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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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 按照原計劃,只要大哥現(xiàn)身,離成功便不遠(yuǎn)了。 而范仲淵依舊不停的解釋著,特地抖了抖了長袍,示意族人看長袍上沾滿的灰塵。 可這長袍上的灰塵,別人不知,他自己卻明白得很。 他正在小心翼翼的將昨夜的進(jìn)項,妥善的存放時,門外的小廝口不止聲的催促著。 自清吟書寓營業(yè)至今,倉房重地只有他一人踏足,其他人只能在外面守著。 作為股東的陳長官,開業(yè)以來從未踏足一步,全然不理這些旁雜事。 而滿心撲在賭桌上的范仲岐,根本沒有興趣。 另外的那位股東,花國總統(tǒng)小翠仙,每天恩客不斷自顧不暇,哪還分得出多余的心思。 只要分紅不少她一分,旁的事,自然無心干預(yù)。 對于清吟書寓的隱形股東,越發(fā)不會插手! 如此而來,正對了范仲鄴的脾胃,全身心的扎在倉房里。 每天與鈔票、古董為伴,就算送他半個神仙也不換。 雖說,一旦進(jìn)入倉房,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亮光,比金子還閃。 可一旦出了倉房,絕對一副管家的標(biāo)準(zhǔn)神態(tài),任誰也看不出一絲端疑。 一夜未合眼的他,正想著放置妥當(dāng)后,便去休息會。 而門外小廝催促之聲,擾得他心神混亂。 就在他欲破口大罵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透著門縫穿進(jìn)來。 剎那間,他身形一頓,呆愣了片刻后,一股腦的將鈔票堆起來,手腳麻利的鎖好,便急匆匆的奔了出來。 甫一露面,小廝已是急不可耐的脫口而出,“大少爺,您再不出來,他們......”話到此處,他虛指了指身旁的人,“要砸門了!” 聞言,范仲鄴并未接話,反而堆滿一臉的笑容,示意找他為何? “大少爺,今天開宗祠大會,族長派我來請您。”隨從雖謙卑,但是神態(tài)沒有一分退縮之意。 范仲鄴一驚,“什.....什么?” 隨從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分,“大少爺,族長派我請您回去參加宗祠大會。” 話落,范仲鄴呆愣的神情,彷如天黑趕路時,突遇瓢潑大雨,無處躲避,渾身盡濕,甚是狼狽不堪! 這時,小廝推了推久未回神的范仲鄴,“大少爺,您要是再不動身,就趕不上了。”言辭之懇切,終是令范仲鄴輕輕的吸了一口氣。 總算是有了些許反應(yīng)。 他的嘴角抽緒著,“真......真的?” 小廝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此情形,早在兩兄弟的意料之中! 為了防止大哥借口不信耽擱了,兩兄弟特地向族長借了他身邊最得用的隨從,否則突然而至的消息,怎么可能令范仲鄴信服? 若是大哥不回來,這臺戲可怎么唱下去? 小廝又適時的催了一句,范仲鄴才恍然間明白了些許。 他心想,族長的隨從,已是代表了他的威信,斷斷不會玩弄于他。 身為范氏一族的接班人,宗祠大會不露面,族人們會怎樣看待他? 想到此,已是下定決心,就算言不符實(shí),也要走上一趟。 眾所周知,他的才能不得以成為范氏接班人,但他作為范氏一族晚輩里年紀(jì)最長的,自然將自己腦補(bǔ)在了那個高位上。 再說了,有老太太的扶持,除了他還能有誰? 而現(xiàn)如今他的身份更是今非昔比! 這時,他摸了摸腰胯處別的倉房鑰匙后,腰桿子挺直了幾分,“走吧!”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當(dāng)他邁進(jìn)門檻之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得一顆心懸了起來。 祠堂前聚集了范氏族人,已是鐵證如山! 范氏一族,開宗祠大會,并未虛言! 不待他平復(fù)懸起的一顆心,族長猛地睜開眼,“仲鄴,你母親呢?” 隨著這一聲,他順勢的喚道:“母親?” 族長輕‘哼’了一聲,以示回應(yīng)。 直到此時,范仲鄴才意識到,母親被他圈禁在院子里,沒他的口令,自然出不來。 難怪,他一露面,便感到周遭的空氣很是壓抑,原來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這里。 族長又催促了一聲。 這一聲,彷如晴天霹靂,只教范仲鄴暗叫糟糕,連帶著一身的大肚腩輕顫不止。 來時的半信半疑,全然拋之腦后。 為今之計卻是如何拖延時間,先讓小廝將母親‘放’出來,事后自會三拜九叩祈求母親的原諒。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還不如事發(fā)之時,便坦然相告,也不至于畫地為牢,給自己找不痛快! 可是,他要如何才能自圓其說呢? 母親被困的這段時日,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放過他? 而眼下,卻沒有深思熟慮的機(jī)會,他趕緊朝貼身小廝丟個眼色,先解決眼前的難題。 小廝接到指令,不動聲色的退下去。 待小廝的身影消失,范仲鄴心想,只要撐住半柱香的時間,母親必會不請自來,這些難題自不在話下。 至于其他的......他篤定,母親最是偏袒他! 而主仆二人的機(jī)鋒,根本逃不過兩兄弟的眼底。 就連端坐首位的族長,都沒有逃脫掉! 對于范仲鄴的反常,族長仿似聽?wèi)虬悖苁怯崎e。 已經(jīng)到了這把年紀(jì)的人,怎么可能會看不懂小輩人的把戲? 時間匆匆如流水,半柱香的時間一晃而過時,小廝的身影依舊沒出現(xiàn)。 范仲鄴抹了抹額頭仿似傾盆而下的汗水,越發(fā)的急不可耐! 她好似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頻頻開口的卻全是顛三倒四的言語。 而不明所以的眾人,全當(dāng)看笑話一般! 就在他撐不住的那刻,小廝仿似一陣風(fēng)似的溜到他的身旁,耳語幾句。 剎那間,臉色煞白一片,驚得他嘴巴都合不攏,好似被置在火上燒烤一般! 就算今日的陽光格外刺眼,也不至于將人烤焦了。 “仲鄴,現(xiàn)在你可以去請了吧?”族長厲聲厲色道,不容一絲的忽視。 作為老大,請母親,自然是責(zé)無旁貸! 可小廝耳語的那番話,著實(shí)令他的心落盡冰冷的湖底,澆得他腦袋空白一片。 就在他渾身顫抖,不知如何開口時,兩兄弟突然跳進(jìn)他的眼里。 他趕忙話鋒一轉(zhuǎn),甩鍋般,“三弟,四弟,你們這么早過來,怎么沒把母親請過來?” 一副自責(zé)的口氣,“怪大哥忙著買賣,宗祠大會都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