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都沒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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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都沒有份 日子就這么眨眼過去了,石頭一大早便來肖家喊盧枝,今天族里開會。 德水村靠山近海,村民們一般都是既種地,又出海捕魚,而每每出海捕魚都要聚在一起舉行祭祀,求媽祖娘娘保佑漁民們出海捕魚不要遇上什么大風大浪,能夠平安歸來。 今日族里開會,就是為了籌備下個月出海的祭祀大典,商議各種具體細節(jié)。 盧枝到了村里的曬谷場的時候,哪里人已經(jīng)很多了,基本上各家各戶都來了人,肖玄是例外,他外來定居的,基本上不參與任何集體活動。 村長和族中的幾個老者說著各種準備事項,下面的村民小聲地交頭接耳討論,盧枝對這些事情沒有什么興趣,只聽了個大概,就是一個祭祀的大典,然后要準備村里的流水席面之類的,自己也不出海,跟自己是沒有多大關系了。 “祭祀的事說得差不多了,今天還有一件事要跟大家說說。”村長洪亮的聲音傳來。 盧枝一聽這個,立馬打起了精神。 “肖家媳婦,你過來!”村長沖著盧枝喊。 村里人的眼光幾乎齊刷刷都落在了盧枝身上,當然,這些眼神中有帶著探究,帶著不解,還有帶著鄙視嫌棄的,甚至還有些心思不整的男人,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在盧枝身上轉(zhuǎn),被自家婆娘掐了幾下,掐得齜牙咧嘴,這才收了回去。 盧枝上前去跟村長和幾位長者打了招呼,然后就靜靜地站在一旁。 “是這樣的,肖家媳婦前些日子來找我說了,愿意將她炸薯條的方子教給村里的人,只要是愿意學的,她都肯教。”村長將事情簡單地說了說。 “有這種好事!” “聽說她那個小攤,一個月能賺好幾兩銀子呢。” “不會有什么條件吧!” 底下的村民一下子就炸了,各種議論聲不絕于耳。 “安靜!肖家媳婦說了,免費教,不收銀錢,但是之前肖家媳婦攤子被砸的事大家應該也都聽說過了,我們德水村的人做事都要對得起自己良心,肖家媳婦肯將自己的東西拿出來教給大家伙,讓我們還能多條賺錢的路子,日后要是我們德水村的,再去為難她一個女人家,那就是要讓別人,戳我們德水村人的脊梁骨。”村長的聲音,堅定有力。 底下的村民小聲議論,但大多數(shù)都是表示支持的。 底下還有幾個就是當時砸了盧枝攤子的流氓家里人,聽到村長的話都微微低下了頭,一言不發(fā)。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這事就這么定了,誰家的媳婦姑娘愿意學的,都可以上肖家去學。”村長又開口道。 “我不同意。”一個異樣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眾人紛紛往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盧厚德氣還未成喘勻,顯然是剛剛趕過來了。 盧枝一見是他,臉上滿是厭惡之色,“你憑什么不同意!” “這個方子,是我盧家的東西,那里能由著你,說給就給了,你做不了主。”盧厚德一臉蠻橫地說道。 盧枝簡直被他這種不要臉的行為給惡心得要吐了,“盧家的東西,那怎么這方子你不會,偏就是我會了!” “真不要臉,這明明是肖家嬸嬸自己做出來的。”石頭義憤填膺。 “那是,那是我們盧家的方子,是你偷偷帶走了,我們原先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這次是個尖細的女聲。 盧枝嘲諷一笑,果然,蘇麗也來了。 “那你有什么能夠證明這是盧家的東西,你有證據(jù)嗎?”盧枝氣定神閑地問。 盧厚德腦子飛快地轉(zhuǎn),他的小食店如今生意越發(fā)地不好了,沒有新菜式,早晚就是個死路,他絕對不能放過一丁點機會。 “我們盧家祖上曾經(jīng)傳下來的菜譜,我大哥,就是你爹,當初就是無意中在家里尋到散落的部分菜譜方子,靠著這些才能發(fā)家立業(yè),我也是靠著祖宗庇佑,得了一兩個方子才能做點小買賣糊口。而你,就是在家里找到了藏著的方子,這才做了出來,這本就是盧家的東西。”盧厚德振振有詞,一臉理直氣壯。 “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有幾分可信。” 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 盧枝不急不緩,只是微微一笑,“先不說我這方子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盧家傳下來的的菜譜方子,藏在家中,那么誰有幸找到,就是盧家祖宗要給誰的,小叔你的小食店,用的也是盧家的菜譜,我爹我大哥可曾跟你討要,既然不曾,那么就是誰找到了,就是誰的!” “這也對啊,這盧枝也是盧家姑娘,說不準就是盧家祖宗送她的嫁妝呢!” “就是就是!” “你胡說八道,你一個外嫁女,還是個丫頭生的庶女,有什么資格要這些東西。”蘇麗破口大罵,“一個下賤胚子,也想頂了天了,還敢想著盧家的東西,我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這是我自己的方子,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你們要是會,想要折騰那是你們的事,可你們會做嗎?”盧枝反問道。 “你!” “你!” 蘇麗和盧厚德同時被噎住。 他們得知消息之后匆匆趕來,便是為了阻止盧枝將方子傳出去,若是那炸薯條變成家家都會的東西,那他們拿了這個方子也沒有什么競爭力了。 “你們著急也沒有用,誰會做,那就是誰的東西,小叔,我勸你還是別跟我胡攪蠻纏了,你這說法要是傳到我大哥和嫡母耳朵里,只怕你的小食店,也要不保了!”盧枝氣定神閑地道,她想明白了,盧厚德這個說法站不住腳,若是她的方子是盧家的要還回去,那么盧厚德的方子也是盧家的東西,他是庶出子,這些祖?zhèn)飨聛淼臇|西,自己是外嫁女沒有份,他一個庶出的,也沒有份。 “各家的嫂嫂妹子,但凡想學的,都可以上我家門找我。”盧枝對著眾人說道,然后轉(zhuǎn)過身,“村長,事說完了,我便先回去了。” 盧枝跟村長打了聲招呼,然后便走了,留下歡喜的村民和一臉憤懣抑郁的盧厚德夫妻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