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一場拍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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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一場拍賣會 說書先生拍響驚堂木,臺下眾人聞聲望向他。 只見他從案幾上拿起一張彷如契約的紙張,高聲喊道:“第一件拍賣的商品,上好良田五畝,起拍價一塊大洋?!?/br> 頓時,臺下如炸了鍋一般。 “一塊大洋?這么便宜?” “這么好的田一塊大洋,這客棧老板腦子壞掉了吧?” “哼!敢耍老子,等著瞧?!比巳褐械男』旎觳恍嫉拇悼谏冢潭穆曇翎萑缡窃诔靶Α?/br> 這時,小廝高舉著地契繞著舞臺邊沿來往三次后,又將地契還給說書先生。 “這地契是真的嗎?” “不會是蒙人的吧?” “賣田地,連個中人都沒有,我看不靠譜。” “就是,就是,誰愛當(dāng)冤大頭誰當(dāng),反正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剛才不是說了嗎?所有拍賣商品假一賠十。” “呦呦呦,以前咱們在渡口那個黑市里上當(dāng)受騙的還少嗎?”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又是一聲驚堂木。 說書先生連喊三聲價格后,一錘定音:“成交!” 這時,人群中站起來一位身著粗布衣裳的莊稼漢,被小廝引到小舞臺旁的一張桌子前。 桌后坐著一位帶著圓框眼鏡的先生,正在為他辦理成交手續(xù)。 眾人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位圓框眼鏡先生,直到他將一張紅契交到粗布衣裳的莊稼漢手里。 剎那之間,一片驚呼聲! “你看清楚了嗎?那可是官府專用的契紙??!” “上面還有官府的大紅印?!?/br> “這紅契到手,以后賣家想反悔都沒用了,就是去官府打官司都不會贏!” “誰說不是呢?我上個月買的田,還好請族長做中人,要不然還不知道賣家怎么搗亂呢?” “你拿的是白契,賣家去官府一告,還不就是錢地兩失!” 眾人眼紅的看著粗布莊稼漢,那股酸味只教人透不過氣。 誰人不知,紅契是受官府保護(hù)、并且登記入冊。而白契只是私底下買賣的,要靠族人、親戚做見證中人,再畫押立據(jù)才行,可是卻不受政府保護(hù)。 粗布衣裳的莊稼漢,一手捧著紅契,一手撓著頭,嘿嘿的憨笑著。 “這是我家的田了?” 圓框眼鏡先生點(diǎn)頭。 “真沒想到,這個價錢居然能買到五畝良田?!痹捖?,他忙著給圓框眼鏡先生連連作揖。 圓框銀鏡先生示意他將紅契收好,便由小廝引著他回到座位上。 直到坐下后,粗布衣裳莊稼漢還彷如坐在云端上。 當(dāng)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大洋放到桌子上時,心中仍然忐忑不安。他一個窮莊稼漢,受不住那五畝良田的誘惑,這才舉了舉手。 沒想到,就這么舉了一下,五畝上好的良田,就到手了。 真是不敢相信! 又是一聲驚堂木! 說書先生高聲喊道:“第二件交易的商品,來自印度的上好洋布一百匹,起拍價一塊大洋。” “什么?還是一塊大洋?” “就是,就是,沒聽錯?!?/br> “趕緊舉手?!?/br> 頓時,臺下舉手之人此起彼伏,爭搶著以一塊大洋的價格拍走一百匹上好的洋布。 不一會,價格已經(jīng)哄抬到十塊大洋。 臺下舉手之人的熱情依然沒減,雖說十塊大洋對于普通老百姓好幾年才能攢到,可是有了這一百匹洋布,就等于擁有了一間布料店。 如此誘惑,就是借錢也要拍下來。 又過了一會,價格已經(jīng)漲到眾人難以承受的趨勢。 臺下只剩下零星的幾個人爭搶著,具是住在客棧里的南北商人。 第二件商品,是住在客棧里的一個外來商人交托的買賣。 當(dāng)他初聽到起拍價一塊大洋時,驚詫地連嘴都合不攏。 他趕忙擺手,“我還是去縣城里找找買家吧,就是價格低點(diǎn)也總比壓在手里強(qiáng)?!痹捖?,他狠狠的翻著魚肚眼。 范仲白淡淡一笑,這才將其中的關(guān)竅說了一遍。 “真的?” 范仲白點(diǎn)頭。 即使如此,他還是猶豫了半響,“要是沒人加價怎么辦?” 范仲白示意他將心放進(jìn)肚子里,等著拍賣會收錢便好。 前幾日的憂心忡忡已經(jīng)被此時絡(luò)繹不絕的加價爭搶沖散了,最后終于以一個滿意的價格成交了。 自此之后,匯通客棧在南北商人間便一炮打響! 驚堂木又響了一聲! 說書先生高喊道:“第三件拍賣商品,上好白玉觀音墜一枚,起拍價......” “一塊大洋!”眾人高聲搶先喊道。 不待說書先生的驚堂木,眾人憋足了勁,自發(fā)的喊價加價。 “這個白玉觀音墜,就是讓我傾家蕩產(chǎn)拍到也值?!?/br> “壓軸的,自然是好東西。” “拍不到,我也得喊個價,痛快痛快!” 隨后,競價在滿廳的歡聲笑語下,被范仲白一舉拿下。 這時,小廝將白玉觀音墜捧過來。 范仲白輕拿起,欲給白靈帶上。 白靈微側(cè)著早已羞紅一片的臉頰,嘴邊掛著化不開的nongnong笑意。 當(dāng)范仲白喊價時,她便心下了然。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加價了。她不需要那么貴重的物品,還是讓別人拍了去,對客棧來說總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范仲白并沒有停下來的架勢,直到將白玉觀音墜拍下來,才停下舉起的手。 此時,眾目睽睽之下,范仲白親手將白玉觀音為她帶上,真是羨煞眾人! 而這一幕,讓藏在人群中的黑衣人嘴里泛著酸。 他心想,當(dāng)初若不是啞婆使計(jì)阻攔,這個女人早被他弄到手了,還有他范仲白什么事? 想到此,他恨啐了一口,都沒有消除掉滿腹的怒氣。要不是現(xiàn)在的場合不方便,他真想給他們兩槍,看他們還在不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的槍,只教沉浸在剛才拍賣會中的小黑子一個激靈便醒了過來。 “大哥,怎么了?” 聞言,黑衣人愣了愣,并未接話。 “大哥,結(jié)束了!我們該走了”小黑子提醒道。 黑衣人點(diǎn)頭,朝人群中那伙小混混打了個手勢。 小混混收到指令,立馬推翻了桌椅,沖著說書先生叫囂著。 如此場景,只教眾人以為小混混是來攪場子的,可他們早不發(fā)作、晚不發(fā)作,非得在拍賣會圓滿結(jié)束時發(fā)作,這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