只覺得這場面怎麼看怎麼礙眼,當下便調侃了兩句,話里話外全是酸味,直把蘇妙容說的面紅耳赤。她一時著急忘記了穿鞋,只穿了羅襪便跑了出來,此刻腳心一陣陣冰冷刺痛,不由地縮了縮腳藏於衣裙之下。 「那你們先家去,還站在這里作甚!」祁璟毫不客氣地揮了揮手,隨後一把將蘇妙容抱起,將少女嬌小的身子藏於自己懷中,像是得到一塊稀世珍寶第一反應是藏在懷中不讓任何人發現一般。 祁璟大步向前,身後還有哪些男人的調笑聲,四周還有風雪呼號之聲,但蘇妙容全都不在意,她耳里只聽進去屬於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莫名覺得心安。 她不由地想起小時出門看花燈時見過的一對夫妻,那對夫妻年逾半百卻異常恩愛,那老太太使小性子將吃了一半的餛飩塞入老先生的口中,老先生也不嫌棄,眼帶寵溺地便一口吃下。 在瞧見這般夫妻相處之前,她一直以為夫妻就應當是她父親母親那樣的相敬如賓,可在那之後她卻又隱隱覺得相敬如賓雖好,但到底不如老夫妻這般恩恩愛愛惹人羨煞。 蘇妙容胡思亂想著,手上用了點力攬住祁璟,她很想把日子過成那般模樣,只是她不知道祁璟是否……她不知道日後兩人會如何,但能夠擁有眼下的一顆安心,她便該知足了吧…… 祁璟將她放在床上,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小臉冰不冰,卻又看見自己滿手臟污,最終還是不想拿這樣的手去碰她,只皺著眉斥道:「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 蘇妙容以為他說的是她不穿鞋被人瞧了去頗為失禮,滿心的柔情頓時冷卻了一半,蹙著眉頭悶聲道:「一時忘了,下次不會了……」 祁璟繼續道:「下次穿好鞋,此處寒冷異常,你要是凍出什麼毛病來怎麼辦?」 蘇妙容聞言後一愣,心兒又熱了回來,她也不嫌祁璟身上臟亂,拉著他的手關心道:「你怎麼成這副摸樣了?」 現在祁璟的形象可算不得好,滿臉的胡子拉碴頭發凌亂不說,身上的盔甲上全是血水和泥土混合的紫黑色塊狀物。蘇妙容眼尖,甚至還瞧見了他靴上有一小塊rou塊,看那似乎是內臟之物…… 祁璟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是如何模樣的,他無奈道:「原想這一次不過是蠻夷小打小鬧罷了,誰知那些賊子竟是想要一口吞下我們這一千精騎!好在我們反應及時,化整為零和他們打了一段游擊,狠狠咬下他們一塊rou,終尋了機會回來!」 不過短短三兩句話聽得蘇妙容是心驚膽戰的,但她見祁璟說的眉飛色舞也不好打攪他的興致,默默將心中擔憂咽了回去,轉而說道:「夫君不若先去梳洗一番?眼下時候尚早,也不知慶功宴何時開始,不若你也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寒山關的將領們過得日子是有一日是一日,因此也有了傳統,不管大勝小勝都要舉辦一次慶功宴。 祁璟點點頭贊同道:「好,先梳洗。慶功宴無需擔心,先帝仙去不久,不宜辦酒宴之事,張將軍也讓我們好生休息。」 圣人仙去,舉國上下也是要守孝的,即便是大勝歸來也不宜如此大張旗鼓。蘇妙容聞言後放心了許多,只一個勁催他去梳洗。 下人們很快抬了熱水進來,祁璟許久沒有這般舒心了,一時間泡在水中假寐。 「夫君?」蘇妙容見他一臉疲累,也不打擾他,而是伸出小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又取出幾樣東西放在一旁,上面擺著梳子剃刀等物。 原本幫祁璟修面洗發這樣的事情合該下人婢子們來做,但在祁璟小廝舉著這些物什欲要進房時卻又被她一時心血來潮攔了下來,最終來的人便成了她。 許是久了未見一時想念得緊不愿錯過這般親近吧,蘇妙容如此為自己找借口,卻忽略了心中的甜蜜。 靈巧的指尖在男人發間穿插,她細細地梳理著男人一頭墨發,來來回回清洗了三遍才終將臟污洗凈,指尖又微微帶了點力道給他按摩下腦袋,整個房內一片靜謐安詳。 「好了,別按了。」祁璟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反手將她的手兒抓住,因著滿臉胡子蘇妙容瞧不見他的神情,但卻能從他眼中看出些許笑意,「這便夠了,再按下去你的手該酸了。」 蘇妙容輕輕應了一聲,垂下眉眼不敢去看他,道:「那妾身幫你修甲、修面?」 祁璟回道:「好。」 修甲一事很快便弄好,輪到修面時蘇妙容又有些躊躇了,蓋因那人的目光實在是過於灼熱,讓她不敢與他直視,這般之下又怎敢去給他修面。 祁璟眉一挑,道:「容容若是累了,便讓婢子們來吧。」 蘇妙容下意識反對:「不要!」 祁璟唇微微翹起:「那好,容容來吧。」 蘇妙容懊惱地咬咬唇,心下一橫便一手抬起男人的下巴,一手拿著剃刀,眼睛卻是萬萬不敢看向他臉上,只低垂著盯著他的下巴。 祁璟又道:「容容這般萬一傷了我怎好?」 蘇妙容心下一驚,逼自己鎮定下來,專注地給他修面。 屬於女人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摸著,那感覺令他既享受又痛苦,泡在水中的身體漸漸緊繃起來,兩腿間的東西也一下精神地翹了起來。 祁璟看著專注為他修面的小女人,她秀麗的小臉被熱水蒸出一片緋紅與細細的汗珠兒,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專注在自己臉上,即便她這是為了給他修面,但還是看得他心頭一片火熱。 突然間,他想起剛剛自己回家的那一幕,心下愈發火熱起來。 刮去胡須後,祁璟又恢復了美男子的模樣,蘇妙容滿意地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才輕聲說道:「夫君,好了。」 祁璟輕輕「嗯」了一聲,復又說道:「容容還沒有好呢?」 蘇妙容疑惑地看向他:「嗯?」 男人突然從水中站起,因著他身材高大,站起後浴桶的水才漫過他的臀部,正好讓那精神的roubang得意露出水面張牙舞爪地高高翹起,直直撞入蘇妙容的視線當中。 瞧著她愣住的小臉,祁璟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它還沒有好呢……」 作者的話:媽呀,接下來又是rou_:3」_ 今晚投票活動就截止了哦,最多等你們到凌晨兩點……沒錯,這個就是我活動的時間……鄭重感謝一位小天使幫我數票票,愛你o* ̄3 ̄o~~~ 你們好好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