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憑空阻攔
第一百六十九章 憑空阻攔 “四少奶奶,咱們該去學校了?!毙【找徽Z打斷她的思緒。 白靈抬眼望了望鐘表,再不起身,真的就遲到了。 “四少爺呢?”白靈問道。 聞言,小菊一臉茫然的望著她,“四少奶奶,您不知道嗎?四少爺早就出去了?!?/br> “臨出門的時候,特地交代我,您要是出門的話,黃包車就候在大門口?!彼终f道。 而小汽車卻被范仲白開走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悄無聲息的離開,只教白靈越發的疑惑不解了! 一時又沒辦法尋到答案,便吩咐了小菊一聲,收拾一下去學校了。 小菊點頭,稱好! 這一天,白靈坐在教室里,腦海里彷如在播放電影般,全是清晨未想明白的事情。 只教端坐在教室里的白靈,彷如聽了一上午的天書。 當下課鈴聲響起時,她頭暈腦脹的走出教室。 才沒走了兩步,迎面撞上了七小姐。 往常,姑嫂兩人碰面,七小姐必會揚起高傲的頭,輕哼一聲越過她,仿似兩人是仇人一般。 那副趾高氣揚的姿態,至今記憶猶新! 白靈照往常的樣子,泰然自若的朝前走,卻被擋住了。 “四嫂”七小姐柔柔的喚了一聲。 白靈一怔,停下腳步,遲緩的點了點頭,欲又朝前行去。 七小姐拉住她,又喚了一聲“四嫂”。 “怎么了?” “四嫂,我有事找你?!?/br> 聞言,白靈笑了笑,示意她有事說出來便好。 七小姐為難的眉頭皺在一起,“四嫂,午飯我請,成嗎?” 難言之隱,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宣之。 再說了,她也沒那個勇氣一吐為快! 話落,她眼巴巴盯著白靈的樣子,很是期待,又透著幾分委屈。 白靈婉拒七小姐的好意,便欲離開。 其實,她是有意避開的。 從前,七小姐一次又一次的端起臟水不分青紅皂白的便潑在她頭上,實在令她不得不如此。 唯恐避之不及的人,突然要拉你去一個地方,換做誰,還敢去? 白靈示意,午飯在食堂吃便好,若是真有事的話,那就一起去食堂再說。 若真是天塌下來的大事,七小姐這會也不可能安穩的站在她的面前了。 不過,令白靈疑惑的卻是,她為何不去找老太太或者哥哥們呢? 府里疼她的人可不少,老太太絕對是頭一份,雖說白靈對范仲淵并不了解,但他可是七小姐的親哥哥啊。 放著這么多有本事的人不用,卻來堵她的路,實在稀奇。 白靈慎重思考后,覺得也甩不掉,索性在前面帶路,往校內食堂而去。 先知曉七小姐為何找她?再做決定才好。 七小姐一愣,盯著面前之人不可動搖的神情,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緊隨其后去食堂了。 甫一進入,七小姐特意尋了個角落的地方坐下。 待飯菜擺放在兩人面前,白靈示意七小姐有話直說。 “四嫂,我四哥呢?” 白靈輕皺眉,難道就是這么個問題嗎?也不至于令七小姐搞的如此神秘。 “他出去了?!?/br> “去哪了?”七小姐追問道。 白靈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便開始吃飯。 毫無營養的話語,還不如面前的飯菜有滋有味! 而七小姐面對眼前的飯菜卻是食之無味。 她現在哪有心情吃飯?。?/br> 自陳長官酒醉,非禮未遂之后,終是按捺不住,對范宜晴展開猛烈的攻勢。 他與花國總統小翠仙的緋聞,實則是為了掩飾真正的目的。 這段日子,無論她走到哪,身后都好似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就算她回到府里,連院子里的丫頭都能生出幾分莫名舉動來。 擾得她整日無眠! 即使如此,陳長官仿似手攥她的行程表,無論她去哪,都能看到陳長官的身影。 起始,為了禮貌,她也應承一二,卻已不是原來的味兒了。 陳長官總會有意無意的靠近她,言語露骨,仿似追求戀人般。 隨后,他的舉動越發的大膽,嚇得范宜晴連退后的機會都沒有。 她只好將態度擺明了,希望陳長官與她保持距離。 陳長官面色一沉,“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逃過我的手掌心呢?”話落,輕勾起她的下巴。 仿似欣賞一幅名畫一般。 那抹邪惡的笑容,只要一想起來,至今令她心生膽寒! 陳長官已然將窗戶紙捅破了,再也不避諱! 經常在她回家的路上堵住,便不由分說的將她拉上車,直奔縣郊一處隱秘的宅子里。 這座宅子,傳言是陳長官將花國總統小翠仙金屋藏嬌之處,實則小翠仙只是個幌子。 就算陳長官發家之道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而一個風月場上的女人想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外室,也不是那么簡單。 陳長官已經向他攤牌,只要她點頭,這座宅子的主人便是她。 至于名分,絕口不提! 話說,陳長官為何膽大的如此地步? 只因為,范家四兄弟,其中有三兄弟都與他有密不可分的關系,余下一個常年是個病秧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而范仲岐不知所蹤,又少了一份牽扯。 畢竟是范宜晴的哥哥們,他總要給幾分薄面。 對于范家那座華有其表的宅子,陳長官早就秘密的派人查探過了。 如今已是矗立在風雨飄搖中...... 老太太那邊,整日困在院子里,被春蘭哄的團團轉,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而每天的吃穿用度雖不復往常,卻也說得過去。 每當老太太趁夜深人靜之時,避開春蘭,悄悄的打開她已經見底的嫁妝匣子。 唯有搖頭嘆氣! 即使如此,只要有老太太在,范家也不是說到就能到的。 要不然,他早就將范宜晴困在宅子里,管她同意不同意。 哪還會顧忌明面上的虛頭巴腦,不管多晚,他都會將范宜晴從宅子里放回家去。 隨著范宜晴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口,他倚窗久久注視,仿似人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這段時日,陳長官的耐心仿似早就被時間磨沒了,對她的行為越發的過分。 她每天惴惴不安的走出家門,直到進入學校門口,心才會稍稍一松。 可放學鈴聲再次響起時,整顆心又提到嗓子眼上,連吞咽口水都顯得極其難受。 躲不過的終是躲不過! 奇跡也不會因為人們的祈禱,如期而至! 只有自救,才是沖破枷鎖的唯一出路! 待她再回頭時,哥哥們成日里也不知都忙些什么?在宅子里根本碰不見。 而這件事,她卻又不能求到老太太的跟前,那不就等著聽天由命,自毀清白嗎? 老太太的處置,定是趕緊給她找個人家,嫁的遠遠的,不能將她留在河口縣,污了范家的名聲! 她自知,登上花轎的那刻,也就是被陳長官鎖在宅子里,不見天日。 終日的惶恐不安,已讓她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