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小福寶逛大觀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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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小福寶逛大觀園 這幅樣子,嚇得先生半天合不攏嘴,自是不能將疏通一事擺在明面上。 本以為,事情到此便結束了。 突然一日,學堂便將先生辭退了。 如此身形不正的先生,怎能教好后輩。 范仲白自是尋了老者,動用了人脈。 又到了離開客棧的時刻,小福寶與范博越依依不舍的樣子,只教白嫂子不耐煩的翻了一計白眼。 自己的兒子何時,如婆婆mama的女人了? 想到此,定要好好的敲打一番! 而白嫂子的敲打,簡單粗暴,過程很快。 次日,兩個小祖宗又一起做功課的時候,小福寶如坐針氈,只教范博越不明所以。 詢問之下,小福寶很是不愿的將被敲打的痛處,晾在范博越的跟前。 即便,大少奶奶對范博越管教不當,卻也只是冷言冷語或者置之不理。 頂多擰上幾把,揮起棍棒之舉,宅門里自是很少見。 為此,范博越趕忙將實情告訴白靈。 當兩人離開時,不顧白嫂子嘴角勾起的那抹尷尬的笑意,將小福寶帶走了。 如此這般,自是白靈擺明態(tài)度。 倘若,白嫂子不收斂,她也不嫌再多一個拖油瓶。 待三人離開,白嫂子已是難受的,抹著眼淚。 甫一進了宅門的小福寶,彷如逛大觀園一般,眼睛已是不夠用。 若不是,范博越拉扯著,他早就不知迷在哪了? 為了小福寶大飽眼福,明明一刻的路程,三人生生的拖了一倍長。 再不出現(xiàn),老太太定要指派小廝,去客棧將大孫子接回來了。 本想埋怨白靈一番的老太太,當見到兩個小祖宗的時候,早就拋擲九霄云外。 有兩個小祖宗在,白靈就像沒娘疼的孩子,從始至終,老太太都沒有提起一句,只教她心里泛起酸意。 不一會,便催著兩個小祖宗,趕快去就寢。 若是不聽,鐵面包公的范仲白擺出來,兩個小祖宗,縮了縮肩,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就寢了。 再回到老太太屋里時,小丫頭剛剛站穩(wěn)。 自是為了春姨娘的事。 由于,春姨娘總是在夜里偷偷的哭,小丫頭便多了一個心眼。 這幾日,主子沐浴之時,總將她揮退。 待衣衫完整后,才示意她進來。 因老太太的囑托,小丫頭自是大著膽子的偷偷靠近。 透著門簾的縫隙,春姨娘露出水面的肩背,全是一條條的血紅的疤痕。 觸目驚心的程度,嚇得小丫頭連連后退,差一點被春姨娘發(fā)現(xiàn)。 “大姨娘那邊呢?”老太太問道。 小丫頭回道:“自從春姨娘將大姨娘趕了出去,從未露過面。”這句里的‘趕’字,基本上算是‘罵’走的。 “二少爺那邊?”老太太又問道。 小丫頭搖了搖頭,“除了送首飾、衣服,也沒有露過面。” 當然,一日三次的席面,早就斷了。 為此,小姨娘特意去春姨娘的屋里轉了一圈。 挖苦了一番,才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 離去時,那一串笑聲,就連小丫頭都忍不住的想要追上去,定要讓小姨娘嘗嘗厲害。 她心想,主子連大姨娘都不懼,小姨娘算那顆蔥? 可是,卻被春姨娘拉住,默默的搖了搖頭后,便甩下一句,“她也是個苦命的,我們何必再為難!” 這句別有用意的話,小丫頭怎么可能會聽得懂? 而老太太與白靈,卻心下了然。 春姨娘的心底,依舊存著一份良心。 隨后,小丫頭將閑雜之事,流水賬般的敘述了一遍,轉身退下去。 待她身影消息,婆媳兩人沉默許久,無不琢磨著小丫頭的那句話。 春姨娘的肩膀上,布滿一一觸目驚心的血痕。 這時,白靈提議,不如讓藥鋪掌柜尋個借口去看看。 就當請個平安脈! 宅門里,自有請平安脈一說,所以,這個借口,并不突兀。 老太太搖了搖頭,“等老四,回來再商量。” 聞言,白靈輕點頭。 片刻之后,疲憊不堪的范仲白回來。 諸事纏身的范仲白,每天自不是一件事。 除了老太太囑托之事,老者與巡警乙這幾日,也頻繁的傳遞消息。 就連匯通客棧,他已是無暇看顧! 只好,拜托白勇與管事。 為了節(jié)省時間,范仲白一口氣便將今日之事,到了出來。 “那根金簪子,竟然是在客棧流出去的?”白靈驚訝的問道。 范仲白點了點頭。 “四哥,我每日都與博越在客棧啊!”話中之意,自是表面,她為何沒發(fā)現(xiàn)? “都怪我,忽略了拍賣會的告示欄。”他頓了一頓,“只記了一筆金簪子,但是細節(jié)之處,卻一筆沒有。” 匯通客棧的拍賣會,每七日舉辦一次,在河口縣早就打出了名氣。 若有想脫手的寶貝,自會前來。 百密一疏! 待他查過后,除了賬本清晰,物品流通那一本,慘不忍睹。 譬如,一根金簪子、一對手鐲、一個花瓶。 殊不知,這些寶貝的來歷大有門道。 否則,上不了拍賣會的臺面。 而這根金簪子,卻不是白靈與范博越在客棧時出現(xiàn)的。 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就在眾人懊悔之際,白勇指出,寶貝出手了,賣家自要將鈔票領走,那么賬房先生,自是需要一張契據(jù)。 這份契據(jù),不就能知道金簪子所屬何人? 再尋著賣主的蹤跡查下去。 眾人眼睛一亮,便將賬本翻出來。 誰成想,賬目都是齊全的,可是關于金簪子這一項,便有三筆記錄。 無奈之下,范仲白便將小廝指派出去。 務必,不能驚動了他人,將行動隱藏起來。 即便只有三筆,可是查出來,也廢了一番辛苦。 功夫不負有心人,金簪子的下落終于查到了。 如此貴重之物,怎么可能是小門小戶能有的? 三筆記錄里,有一筆,是宅門里的敗家少爺,沒問了幾句,便否定了。 剩下的兩筆,竟全是平常家人。 這讓小廝廢了一番波折。 平常人家的寶貝,自不會拿出來顯擺示人,所以知曉的人,少之更少。 除非家中發(fā)生變故,不得以才會將寶貝拿出來變賣。 這兩家還真有一家發(fā)生大變故,等著鈔票去救人。 小廝以為,終于查到了。 誰成想,這一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