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主仆三人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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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主仆三人的計策 思來想去,還得指望大姨奶奶。 可大姨娘終日提著一顆心,他實則要知趣的,自行解決。 但一來二去,實屬無解! 老太太故意而為,做下人的哪有法子,除非反了主子。 反了! 老太太定是巴不得。 早早的丟出去,這府里也少個判主的奴才。 煩惱之際時,小少爺回府的消息,頓時令他眼前一亮。 他心想,自己的日子不好過,春蘭的日子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那個丫頭,定會抱著一顆僥幸的心,跪求大姨奶奶伸手。 這不,春蘭前腳才走,他便緊隨其后的跟出來。 火候差不多時,再現(xiàn)身! 好似專為解決主仆二人的煩心之事。 順便提一下他如今的處境。 春蘭自是回不去,卻不妨先給老太太身邊松松土。 他心想,不如借著小少爺回府之事,大做文章。 府里的老人,早就各為其主,不如從外面買幾個新的,也能用的順手。 可突然將老太太跟前的丫頭換掉,自是不容易! 到底以何種理由,才能達(dá)到目的? 主仆三人,沉思良久,無不挖空心思的獻(xiàn)上妙計。 人多,計謀自是多,沒一會,三人便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大姨娘揮了揮手,“我乏了,退下吧。” 隨著這一聲,林管家與春蘭,躬了躬身,便退出去了。 身后的門才關(guān)上,兩人不約而同的哆嗦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氣,“天亮了!” 本意瞇一會,大姨娘便去老太太處替兒子告罪。 誰知,一睜眼,透過窗的光灑落在床上。 她猛然彈起來,顧不得喝一口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直奔老太太的院子而去。 甫一露面,頂著一雙浮腫的黑眼圈,甚是明顯。 老太太全當(dāng)沒看見。 替兒子告罪一番后,便將昨夜主仆三人一致通過的計策,付諸行動! 卻被老太太,一言斷了念頭。 突然而至的小姨娘,又將話匣子續(xù)上了。 可這話鋒,好像不是按照原本的計劃在進(jìn)展啊! 再如此下去,春蘭就真的要被發(fā)賣了。 一陣心慌,席卷全身! 就算她反對,已成定局! 老太太推脫乏了,小姨娘自是佯裝小姐妹尋她去打馬吊,轉(zhuǎn)身離開。 大姨娘本欲再開口,卻被老太太以范博越馬上就要從學(xué)堂回府了,逼退! 大少奶奶與小少爺在,豈有開口的機會? 待她轉(zhuǎn)身,縮在廚房的小菊幾步奔出來。 目送著大姨娘彷如高山轟塌般的脊背,脫口一個字。 該! 便沒事人似的,提起水壺朝堂屋而去。 當(dāng)白靈回來時,不必多問,小菊自是竹筒倒豆子般的敘說了一遍。 “四少奶奶,您知道大姨奶奶回去,先把哪些下人打發(fā)了嗎?” 白靈搖頭。 小菊拎起茶壺,斟滿了茶,“侍候茶水的小丫頭。” 話落,主仆二人相視一笑。 白靈暗自腹誹,小菊這丫頭,越發(fā)的調(diào)皮了,改日得求著老太太,別太護(hù)著,萬一...... 想到此,她‘呸’了兩聲,就沒有萬一。 春蘭一個就夠了,再出來一個,這府里的奴才估計真要全發(fā)賣了。 這府里的丫頭、小廝、老婆子,即便算是小透明,可小道消息,自是在下人間先傳開,再各自學(xué)給自家主子。 大姨娘甫一回去,已是口渴難耐! 抄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冷的! 頓時,五臟六腑糾纏在一起,一陣陣心悸,只教她喘了好幾口氣,才緩了過來。 盛怒之下,侍候茶水的小丫頭,便莫名其妙的被打發(fā)了。 明面上,好似大姨娘首做表率,暗地里,‘哼、哼’小姨娘自不會被蒙蔽了眼。 她才是最真章的,將老太太的吩咐,付之行動。 留下心腹,剩下的,悉聽尊便。 一夜之間,府里的奴才人心惶惶,生怕處了主子的霉頭被發(fā)賣。 而大少奶奶與小少爺回來,便直奔老太太處。 隨著門開,大姨奶奶滿臉堆笑,將各樣點心擺了一桌子,當(dāng)聽到老太太要撥給自家院子新奴才,越發(fā)的笑逐顏開。 白靈不解,昨日的大少奶奶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怎么才過了一天,好似變了個人。 待范仲白回來,自是留意到她一臉的愁緒。 “靈兒,學(xué)校里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聞言,白靈緩慢的搖了搖頭。 “那是為何?” “四哥,大少奶奶好似并不厭棄老太太的處置。” 大少奶奶與小少爺回府,范仲白便趁機將大哥與嫂子的糟心事,撿著要緊的說了一遍。 白靈自是同情大少奶奶,連帶著她回娘家多年,從未回府看一眼,都覺得情有可原! 可梁子結(jié)的如此深,哪是一朝一夕能化解的? 而大少奶奶又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回來。 才回來一日,便好似從未寄住在娘家。 只因,老太太送幾個新的奴才? 她才不信! 范仲白略一思索,便將碰巧趕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靈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清吟書寓的倉房被盜,連忙得焦頭爛額的陳長官都驚動了。 而范仲白便隨陳長官,一同去了書寓。 一邊陳長官開了口,一邊是親兄弟。 明面上,他怎么能推拒? 就在他邁進(jìn)書寓的那刻,附近一處角落里,躲著一位喬裝打扮的婦人。 只一眼,他便斷定,那個熟悉的身影,定是大嫂。 角落里的婦人,一發(fā)現(xiàn)他便身形一閃。 他頓了一剎那,頭也不回的進(jìn)入書寓。 一直守在角落里的大少奶奶,不會傻得只會躲著。 早就設(shè)法,買通了書寓里的小廝盯著里面的動靜。 她之所以遲遲未離去,只怪今日書寓熱鬧的很。 興許是鈔票壓了手,小廝頻頻傳出消息。 她樂此不疲的守著,別有一番滋味。 書寓里面發(fā)生的一切,悉數(shù)盡知。 倉房被盜,眾人一致將苗頭指向范仲鄴。 大少奶奶,笑得臉上開了花。 她心想,范仲鄴自是囂張不起來了。 若不是礙于名聲,她恨不得,眾目睽睽之下將鈔票一把甩在范仲鄴的臉上,再揚長而去! 徒留范仲鄴,一臉懵逼!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眼前算不上什么大難,而她與范仲鄴早也不是同林鳥! 就在她幸災(zāi)樂禍的窺視著范仲鄴,太陽從東邊挪到了西邊。 這日頭,催著她趕緊去接范博越,若是晚了,兒子又該鬧著回外租家。 想到此,她馬不停蹄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