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妒火(h)
若是把剛才所有的疑問都串聯(lián)起來,答案其實(shí)已經(jīng)不言自明。交合時他感到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還有陳蓉蓉對于愛撫和侵入的習(xí)慣,這些無不說明了她的態(tài)度。若是不自愿,怎么會那么熟稔?若是不自愿,她從哪學(xué)來的那些葷話?還有避孕,她一定是做了避孕,不知是打針還是吃藥,總之一定是常態(tài)化的避孕,所以才那么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懷孕。這就說明她明知道不是自己,卻還是跟他做了很多次、很多次—— 那為什么還要問?難道只是因為想看看她會不會騙他?可是她騙他又怎么樣,不騙他又怎么樣?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被自己初戀加初次的對象背叛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shí)。他感到無比地憤怒、無比地屈辱,感到某種陰暗狂暴的東西在胸腔內(nèi)急速地膨脹起來,并且向每一條肌rou蔓延過去。他竭力克制住這種東西,以免再給她造成更多的恐懼。她已經(jīng)很害怕了,沒必要再嚇唬她。嚇唬她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他是很生氣,但人格分裂這種情況實(shí)在太過特殊,她或許也很困惑,搞不懂自己的愛戀對象為何有兩幅面孔。所以他要先和她說清楚,在得到她明確的態(tài)度以后,再決定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你說從小到大一直喜歡的那個人,是我還是他?” “是、是你……” 驚瑟的聲音,但是很確定,算是他想要的態(tài)度。 “好?!彼⑽㈩h首,深黑的眼睛將她牢牢攫住。 “別害怕,我不會怪你。” 不害怕?怎么可能不害怕?即便在這么說著的時候,他身上那種漠視一切的冷酷也始終不曾褪去。她甚至覺得他并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真的不會怪她,而是暫時還分不出心思來處置她。他漫不經(jīng)心地?fù)崦念^發(fā),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過不多久,再度在她畏葸的目光下開了口: “不過你不能再見他。我會想辦法消除那個人格,在那之前,除非確保身體是我在控制,否則我不會來找你,明白么?” 忘記了現(xiàn)實(shí)的顧惟,既不知道自己是性癖發(fā)作,也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假的記憶,他只覺得陳蓉蓉的話不似作偽。況且除開人格分裂,也找不到更加合理的解釋。如今,他要排除異己是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然而,這番話嚇壞了本就對他的性癖一知半解的陳蓉蓉。她害怕原本的顧惟真的會被現(xiàn)在這個殺死,于是慌亂地抓住他,拼了命地?fù)u晃。 “不、不要……!顧惟你快醒……你快醒呀!” 很明顯,這聲“顧惟”絕不是在叫他。 他受到刺激,猛地將她摁到枕頭上,目光如鋒刃般直盯盯地刺入她的臉。 “最后再問你一遍,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不等她開口他就已經(jīng)從她的眼睛里得到了回答。其實(shí)在問出這個問題的剎那,信任就已經(jīng)蕩然無存。哪怕是他最想聽到的那個答案也無法修補(bǔ)兩人間的裂痕,何況,她的答案還是他最不想聽到的那一個。 “看來是更喜歡他了?!?/br> 憤怒、屈辱、嫉妒、痛苦,這些情感暴烈地糾葛作一團(tuán),在他的心底豁然撕開一片深淵。他原以為她不過是出于寂寞,出于對自己的求而不得才會去找另外那個人格作為替代品?,F(xiàn)在看來,到底誰才是替代品真的很難說。 恐懼爬滿了她的整個心靈。她看著顧惟突然失笑的臉——是真的在笑,眼睛在笑,嘴唇也在笑,可那笑意分明沒有半點(diǎn)溫度,簡直不像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會擁有的笑容——原本想要叫喊的話,竟也好似堵在嗓子眼里根本發(fā)不出來。她好怕……好怕!她想求救可是已經(jīng)失去了機(jī)會。顧惟把她脫下來的胸罩塞進(jìn)她的嘴里,像戴口枷似的死死勒緊,又抓過圍巾把手徹底綁實(shí),膝蓋全程壓住她的雙腿。憤怒喚起了他的身體本能,做這些動作簡直是得心應(yīng)手。然而這種得心應(yīng)手又不能不促使他去推測背后的原因: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到底玩了多少花樣才會使他的身體養(yǎng)成如此不假思索的本能?! 就著jingye的潤滑,頎長有力的手指直接插進(jìn)小逼里快速抽動起來。沒能高潮的小逼還保持著性喚起的狀態(tài),加上恐懼催生出的腎上腺素,快感當(dāng)即便違背她的意志洶涌而出。她渾身顫抖,怕得根本不敢正眼瞧他。然而她越是怕顧惟就越亢奮,報復(fù)的快感在他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竟至于沸騰起來。當(dāng)然,他不會只報復(fù)女人,jian夫和yin婦,一個也跑不了。 他朝她的奶上扇了一巴掌,她嚇得臉色煞白,不過很快,這煞白的臉色又被情欲催生出的潮紅所覆蓋。甬道內(nèi)穿插的手指比方才jiba插得還要深,拇指壓住她的陰蒂揉弄碾轉(zhuǎn),中指和無名指彎曲起來,對準(zhǔn)陰蒂下方的軟處狠力碾轉(zhuǎn)。舊的jingye、新的yin水,這些黏糊糊的體液給他的手指一股接一股地抽插出來,另外那只手甚至還要不停地扇打她的奶。一對綿軟白嫩的奶子給他扇得發(fā)紅,驚顫顫地抖個不住。這些做法她熟得不能再熟,毫無疑問,都是原來那個顧惟的做法?,F(xiàn)在這個顧惟,原來那個顧惟,熟悉的刺激使他們之間的界限愈發(fā)地模糊起來。他們到底有什么區(qū)別?她想不出答案。驚惶與快感輪番壓迫著她的身心,她早已無暇去想。 “跟他做了多少次?做出感情來了是吧?” 她雙眼蒙淚,想動,動彈不得,想說,說不出聲。就算她能說,顧惟現(xiàn)在也根本不會聽,因為他知道她說不出自己想聽的東西。他的胸中燃燒著冰一樣的怒火,哪怕如此肆無忌憚地褻玩著她的身體,哪怕她因他的褻玩而在肌膚上泛起一層情欲的艷光,哪怕滑膩的yin水一綹接一綹地,流滿了他的五指,他也絲毫不為所動。他僅僅是從頭頂上方冷漠地俯瞰著她,他在靜待,有條不紊地靜待她被快感推上高潮。 抽插連續(xù)快速??释叱钡谋苧ou受到刺激,一面出水一面糾纏到他的手指上。他接收到她身體的信號,手上的動作越發(fā)暴戾,一抽一插都用指尖刻意抵住逼rou用力剮蹭,剮得甬道連連收縮。陰蒂早被拇指揉弄得挺立起來,這時充血發(fā)紅得好似熟透的果實(shí)幾欲破開。他對她做的一切都根本不需要經(jīng)過思考,逼rou剛開始抽搐他就徹底放開力道,手臂帶動手腕,手腕帶動手指,力量與速度絲毫不亞于jiba的沖撞。哪管再怎么害怕,快感仍是毫無疑問地統(tǒng)占了她的身體。她揚(yáng)起脖頸,繃直腳尖,跟隨他的節(jié)奏有本能地收縮起甬道。節(jié)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強(qiáng),直到那陣最強(qiáng)烈的刺激眼看著就要襲來,他猛地抽出了手指。 不用說,高潮在來臨的瞬間被迫中斷。一縷縷逼rou失去了吮得正歡的手指,不知所以地蠕動著,寂寞難耐。對于他會這么折磨自己,她隱約有過一些預(yù)感。然而,即便有所預(yù)感,卻也無可奈何。除開認(rèn)命地熄滅無處排遣的春情,再沒有其他辦法。 就在她認(rèn)命的下一秒,正勃起到硬脹的jiba竟然對準(zhǔn)猶自收縮的xue口,直挺挺地一插到底。guitou重重打在未能高潮的宮口上,直接舂出一小股潮噴的yin水來。這還不算,他這樣突然cao進(jìn)來就是為了用性交快感凌虐她,所以根本不容她喘息,當(dāng)下便挺動腰身肆意沖撞。逼rou原本就饑渴,縮得又緊,忽然被這么強(qiáng)行破開,由淺入深地全部撐開脹滿,刺激之強(qiáng)連驚顫都顧不上,瞬間就死死絞緊了粗大的柱身。然而越是絞緊就越是敏感,越是敏感又越是絞緊。柱身硬脹到好像快要把甬道撐壞,來來回回地研磨碾壓,刺激得竟至于抽搐起來。她的小逼向來是奴顏婢膝,jibacao得越快越重,反倒越是喜極而泣地吐出yin水。好舒服……不只是小逼舒服,從頭到腳都舒服得不得了……她連方才的恐懼都全然拋到九霄云外,只知道一個勁地吸住他,不放他走。這也難怪,她剛剛從極樂的巔峰跌落下來,好不容易又得到j(luò)iba的寵幸,如今整個身心都在迫切地渴求著高潮。 xue里的每一縷皺褶都竭力地?fù)伍_展平,粘膜上的rou珠緊緊黏住這可怕的性器盡心服侍,就連嵌入逼rou狠勁研磨的青筋都能使她歡欣不已。尤其圓大的guitou一下下地沖撞著宮口,如此強(qiáng)烈,如此飽脹,一圈軟rou吃得滿足不已,快樂到簡直連靈魂都要顫栗。 哈啊啊啊……還要,啊啊還要,嗯要……不要走……千萬不要走…… 快感強(qiáng)烈到使她無意識地害怕起來,怕他又會在高潮的瞬間猝然抽離,于是愈發(fā)地縮緊夾緊,拼了命地吸住。如此露骨的心思,顧惟哪能不清楚。他倒真像如她所愿似的,在高潮迫近前更加急速地抽插沖撞。她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jiba還是快感本身在貫穿自己,反正都是一樣的深一樣的大,深到大到無法承受的那一刻,宮口張開噴出yin水,澆上恰好撞進(jìn)來的guitou。甬道里的逼rou失控地痙攣,連被他壓住的大腿都抽搐著想夾緊起來。 她哭泣著,從塞滿棉布的小嘴里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尖叫。高潮反應(yīng)最強(qiáng)烈的那一刻,顧惟停了下來,不是因為憐惜,而是因為他要看看被jiba頂出形狀的小腹是如何在快感下驚瑟地顫抖,高潮的xue口是怎么一面縮緊一面大股大股地吐出yin水。這幅活春宮并未在他的內(nèi)心激發(fā)出多少欲望,他只是很漠然地想到另外那個他,不,是住在他身體里的一只寄生蟲,不知看過多少遍。 簡直可恥。 竹馬黑化了……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