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酷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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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蓉蓉也沒想到會被突然射精。雖然剛才插得很激烈,可那不是射精前的節奏和力道,而且射出來的量……大概只有平時的一半。她不知道是自己把顧惟給勒射了,只管渾身顫抖,宮口和甬道抽搐著吃下意料之外的jingye。 顧惟當然不像她一樣失神。說實話,沒到巔峰就射,一點都不爽。雖然過去也常有射完不爽的體驗,但那都是因為他不夠興奮。而這一次卻是因為興奮過度。說得再直白一點—— 就是早泄。 他從來沒想過早泄這種事居然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便剛開葷的頭幾次——盡管不怎么持久——但也都是他想射才射。不想射卻給女人勒到射,簡直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早泄的感覺當然不好,但畢竟只有這么一次,所以他也不在意。不僅不在意,甚至還覺得有些稀奇。雖然jiba不夠爽,可是玩她的興致卻愈發高漲起來。 陳蓉蓉到現在都還沉溺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根本不可能知道顧惟心里想的什么。可是很快,她的身體就感受到危險的信號—— 他竟然又勃起了。 她氣都還沒喘勻,埋在逼rou里的jiba就重新打挺起來。恢復硬度的柱身,根本不管她接不接受,脹鼓鼓地撐開還在一縮一縮的逼rou。嵌在宮口里的guitou,射精后只是短暫地軟化了一會,可眼下,竟然又和射精前的一樣圓大。 她既疑惑,又畏葸,她甚至都沒感覺到他的不應期。 其實不應期是有的,只不過非常短。因為顧惟射得不爽,所以現在比沒射之前還要欲求不滿。于是他馬上就開始要求更多更強的快感來彌補早泄的不愉快。 jiba抵住尚未收合的宮口,一點一點地輕頂,催促她做好準備,準備接受新一輪性交。jingye積在zigong里流不出來,馬眼能感覺到里面的粘稠溫熱。 真方便。逼里這么腫,要是像剛才一樣從xue口往里插肯定插不進來,而且她還會哭得死去活來,然后又要花時間做前戲。可是現在,什么都不用做就直接頂到底。馮振霖那個色坯說的住在女人的逼里,原來是這么回事。 等顧惟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她終于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實。他不是在戲弄她,而是真的勃起了,真的要cao她,認真地cao。 她的小逼還在輕微地痙攣,因為他沒有拔出去,jingye和yin液全堵在zigong里,脹得難受。這頓cao肯定是躲不過的了,但,哪怕只是稍微減輕一些身體上的負擔,那樣也好。所以趁著還能說話,她哼哼唧唧地求起饒來: “嗚,不……等一下……停一下……jingye……jingye還在里面……” 他一面挺動,一面把她的求饒歪曲成葷話: “嗯,jingye還在里面,在你的saozigong里晃來晃去。” “不是……嗯,哈啊!……出去,出去……jingye……脹得好難受……嗯老公,求求你……啊啊!……嗚……先出去好不好?老公,求你了……” 她是不是以為只要叫幾聲老公就什么要求都能得到滿足?他淺笑,一記挺腰反而把jiba頂得更深。宮口剛要閉合,這一下立刻被擠進去半個guitou。強烈的刺激使她瞬間昂起脖頸,口中輕聲尖叫。 “蓉蓉不是說要給老公生寶寶嗎?不把jingye堵住怎么受精?” “哈啊啊啊啊……嗚不……不要……漲嗚,好漲啊啊……” 灌了精的zigong已經漲得夠難受的了,現在jiba還要強行撐開甬道,從xue口到宮口都給撐開脹滿。別說xue口,就連兩片yinchun都給撐到發麻。里頭逼rou腫脹擁擠,都不知給來來回回研磨了多少次,現在更是連撐帶磨,連最微小的皺褶也全部被撐開展平。 算起來從顧惟開始折磨她直到現在,小逼沒有得到過半刻休息,不是被手指玩就是被jibacao,始終被徹頭徹尾地統占著。因為高潮結束的關系,甬道本來都已經要縮短收緊了,結果jiba又變得這樣粗,這樣長,一口氣都不讓她喘,又開始cao個沒完沒了。逼rou好不容易不再痙攣了,這一下又給一層層地破開,來回拉扯磨礪,顫顫巍巍地哭著出水。青筋暴漲的柱身一次次碾過敏感至極的rou珠。圓大的guitou又開始暴戾地沖撞宮口,次次都把zigong頂歪壓扁。 不……真的難受。甬道根本就不夠長,jiba撞到底了還要狠勁往上頂。宮口外頭被堅硬的guitou頂住碾壓,里頭又被濃稠黏膩的jingye脹滿。她還沒有完全適應,撐脹的難受勁壓過了性交產生的快感,不由得在心中哭訴起來: 要是這性器不那么可怕,不那么大,不那么長,那該有多好……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會好受許多…… 她好像受到這個念頭的驅使,收縮小逼,真的想把jiba勒小擠細。結果小逼剛一縮緊,正巧趕上他整根抽出又連根沒入,肥厚軟爛的逼rou清晰地感受到整條jiba強力地摩擦和透徹地貫穿。逼rou瞬間反射性地絞緊,都不用受到大腦的指令,竭盡全力地勒—— 顧惟給勒得整個人都震了一下,發疼的刺激感直沖尾椎。 又來? 還想故技重施,再把他勒射一次? 他嗤笑一聲,聲音輕沉而殘酷: “小yin婦,你以為我射過就不會cao你了?” 射過?什么射過?陳蓉蓉微微顫栗,像小動物似的緊張不安,把一雙濡濕的眼眸盯望著他。他的臉上染著一點笑意。笑意很淡。 可是性欲極度強烈。 顧惟并不等她回答,他問話不是為了讓她回答的,而是要她記住這個教訓。且不說她能不能把他勒射,就算能,只要他沒cao夠,那她該挨的cao一分鐘都不會少。而且他會把jingye全堵在她的saozigong里,jiba一頂上去,一肚子的jingye就在里頭晃個不停。 他抓住她的髖骨固定好承受自己的小逼,然后徹底放開力道,cao得肆無忌憚,恣意妄為。而且不僅自己cao,還要抓住她的髖骨推送,拿她的小逼當飛機杯似的上下taonongjiba。每次jiba一抽一插,xue口附近的細rou都黏在柱身上,連帶著外翻出來,又紅又濕。表面一層粘膜腫得都有些透明,仿佛花瓣一樣,而且還是正在遭受風暴摧殘的可憐的嬌花。 可怕的速度和力道刺激得小逼痙攣連連。顧惟一點柔情都不剩,酷虐地磨,暴戾地撞,速度快得叫小逼里外里麻成一片。隨著jiba的進出,zigong里的jingye逐漸流向甬道,把逼rou濡得濕淋淋,黏糊糊的,還沒cao到一百下就又腫又燙。強烈而殘暴的快感一陣接一陣地拍打著她,她也一陣接一陣地縮緊本就脹到快要破開的甬道。兩條在半空中晃蕩的腿兒都繃得緊緊。后來,她徹底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任由源源不斷的性交快感如災難般地在體內肆虐,從頭到腳,不放過任何一條神經。她拼命想要尖叫,可發出來的聲音斷斷續續。淚水和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臉龐下的吧臺都沾濕一片。 顧惟聽她哭得都嗆到喉嚨,病態的興奮從骨髓里涌向全身。他十指抓緊她小小的髖骨拼命taonong,腰臀挺動得跟裝了馬達似的。剛才還感到逼rou一縮一縮地吸著jiba,吸得他腰間酥麻。現在就只覺得緊,要命的緊。逼rou痙攣得根本停不下來,勒緊guitou絞弄柱身,細細密密的rou珠摁在jiba上,一抽一插都螺旋似的磨。真的太爽了,都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爽。快感侵入神經,侵入骨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本能,本能地俯下身體壓緊她,本能地咬她的脖頸舔她的臉,葷話說得連不需要經過思考: “你就是個裝jiba的套子,生來就是給男人插的。” “是不是就是為了給我插,為了吃我的jiba才生得出這么sao的逼,嗯?說是不是?” “嗚啊……啊……咳……啊,嗚,嗚咳,嗚嗚嗚……” 陳蓉蓉哪兒還說得出話。顧惟說得那么露骨,那么殘酷,擺明了就是把她當性玩具。然而,她居然還是感覺舒爽,感覺暢快。無論她想或不想,小逼都在他的cao控下瘋狂而急速地taonong著jiba。甬道里頭擁擠不堪,剛才明明脹得難受,可是現在就只剩下激蕩的快感。她舒爽至極,不由自主地敞開身體,感到整個小腹都被這根最粗長,最契合的jiba徹底填滿……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她就是想要這樣,jiba不停不歇地插,形狀一次次刻印進逼rou里,就連最深的地方都被插開捅穿,宮口張開來吮吸腫大硬挺的guitou。 她在恍惚中反復想到顧惟的話,她的小逼生來就不是閉合的,而是敞開的,一條甬道通進zigong里,就是他jiba的形狀。她就是裝jiba的套子,沒有jiba吃的時候就空得難受,非要jiba一插到底才能徹底填滿。就像現在這樣,被他抓在手心里上上下下地taonong,每一縷逼rou都盡職盡責地摩擦jiba,宮口張開給他隨心所欲地往里cao,隨心所欲地發泄他好像永遠也發泄不完的欲望。 在這種醉生夢死的臆想中,她全身心地感受著最敏感的器官被侵犯摧殘所產生出的快感。jiba越插越快,插得甬道好像都要起火,guitou撞進宮口的時候都能感覺滿滿的jingye被擠壓出來。她渾身上下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給磨到發僵的逼rou也不顧一切地拼命吮吸起來。太強太多的快感排山倒海的涌來,她甚至沒來得及做好準備,整個人就卷進了高潮的漩渦當中。 潮噴的反應太過激烈,再加上原本的jingye和yin水,小逼里實在裝不下那么多。清的濁的體液把被jiba封堵的xue口脹開一圈極細微的罅隙,花灑似的噴濺出來。她癱在吧臺上抽搐,意識完全脫離軀體,可偏偏顧惟不肯放過她。何止不肯放過,他剛開始產生射精的欲望,所以根本不可能放棄cao高潮小逼的享受。 其實她高潮的緊很難插得順暢,jiba甚至會有點疼痛感。但顧惟現在亢奮得要死,那么一點點疼簡直就是在助興。而且光他自己興奮還不行,他暫時把手從髖骨上放開,只靠胳膊把她箍住,然后騰出一只手覆上她的陰阜,手抓住外陰配合xue里愈發暴戾的抽插,以強烈的刺激拽回她被高潮俘虜的靈魂。 她在高潮的峰頂上不過只待了區區半分鐘,連余韻都沒能平穩渡過,馬上就又給他強行拖回性欲的深淵里承受下一波刺激,簡直整個人都要發瘋。 顧惟覺察她恢復了意識,好似獎勵性地對她微笑了一下,吻了吻她顫得氣都喘不上來的嘴唇。當然那種微笑是非常可怕的,美麗的表象下沉滿陰暗。給過獎勵,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繼續蹂躪她。 兩瓣臀rou給他的腹肌拍得濕淋淋,紅腫腫的,在他的眼前顫顫悠悠。他抬手朝上頭扇了兩下,又發現兩條腿上淌著一綹一綹的水,既有yin水,也有jingye。xue口被jiba不停進出,cao得紅腫外翻,滿溢出泡沫似的白漿。這些白漿順著大腿流到小腿,最后從腳指尖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毯上。這副景象在已經亢奮至極的顧惟看來,別提有多刺激。 這個女人真的太yin了——他沒有說錯,她生來就是該給他玩,給他cao的,她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讓他興奮,供他泄欲。 他咬住她的耳廓往耳道里呼氣,聲音沙啞到光是聽他說話都差點叫她高潮。 “蓉蓉怎么把jingye都擠出來了?” 她顫著喘著,費了半天勁才從哭腔和呻吟中拼湊出一句零零碎碎的“對不起”來。 然后就聽到顧惟輕聲笑了,非常愉快的笑。 “沒關系,老公再給你射新的,馬上就射。比剛才更多更濃,全部射給你。” 說罷,頎長有力的十指再度抓住髖骨,taonong和馳騁卷土重來。 她氣若游絲地哭了兩聲,隨即就被剝奪了發聲的力量。被綁縛的小手無力地亂抓,雙腿都不知該縮還是該伸,反正不管怎么樣都緩解不了酷虐的磨礪與貫穿。高潮過后宮口也來不及縮合,guitou每次沖撞必定會完全嵌入進去。快感激烈到痛苦。如果說前一分鐘的高潮是天堂,那么這后一分鐘儼然就變成了地獄,處處燃燒著烈火的地獄。高潮的刺激猶在,甬道就被巖石般的柱身迫切地來回穿插研磨,被纏繞的經絡一棱一棱地欺負著,磨得都快穿破了。一縷縷逼rou強烈地痙攣絞緊,然而射精前的柱身是那樣粗大強硬,根本連擠都擠不動。 雖然已經cao得重極快極,顧惟卻還要加速加力,要么是全力把jiba往小逼里捅,要么就是使勁把小逼往jiba上送。性癖催生出的力量是毀滅性的。他甚至無心分辨哪里在給rou珠摩擦,哪里被逼rou勒緊,哪里叫宮口吮吸,總之就是極度地爽,爽得全身毛孔都張開,狂躁奔涌的血液盡數集中到下腹,把囊袋脹得跟石頭一樣硬。他已經全然忘卻了她是個活生生的女孩,眼里只有這條專供泄欲的通道。腰腹動得肆無忌憚,jiba插得無法無天。這個門第高貴,教養良好的貴公子,此時此刻的行為完全稱得上是施暴,對女人施暴。可這會兒哪還有什么理智,他只想地把這條通道插開捅穿,一次又一次,直到逼rou再也合不攏,永遠都維持著jiba的形狀。到那時就能隨時隨地地cao她,想cao多久就cao多久。 這真的是酷刑,是可以用來逼供,用來屈打成招的酷刑。她張開小嘴無聲地哭喊,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抽插,沖撞,輾軋,磨礪……無窮無盡。虐待式的性交將快感源源不絕地強加到身體上,暴烈的刺激充斥著每一根神經。她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以為再也不行,再也沒力氣高潮,那可怕的刺激又裹挾著新的快感朝她襲擊過來。快感全都化為痛苦,好像把神經都要壓斷,到最后都產生出恐懼—— 不要啊……不要再刺激她……不要了,她不要快感,不要高潮了,好可怕,好可怕……不……不行,又來了,又要高潮,要高潮……不啊啊啊啊啊…… 過度高潮消耗了太多體力。她逐漸缺氧,眼前浮現出許多黑色的斑點,卻依然能清楚地,絕望地感覺到撐脹到極限的jiba在高潮下的小逼里沖刺,是射精前那種全速全力的沖刺。以往她哭是哭,可甬道和宮口還是強烈地舒爽。但這最后一次高潮,她所有的神經,所有的細胞都在哭泣尖叫,都在竭力抗拒。然而那滅頂的快感不由分說地鋪蓋而來,甬道瞬間痙攣,僵直到發麻的逼rou瞬間縮緊。宮口顫栗著把guitou死死勒住,噴出yin液。隨即感到一股guntang的濃精強有力地射到zigong壁上,jiba一跳一跳地脈動不已,一股射完還有一股。她甚至堅持不到灌精結束就昏厥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