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請神容易送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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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請神容易送神難 范仲岐仿若未聞! 他感嘆道: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誰? 對于白靈輕蔑的目光,他只當四弟妹因喜形于色所至! 想到此,他輕嘆一聲,“四弟,弟妹還得再教教才好。”話落,顧自一副深沉的模樣。 這句別有用意的話,不但范仲白聽著不順耳,就連老太太也著實的不愿? “仲岐,你這是何意?” 滿屋子的人,老太太卻沒有給他一分臉面,直截了當?shù)姆且尫吨籴獢[出個道理。 聞言,范仲岐并不惱怒,將老太太的責問拋給了范仲白,“四弟,你說是不是?” 范仲白睦色一暗,“母親的問話,我怎可越俎代庖?”他頓了一頓,“難道,連母親也入不了二哥的眼?” 范仲岐趕忙擺手,“四弟,話重了。” 如今,兩母子握著老太太的把柄。 老太太自是入不了他的眼,卻也只在暗地里。 明面上,老太太的威嚴不容忽視! 否則,大姨娘為何侍疾時,就算再不愿,也要親自去。 她不能如兒子般的任性妄為! 只要母子兩人還沒有脫離這宅門,便必須表面和氣! 當家人的威嚴,哪是她們母子二人能撼動得? 范仲白自是明白,否則也不會一開口便不留余地。 就算神游天外的大姨娘,也被范仲白這一句,轉瞬間便拉回現(xiàn)實,話不住口的幫襯著兒子。 這時,范仲岐話鋒一轉,“四弟,前幾天你是不是去了圣約翰學校?” 不待范仲白反應,他又說道:“陳月娥怎么上了你的小汽車?”他虛指了指白靈,“小汽車里,怎么沒看到四弟妹?” 一連串的疑問,只教眾人驚詫不已! 眾人無不暗自腹誹,范仲白何時與陳月娥又牽連在一起? 當初,撮合兩人的時候,范仲白可是一臉的不愿意。 而白靈卻微不可查的瞥了他一眼后,心下一緊。 原來,四哥暴打上官宇飛后,居然還有這一出? 陳月娥對范仲白的心思,她怎能不明白? 此時,她便如前日的范仲白,醋味頓起,連話都不肯再多說一句。 這幅樣子,范仲白自是明白,靈兒又生氣了。 才解開的誤會,又被范仲岐輕描淡寫的抹黑一筆。 而范仲岐所言屬實,這叫他如何解釋? 倘若解釋,便是向眾人挑明,暴打上官宇飛的人就是他。 那么,范仲岐逼問白靈時,他不惜將母親拉下水,豈不是多余? 思緒混亂之時,白靈的目光好似一道白刃,將他剖得徹徹底底,定要親眼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是白? 對于解釋,他兀自的搖了搖頭,很難! 而兩人無聲的目光,好似爭吵般,盡落范仲岐眼底。 此時,有備而來的范仲岐,剛好達成了第一步。 老太太的沉默不語,卻令他有點心急。 殊不知,老太太就算要問個明白,也不必非得當著他們母子的面。 老太太還沒有糊涂得,辨不清好壞人。 知子莫如母! 她自知,老兒子定是有口難言! 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雖說,范仲岐是自己送上門的,卻一時又不好將他揮退? 老太太精神頭正好,陽光也正足,自是不能借口乏了。 到底找個什么借口,才能將這對礙眼的母子送出去? 一個‘送’字,可見老太太對他們兩母子的客氣。 眼見著,白靈悶在心里的一口氣,越發(fā)的堵心,服侍在旁的小菊趕忙將茶水填滿。 白靈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茶,“母親,如今小菊不僅廚藝漸長,連泡茶的手藝都超過了奶娘。” 自從她改口后,連啞婆也順帶改了口。 聞言,老太太看向小菊的目光都溫暖了些許,連聲夸著菊丫頭自是個好的。 范仲岐笑呵呵的拍了一計馬屁,“母親,菊丫頭的廚藝確實不錯。”話落,便將硬搶來的早飯,夸獎了一番,還不忘提到賞了小菊幾個銅子。 “仲岐,幾個銅子,你就想打發(fā)我身邊的大丫頭。”老太太反問道。 這一句,卻令大姨娘警笛鳴起。 小菊何時變成了老太太的貼身大丫頭? 她怎么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忽然,她瞪大眼,難道與春蘭一起被抬進少爺屋里做姨太太的另一個丫頭,便是小菊? 倘若如此,這兩個丫頭,兒子定是哪個也看不上? 春蘭雖有姿色,卻如廢人,而小菊那副干癟的身材,彷如一根木柴棒一般,上下一水的直。 想到此,大姨娘暗暗的將小菊諸多缺點,細細的數(shù)了一遍。 越發(fā)的覺得,還不如將春蘭要了去。 話題越扯越遠,只教范仲岐變著法的又拉了回來。 提起陳月娥,他便了來精神! 四弟不喜,不代表別人也不愿意? 眼跟前,便戳著一位現(xiàn)成的! 而范仲岐喜聞樂見的,這屋子里的人,就連大姨娘也提不起一分興趣。 再說了,無緣無故的提陳月娥干嘛? 非要,揭老太太的短處嗎? 曾經(jīng),陳月娥可是老太太院子里的座上賓。 眾人自是心照不宣的捧高踩低! 如今,這府里的四少奶奶的位置,也不是她陳月能夠搶去的。 而范仲岐對眾人不滿的神情,毫不在意。 他話鋒一轉,“母親,兒子今日斗膽請求您。”他躬起的身越發(fā)的彎了幾度,“您為兒子和三弟cao勞婚事,兒子看在眼里著實不忍。” 這一番云里霧里的話,只教眾人越發(fā)的不明所以。 老太太沉默片刻,“仲岐,有話直說。”她頓了一頓,“你和仲淵的婚事,本就該cao勞。” 聞言,范仲岐連聲回道:“是、是、是。”話雖有假,態(tài)度卻十分誠懇。 范仲岐好似為難的又躊躇了一會,才將屬意陳月娥之事說了出來。 “你想娶陳月娥?”老太太擰眉問道。 范仲岐點頭如搗蒜,尤其臉上控制不住的笑容,越發(fā)的肆意。 只要開了口,即便老太太不同意,他也有得是法子逼迫老太太點頭。 他心想,總比蒙著頭,盲婚啞娶來得好吧? 隨著這一句,范仲白心下了然,二哥搬出上官宇飛,只不過是他計劃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