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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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搖頭,“是的,表面上看,這是何等的熱血,但是背地里卻能品嘗出無奈和辛酸,一個國家,竟然走到了一寸山河一寸血的地步,可見外敵入侵者之兇殘強橫。” 所以,我也想讓日本這個島國的百姓,在十五世紀發出吶喊。 吶喊一寸山河一寸血。 但最后卻只能無奈的看著一寸山河一寸血變成現實。 朱棣若有所思,“鎮西公,有句話朕想說很久了,很早以前,朕就有所發覺,你對日本這個國家有一種發自骨子里的仇恨,這是為何?” 朱高煦和朱瞻基齊齊看向黃昏,包括鄭和和許吟,他們也有這個疑惑。 黃昏對日本的仇恨來自何處? 僅僅是因為倭寇海盜? 說不過去。 大明早些年被倭寇海盜侵擾得厲害,但隨著大明大俠韃靼和中南半島后,倭寇海盜收斂了不少,何況大明人雖然對倭寇海盜深惡痛絕,但不至于像鎮西公這般,有種發自骨子里的仇恨。 黃昏沉默了一陣,他實在不想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問題在于,自己確實表現得很明顯。 不解釋一下說不過去。 咳嗽一聲,慢慢喝了口酒,“我大明尚未對日本有所動作,他日本就敢埋伏刺客,對我大明皇族下手,若有一日,日本的火器發展到了我大明前面,豈非要渡海過來搶占我們的土地,屠殺我們的百姓,我對日本的仇恨,來自于對未來的擔憂,日本雖然小,但也正是它面積的小,且懸于孤海之上,早就了這個民族的侵略性,從倭寇海盜就能窺見一斑。” 這話合情合理。 但絕對不是全部答案,對未來的擔憂可以理解,但是因為刺殺一事而生的仇恨說不過去,因為刺殺是年關之前的事情,而黃昏對日本的仇視,由來已久。 朱棣也沒追問。 得給黃昏留點面子。 端起酒杯,笑道:“這一次出征日本,漢王的戰備司功勞甚大。” 朱高煦急忙道:“是陛下的英明神武,我們戰備司才能有所收獲。” 戰備司其實收獲很少。 連日本的堪輿圖都沒弄到,唯一的收獲,就是在沿海一帶,通過倭寇海盜和從日本悄悄跑到大明來的人口中,弄到了松浦海域的海圖。 至少知道了哪些地方有暗礁。 所以五艘鋼鐵戰艦直接來松浦,而不是選擇大內那個咽喉之地,因為不熟悉大內附近海域的海圖,萬一暗礁密布,艦隊過去了,豈非給自己找罪受。 朱棣微微頷首,“吾兒能有如此想法,朕心甚慰。” 這句話一出,朱高煦就有點繃不住了。 好多年了…… 這是自老三薨天后,父皇第一次對自己如此溫和言辭。 鄭和忽然冒了一句,“陛下,坐好了。” 準備開戰! 黃昏揮揮手,站在一旁的錦衣衛立即上前把火鍋端走了,既然要開戰,那么雙方肯定要炮擊,萬一應天號被轟中幾炮,火鍋濺一身,滾油淋在皮膚上,誰也受不了。 四人齊齊起身,站到艦長室兩側。 朱棣和黃昏一起。 在鄭和左側。 朱高煦和朱瞻基在一起,在許吟右側。 遠處,已經遙遙可見海岸線,在鋼鐵戰艦到海岸線之間,密密麻麻的分部著日本的上百艘戰船,呈一個扇形將大明五艘戰艦圍住。 而大明五艘戰艦,此刻已經擺開了攻擊陣型。 一字長蛇陣。 橫在海岸線外。 鄭和立即對旗兵下令,示意各艦按照先前的戰略準備,各自應付各自負責區域內的敵艦,等待應天號的進攻信號。 然后鄭和看著朱棣。 朱棣微微頷首,“進攻罷。” 鄭和立即下令。 旗兵站在艦長室外,對堅守的指揮官揮舞旗幟,那位指揮立即對麾下兒郎下令,片刻之后,就見重炮炮筒緩慢旋轉,從針對艦首正前方,緩慢移動到正對海岸線。 十幾個呼吸后,安靜的松浦外海域,忽然同時響起兩聲驚雷。 砰砰! 無比巨大! 別說艦首的士卒了,就是在艦長室的眾人,也只覺耳膜嗡嗡,腦袋仁發疼,而在艦首負責cao縱這些大炮的海軍士卒更慘,有的人更是被震得坐在地上,片接之間回不過神來。 整個應天號都在隨之搖晃。 只見艦首那兩根巨大無比的炮筒上,冒出一團方圓數米的青煙,濃郁的火藥味瞬間彌漫在這一片海域,視力好的人,rou眼可見兩枚巨大的炮彈呼嘯著穿云而去。 炮彈呼嘯著飛越而去。 眾人都緊張的看著,如果這兩炮沒有爆炸……就很尷尬。 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 因為之前在廣州的軍事演練中,就有一枚重炮的炮彈沒有爆炸,因為落入了海里,也沒法回收尋找原因,所以只有洪繼來那邊繼續研究。 但如果炸了…… 不僅振奮己方人心,也能讓日本水師感到震懾。 片刻之后,在距離海岸線不遠的地方,兩道巨大的水柱沖天而起。 在陽光下絢麗得無以復加! 水柱旁邊有兩艘日本戰艦靠得較近。 其中一艘應該是征用的民間漁船,直接被兩道水柱炸起的海浪給掀翻,另一艘正規戰艦也在水浪下不由自主的飄了幾十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