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抬頭，微微驚訝：“我說了嗎？”

    萊拉眼睛一瞇：“你在床上說的話自己都不記得嗎？”

    揚手，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冬天屁股上：“小混蛋……”

    “啊！”惹得冬天一聲驚呼。

    倒也并不痛，叫聲更多地是出于驚訝。她揉揉自己的屁股，撐著腮，頗有些委屈：“我說的呀不是‘我愛你’，是‘我好愛你’，不一樣的……”

    無力的辯解反而惹得萊拉更不爽，一把鉗住她，佯作惱火：“所以你是逢場作戲了？”

    “沒有沒有，是真的……”冬天連忙解釋，臉微微發紅，“我確實，還挺愛你的……”

    萊拉挑眉：“什么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啦，你還想聽什么！”

    冬天并不擅長表白，簡簡單單三個單詞的組合，非要加上些隱藏心事的前綴。哪怕這樣，她的心跳也不由有些加速，雙頰微紅，連萊拉的眼睛都不敢看，索性埋在她胸口鴕鳥一般躲起來。

    對方卻顯然不想放過她，一把拎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冬天瞪她：“你還說我，你不也沒說過？”

    的確，分別的日子里，電話短信無數，萊拉卻從來沒說過什么情話。

    冬天也不指望她說什么rou麻話語——想到萊拉深情款款的模樣，她自己都覺得違和。

    何況，行動早已證明了萊拉的感情。

    “原來，我還沒說過‘我愛你’嗎？”萊拉表情略有些驚訝，撫摸著冬天腦后的發，感慨，“我以為，我早就對你說過了。”

    冬天愣住了。

    “好吧，今天給你補上。”

    萊拉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一雙貓兒似的綠眼睛注視著冬天，平素冰冷的眸子里難得地滿目深情。

    “雖然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別扭、心口不一，總是掛著一幅假裝出來的笑容，怎么都看不順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心里藏了些什么東西。”

    細碎的吻，伴隨著話語落下。

    “如果這不是愛的話，我不知道什么是了。”

    “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只是想cao我？”

    “嗯……有可能。”

    萊拉撫摸著她的頭發，低笑：“不但想cao你，還想cao你一輩子。你說，這是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