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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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極快,轉眼便到了冬至,天越發(fā)的冷了。 城墻之上,杜棲穿著一身銀白色的盔甲站在城墻之上向遠處眺望。末冬走上城墻,看到了他。 末冬上前與他并肩而戰(zhàn),他順著杜棲的目光看去只見到了一片漆黑。 末冬問他:“在看什么?” 杜棲輕輕一笑,道:“沒看什么,就是忽然有些思念一位故人?” 末冬知道些杜棲的事,他笑了笑道:“等你往后也是要加官進爵的,至于其他事情,即是他都不在意你何必一直在意?” 杜棲沉默了,他想了想道:“末將軍,整日隨身攜帶著手中的東西,想必也是心中有著牽掛之人的吧!” 末冬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他的眼里漸漸的雜糅進了許多期許:“是有人,自小便定了親,只是好巧不巧,兩家皆敗落,而他家則偽裝成了平民百姓。” 杜棲淡淡道:“末將軍心中有他?” 末冬道:“這是當然。” 杜棲又問:“那他呢?” 末冬想起每次見到自己心中那人時,那人的神色,他回答:“自是喜歡的。” 杜棲再問:“那若是他被人侮辱過,你會怎樣。” 末冬會答得極快:“殺了那侮辱他的人。” “那……你還會要他嗎?” “當然是要的,他受了那般多得委屈,我自是心疼。” 杜棲輕輕一笑,笑得苦澀:“是啊!受了那般多的委屈,可若是他覺得你娶了他也是受了委屈,他便不會再愿意與你再一起了的。 ” 說完,杜棲便轉身走了,沒走幾步便停了下來,道:“將軍莫要再來為他當說客了,這世上兩廂情愿多有不成時,更何況如今他是一廂情愿。有這精力來勸我,不如想想如何完美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將這豫州一戰(zhàn)延長至一個月吧!” 話音一落,杜棲便走了。 末冬看見杜棲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后,摸了摸手里的物件,笑了笑。 他想起將人早晨收到的馮品悅的私信之中的內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聲:“罷了,他人之事,自己還是少插手為好。” 杜棲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馮楓,馮楓看見了他,笑了笑隨后便叫住了他。 杜棲沉著臉,道:“若是馮將軍也是來為那人當說客的,那便不必再說了。” 馮楓愣了一下,他尷尬一笑道:“不當說客,只是若是日后你和我哥二人的事我能幫襯一些的我都是會幫的。” 杜棲目光沉沉的看向他,道:“這是你的態(tài)度可并不代表你的所有家人。” 杜棲若是想要以現在的自己這份遭遇與馮品悅在一起,想必??會受到自己意想不到的阻撓,也會有許多的人說閑話。杜棲不想對方承受這種委屈。 馮楓聽杜棲怎么說,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畢竟他的確不知道自己父親與母親的意思。 杜棲見馮楓不說了,便拂袖而去。 豫州一戰(zhàn),最終讓三人想辦法拖上了一個月,最后才是讓劉世他們攻了下來。 冬至三十日后的大寒,劉世的兵馬入了豫州城,城內百姓被劉世屠殺殆盡一個不留。 只因這是劉世再戰(zhàn)了那么多次后第一次的不那么順利,想要皇位想到發(fā)了狂的劉世將城中百姓皆說為亂黨,讓士兵開始屠殺。 花寒與葉韓皆沒想到一向以來都十分注重自己民生的劉世竟會突然因為這種事發(fā)狂,并將怒火盡數發(fā)到了豫州百姓身上。 他們讓自己手下偷偷的救下了許多人,卻仍舊避免不了近大半數的豫州百姓的死亡。 謝聆聽聞此事時,十分震驚,他道:“早知如此,我們便不該……” 白逢蘇將人拉入懷里,打斷了他的話,道:“事已成定局,小聆不必自責。” 沒有人能精確預測未來的,更何況是他們這等凡人。 謝聆嘆了口氣,抱緊了白逢蘇,想了想道:“定是你將我寵壞了,現在變得越來越矯情了。” 白逢蘇聞言一笑,他放下手中的筆,摸了摸謝聆的頭道:“只是小聆太過信任朕罷了。” 謝聆問他:“豫州一戰(zhàn)后,劉世與我們便只有一城之隔了,君心可想好如何做了?” 白逢蘇拍了拍謝聆的背,不答反問:“你覺著我會如何做?” 謝聆將頭埋入白逢蘇的頸窩之中,聲音低低的,他道:“我聽說了,你瞞不住我的,你準備過幾天便御駕親征是也不是?” 白逢蘇抱緊了謝聆,他道:“不僅如此,我還要以這個空擋宣稱楓悅為皇家流落在外的子嗣,封他為太子。并且我要假死一次,讓劉世徹底放下戒心攻入皇城,到時我需要小聆在前期幫我穩(wěn)住軍心,后期記得帶著楓悅一同平平安安的來到我身邊。” 謝聆眨眨眼,問他:“那到時你在哪?” 白逢蘇安撫的拍了拍謝聆的背,他道:“我就在城外的軍營之中,等需要你離開京城時,我會叫暗衛(wèi)來接你走。” 謝聆,點了點頭,道了句好。說完又蹭了蹭白逢蘇的側臉,道:“那我豈不是要許久都見不到你了?” 白逢蘇親了親謝聆的側臉,笑道:“沒事,為夫會想你的。” 謝聆也湊過去回了白逢蘇一個吻,他道:“為父也會想你的。” 白逢蘇笑著又將白逢蘇抱緊了些,他道:“此事便不要告訴楓悅了,他雖年少卻太過沉穩(wěn)。若是要把這事演得像些,還是不要讓楓悅知道的好。” 謝聆理解的點了點頭,而后問他:“你準備過幾日去?” 白逢蘇摸了摸謝聆的頭,留戀的湊過去親了一下謝聆軟軟的唇,他道:“這便要看劉世了,看他什么時候開始攻打鶴城,我便什么時候帶著援軍親自前往。” 謝聆算了算時間,若劉世只在豫城停留兩日,那便是說白逢蘇在五日之后便得去了。 謝聆十分舍不得,他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演得像。” 白逢蘇親了親他的耳朵,他自然也是不舍得謝聆的,他道:“會像的,我讓馮品悅留下來幫你,我的小聆那般厲害,肯定也能幫我穩(wěn)定軍心的” 謝聆點了點頭,心里縱有萬般不舍,可嘴上終究是到了一聲好。 白逢蘇為了讓謝聆更安心些,于是補充道:“等我到了豫州,便讓花寒他們開始準備策反劉世士兵一事,劉世的士兵之中有不少是在江南收入的被他蒙騙的百姓,還有一些是利益相連都土匪,葉韓說,劉世許了他們官職,和大量錢財,利益關系是十分好破的。” 白逢蘇繼續(xù)道:“我們只需挑撥離間一下,他們的關系自是不攻自破,而那些百姓,在看到被花寒救下來的孩子時也是會相信花寒,如此一來,等劉世攻至京城,他的勢力便已全無。” 謝聆點了點頭,又問:“那那道空白圣旨?” 白逢蘇回答:“空白圣旨,我只有辦法,到時小聆跟我到朝堂之上,看一處好戲便可。” 謝聆聽完了白逢蘇的話心里的確放松不少。 謝聆剛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話還沒出來,留酒便推門進來,行禮道:“皇上,皇后,馮大人求見。” 謝聆推開了還想繼續(xù)抱著他的白逢蘇,偏頭看向留酒,問:“他來做什么。” 留酒回答:“說是有事要與皇上商議?” 白逢蘇皺了皺眉,道:“讓他進來。” 留酒道了聲是便出去叫人。 不一會兒,馮品悅便走了進來,一進來,馮品悅便向白逢蘇行了大禮,他的聲音之中帶上了焦急,他道:“求皇上讓臣帶兵支援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