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灌精(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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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高潮的余韻中驚回神來,終于有力氣望著他。她很艱難地搖了搖頭,從目光中乞求他的原諒。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被cao過兩次,不像顧惟那樣可以隨意支配快感。他能輕而易舉地擊潰她,使她淪陷,她只能任由快感支配自己。 “蓉蓉忘了自己說過什么?不是想吃主人的精,要把jingye一滴不剩地吸進zigong里嗎?” “嗚嗯……要吃……” 發出這幾個音節就已經是她的極限。然而,她的眼神再度點亮了一絲光芒,是yin欲的光。哪怕剛才那么激烈的高潮,余韻過后也還是缺少了什么——她的小逼想吃他的精,guntang的,大量的,能把她的饑渴一次性喂飽的jingye。 “要吃就好好吸,吸爽了全都射給你。” 她發懵地看著他黑如深淵的眼睛,用盡全部力量點了點頭。逼rou又開始蠕動了,細微地,柔媚地蠕動,帶著高潮后的yin濕與炙熱。這是交配中的雌性向雄性發出的信號—— 她的身體做好了準備,準備接受新一輪的性交。 顧惟挺動腰身,全力全速地抽插起來。他cao得比之前更兇狠,更暴戾。可即便這樣都還不滿足。他一手抓住她的屁股,濕淋淋的臀瓣滑得幾乎拿捏不住,所以他抓得很用力,用力到能讓他cao縱小逼上下吞吐自己駭人的性器。節奏和深度當然是隨他喜歡,又快又猛不說,而且每次必定要把半個guitou嵌入宮口才罷休。 她又哭又喘,滿臉潮紅,差點沒給自己的口水嗆著。顧惟cao得她呼吸困難,像條被強行捉到岸上的魚兒。即便如此,他還要掐著下頜骨強迫她張嘴與自己接吻。她的吐息很燙,推動著他的欲望逼近巔峰。現在他不用再克制,不用再有條不紊,而是徹底解放本性,侵犯、索取、摧毀她的一切。因為熱,所以連制服襯衫都整件拽掉,拽的那幾秒鐘都還cao個沒完,唇舌更是吸著她攪個沒完。他的唇吸著她的舌,她的小逼吸著他的jiba。 顧惟的話給了她強烈的心理暗示。如此激烈的cao干下,她已經混亂得仿佛墜入云霧,然而,小逼竟然還記得要吸jiba,要把jingye一滴不剩地全吸出來。她被迫承受著酷虐無情的研磨與沖撞,承受著超出承受極限的快感,卻還是縮緊宮口,蠕動逼rou,要黏住他,吮住他,用整個身體死死地往里吸,直到吸出乳白色的,黏稠濃郁的jingye。她想要粗大的jiba噴出jingye,灌滿zigong灌甬道,最后讓小逼脹得一口吐出來。 臆想帶來的刺激使她更加瘋狂地吮吸,心臟跳得都像要壞掉似的。顧惟這種極限的cao法簡直像給她上刑,過度的快感多到近乎于痛苦。偏偏她又一個勁地吸著jiba,所以不出叁百下就開始筋攣,連腳指頭都忍不住地抽搐。他越是cao,她就越是繃緊,逼rou繃緊,宮口繃緊,分毫放松不得。小逼要吸jiba、吃jingye,要不停地吸、不停地吃……這成了她此時此刻唯一剩下的本能。 顧惟cao得力都收不住,他不斷地馳騁,恨不能把囊袋都擠進guntang緊窄的甬道里。這種關頭他當然絕不可能收力。豈止不收力,根本就是恣意妄為。逼rou濕軟黏膩,從小逼到宮口的每一寸都緊緊吮吸著jiba,把他吸得腰身發麻,難以自抑。他明知道她承歡的次數不多,身體還很幼嫩,經不住他這么玩。可她越是不要命地吸,他就越是不要命地cao。高漲的性欲奔騰翻涌,沿著血液涌向全身。他的神經無不興奮,最興奮地當然還是埋在逼rou里來回穿插,插得整條甬道都扭曲變形,頂得zigong都快壓扁的jiba。jiba上的每一條青筋都暴漲綻開,無止盡地掠奪她的一切,只為獲取快感。這快感層層迭迭,越積越多,終于把欲望從精囊里催生出來。 他不會忍,畢竟她就是用來泄欲的不是么。 陳蓉蓉根本不知道自己給cao成了什么樣。她渾身上下麻成一片,眼睛看不見,耳朵也聽不到,小嘴更是叫不出。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顧惟拿來泄欲的那個地方。她只能感覺到無窮無盡的抽插、沖撞,整個身體都被男人填滿。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他予求。即便沉浸在這種毫無節制的縱欲之中,她也依然本能地渴求著他的jingye。 想要……好想要啊……射出來,全部射給我,把我灌得滿滿的…… 小逼吸著,吮著,逐漸感覺到jiba脹大,青筋暴漲。整條jiba大得就像刑具一樣,對著她的逼rou和zigong不停地施暴。她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性交最極致的快感徹底擊潰了她的精神。她突然嗚咽般地輕啼一聲,逼rou猛地收縮起來。整個人從頭到腳,連zigong深處都被快感主宰,失控地潮噴出一大股yin水。小逼隨之痙攣不已。她陷入高潮中失了神智。 然而,顧惟反而變本加厲,真就如施暴一般用jiba沖撞她高潮下的rouxue。他已經徹底不考慮她還受不受得住。因為真的太爽了,高潮的小逼是最爽的。緊得發疼,燙得像是要融化。第二次cao她比第一次還要爽上十倍。這個性奴確實有圈養的價值,他已經很久都沒這么爽過了。 要是陳蓉蓉現在能說話,哪怕顧惟生氣她也要哭著鬧著叫不要,不要cao了,不行啊啊啊——真的不行……嬌嫩的逼rou前所未有地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分不清到底是極樂還是痛苦。她甚至想對自己的身子求饒,不要再吸了,不能再這么吃他的jiba,會死的,真的會死……她在混亂與失神間竟然還能感覺到輸精管的脈動,jingye開始涌進尿道里,一點一點地積壓上來,那么燙,激得xue里的jiba漲到極致,不把她徹底撐開展平就不罷休。 不……不要插……嗯要……要jingye……不要……還要……還要…… 新的欲望再度涌起,與強到痛苦的快感爭奪她迷亂的神智。她連腦漿都化進小逼里融成水了,當然想不出自己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不,她已經無力思考任何問題。她的一切都淪陷在顧惟的性欲之中,只能任由他支配,連高潮的節奏都由他支配—— 嗯,jiba……jiba要脹壞了,啊啊要頂穿了……哈啊……哈啊啊啊是不是要射了……快點,要jingye,嗯嗯都是她的……難受啊啊啊,想要灌滿小逼的jingye,射出來啊啊…… 她無聲地哭叫,卻不知道哪怕這時都還在本能地吮吸著jiba。這讓連顧惟爽得都快要失控。射精前的最后關頭,他竭盡全力深插狠頂,頂了百來下后,終于如她所愿地將guitou塞進宮口,濃精一股腦地全噴進zigong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他射精的同一瞬間被cao上了高潮。雖然是連續高潮,可是比之前的那一次還要強烈。她連短促的啼鳴也發不出來了,只是兩腿夾住他精韌的腰身,腳尖拼命蹬直,發軟的身體也反射性地弓起,向他迎去。所有感官都被最極致的快感蒸發,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整個人在高潮中止不住地痙攣著。小逼里快意涌動,一抽一抽地擠壓著射精后依然硬挺的jiba。 jingye灌滿zigong以后,多余的正要往外涌,卻叫guitou給牢牢堵住。小逼想吃jingye?難道jiba還不夠你吃的?想吃就等他享受完射精后的余韻再說。現在老老實實地給他含著jiba。 射精結束,顧惟照例恢復了清醒。快感比破處那次還延長了一些,所以他的心情很不錯,溫情地俯下身子親吻她的臉。 這是主人的獎勵。 她嬌喘微微,目光失神,沒有回應他鮮有的溫柔。出竅的靈魂還沒有回到身子里,這具嬌軀仍舊被高潮的快感統治著。 看她這副失了魂的樣子,他也無所謂。這原本就是殘暴后的溫情。溫情過后,馬上就要開始下一輪殘暴。 沒錯,射一次不夠。誰讓她把他吸得那么爽,yin成這樣,挨cao也是自找的。 他把jiba往外抽,不像先前那樣一次性抽出,而是慢慢來,一點一點地拔出宮口,撤出淺窄的甬道。jingye隨著還未軟化的guitou和柱身滲透下來,充滿甬道的同時,浸潤著由緊繃恢復到柔軟的逼rou。 “蓉蓉滿足了嗎?喜不喜歡主人給你的小逼喂精?” “喜歡……好喜歡主人……” 她輕顫,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整條jiba徹底抽出,濃郁的jingye從合不攏的xue口里噴涌出來,混合著她潮噴的yin液,把坐墊洇濕一片。zigong和甬道的撐脹感尚未消退,好像jiba還埋在小逼里似的。她總算恢復了一點意識,沉浸在顧惟的氣息與懷抱里。 激烈的性事過后,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溫存使她的愛戀油然而生。顧惟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這一點。 他抱起她,重新放回到沙發上,親吻她的嘴唇。她渾身無力,連唇舌都像被cao透了似的酥軟。她在盡最大的努力回應他,不是性奴在取悅主人,而是少女對初戀發自內心的回應。 他輕輕笑了笑,淡淡的笑意染在唇邊。 只是,深黑的眼睛里沒有笑。 哪怕cao得再過分,只要稍微給予一點溫情,她馬上就會恢復對他的愛戀。學什么都很快的好學生,唯獨在這件事上學不到教訓。她盲目地把一切都奉獻給初戀的男人,哪怕給他當性奴都在所不惜。 多真實。真實得讓他興奮。 顧惟的唇舌依然溫柔,其實jiba早已重新硬挺起來。他捏住她的下頜,防止待會cao她的時候她咬到自己,然后一手扶住jiba,對準小逼堪堪合攏的入口再次捅了進去。一捅到底。 “嗚!嗚嗚……” 又哭了。 她被迫承受他突然變得殘酷的動作。小逼被抽插,小嘴被封堵。她淚眼迷蒙地看見他,卻發現與嵌入體內的炙熱相反,那雙眸子的深處沉淀著一種漠然的冷淡。他并不在意她的淚水。 他的溫情,從來只隨自己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