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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著,無處可退。冬天疼得不斷吸氣,鼻子發酸,帶著哭腔罵:“混蛋!!你到底會不會做啊!!!哪有這么快的!!!” 這么敏感么?這就高潮了?<情欲加勒比海(百合扶她)(路易波士茶)|臉紅心跳 ⒊ω.и貳qq.cロм/7817818 這么敏感么?這就高潮了? 萊拉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 她挑了挑眉,頗為意外。 原以為粗暴的動作換來的會是低眉順眼的隱忍,卻沒想到意外讓冬天卸下了她那身柔順的偽裝。第一次聽到冬天用這樣帶有情緒的語氣說話,竟然,是在床上。 她的樣子似乎真的很痛苦。眼圈發紅,眉頭緊皺,眼角還帶著幾絲淚痕。平素低垂的雙眼,如今帶了幾分惱火,幾分不忿,直視著她,睫毛微微顫著,掛著幾滴破碎的淚。 竟然有些好看。 進似乎是進不去了。xiaoxue緊得過分,死死卡住了guitou,勒得roubang發脹。 退也是萬萬不可能的。蠕動的xue壁濕潤幽深,誘惑著她進一步侵犯。 進退維谷。只能停下來淺淺試探。 身下的女人被磨得啜泣變了嚶嚀,大滴大滴的淚珠逐漸止了,含在眼中,越發顯得一雙黑眼珠水汪汪的。萊拉皺著眉,微微嘆了口氣,避開冬天的視線低頭去吻她的脖頸,手探到下身,小心翼翼摸到冬天腿間那道細縫,尋了那精巧的小蒂,小心翼翼揉著。 真麻煩。嗅著冬天脖頸的馨香,萊拉心想。 白皙的肌膚被吮得發紅,耳邊的喘息急促得讓她越發不耐。roubang淺淺抽插之間,水聲變得越來越重。緊窄的xiaoxue似乎漸漸放松了些,yin水沿著卡死的縫隙流出來,狹小的臥室氤氳滿了屬于這個女人的yin靡香氣。 roubang,終于一點點擠進去了。 伴著萊拉的悶哼,碩大猙獰的巨物逐漸地埋沒進了xue口中。原本狹長如細縫的xue口,被撐得艱難張開,鮮嫩的rou唇蹭得已經充血,環繞著roubang,被推擠著微微蠕動。冬天的喘息聲也驟然變了節奏,仰頭,張口低吟著,下意識地抓住了萊拉的手,十指相扣。 方才還在撫摸她,萊拉的指尖還帶著她的體液,如今指腹摩挲,洇濕了不知道誰的指尖。不想直視她的念頭拋到了腦后。萊拉把她猛地死死按住,獵物捕食般撕咬上冬天的唇,挺送著腰,一下接著一下,憑借本能沖撞著。 冬天沒少做過愛——和前男友,和酒吧認識的不知名男人,和自己買的性愛玩具。但是沒有一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進出肆虐時給予她這么強烈的快感。潮濕的甬道被死死撐開,粗糙的roubang摩擦過xue壁,帶來一陣陣致命的酥麻。 明明是同樣屬于女人的身體,萊拉的rufang甚至比她的還要大些,貼著她的乳,形狀姣好得像是水滴。偏偏她卻有這么粗大的一根jiba,惡意地戳刺進去抵著最深處的軟rou碾磨。冬天承受不住,扭動著腰肢,像是掙扎著躲閃,卻不由自主抬了腰迎合,修長的腿纏上萊拉的腰,腳跟蹭著她的腰際,片刻便被送上了巔峰。 感受到xiaoxue里的抽搐,萊拉挑眉,微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呢喃:“這么敏感么?這就高潮了?” 冬天沒有應聲。她羞恥得不好意思開口。逃避似的,主動地吻上萊拉的唇。 屬于女孩子的,柔軟的嘴唇。 突如其來的吻更激起了對方的欲望。侵入來得更加迅猛,在春潮未盡、仍舊收縮著的xiaoxue里深深淺淺戳刺,讓冬天時而難耐呻吟,時而仰頭驚叫。 呻吟聲從糾纏的唇舌之間溢出,曖昧,yin蕩。 待到萊拉釋放在冬天的體內,燙熱的jingye澆灌進她的xiaoxue,冬天已經是半分力氣都不剩下,急促地喘著,癱倒在床上,從顴腮到鎖骨一片嬌粉。 萊拉也輕輕低喘著。半硬的roubang從她體內拔出,“啵”地一聲,帶出大股的濃精。 體內那根熾熱撤去的同時,握著她的手也一并松開了。冬天眼神迷茫地望著她,卻見萊拉避開了她的凝望,起身,背過身去,不聲不響地穿好衣服。迷彩的T恤松松垮垮遮掩住姣好的身材,像是要掩住什么情緒。 冬天咬住嘴唇,猶豫了片刻,坐起來,抱住膝蓋低聲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見萊拉并無反應,又補了句:“你不用覺得我會拿這件事要挾你。你不用……覺得有義務跟我上床。” 萊拉的背影停滯了片刻,接著沉默地進了浴室。 水聲響起的瞬間,冬天的心里也像是被狠狠地擰了一下。 她一向對別人的思緒十分敏感。 萊拉是個很謹慎的人,謹慎到同她這個室友都不肯多寒暄一句。這樣一個人,如此莽撞、如此沖動地就這樣上了她,冬天能得出的唯一結論就是,萊拉怕自己暴露她的秘密,于是把這個秘密變成兩個人的——如果她成了萊拉的情人,自然沒有再去舉報的必要。 但是她不愿做這樣的情人。她不愿要對方假裝的情欲。說她理想主義也好,說她蠢也罷,她寧肯同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上床,也不愿拿捏了別人的痛腳,做出這種近乎“誘jian”的事情。 雖然,主動的是萊拉。 原本便冷漠的室友關系,在兩人上過床后,變得僵硬而又別扭。 彼此無言地收拾著行李,整理物品。萊拉默不作聲地出門跑步。冬天窩在屋子里看資料,卡著萊拉回來前一刻早早躺進被窩假寐。安靜的室內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 門開了,走廊的燈光短暫地照進來,緊接著又消失。 萊拉的腳步聲平穩,呼吸卻是亂的。 是因為跑步嗎? 為何淋浴后躺在床上,冬天還能聽到她不甚平穩的呼吸? “你睡了嗎?”萊拉忽然開口。 冬天的身體驟然僵硬,捏住被角的手下意識攥緊又松開,連如何呼吸都忘了。 “我知道你沒睡。”這次是肯定句。 見冬天依舊不吭聲,萊拉輕輕嘆了口氣。 “你不用這么怕我。”萊拉從床上坐起,掀了被子,聲音窸窸窣窣。“冬天,我……” 是我想上你,與你無關——這話萊拉說不出口。 平素跑步時總是頭腦放空,今日思緒卻像是堵在了腦海里。萊拉并不喜歡太過復雜的思索。她想當兵,便用了手段瞞過體檢進了軍校。她不喜歡太過紛雜的人際糾葛,便拿了軍校第一的成績被駐派進了國防部隊,來了這個加勒比海邊的小小島國。那么,她睡冬天,難道真的是出于算計對方不至告發自己嗎? 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選項,結論只剩一個。 萊拉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