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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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聆明白了白逢蘇是什么意思,他懶懶的將腦袋搭在白逢蘇的肩上,他道:“讓父皇寫?” 白逢蘇抱著謝聆,輕輕的撫9摸著謝聆的背脊,輕聲道:“嗯。” 謝聆道:“其實……” 白逢蘇搶謝聆的話:“沒有那么多的其實。” 謝聆暗自磨了磨牙,道:“我也能寫的。” 白逢蘇本來摸著謝聆背脊的手,慢慢的便移到了謝聆腰下。謝聆感覺到了,一口咬上了白逢蘇的后頸。 白逢蘇笑著,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謝聆的發(fā),而已經(jīng)摸腰下的那只手大膽的繼續(xù)往下走。 謝聆見白逢蘇還不住手,連忙去拉白逢蘇繼續(xù)往自己腰下探去的那只手,而咬著白逢蘇的力度,也大了些。 白逢蘇隨著謝聆咬,他臉上笑容不減,嘴里還是正經(jīng)的話:“小聆不能寫。” 謝聆對著自己咬的那塊地方吸了吸,含糊道:“好歹,我也算是個皇家人了。” 白逢蘇就著那處捏了捏,道:“唔,是算皇家人了,那便不能讓你寫信了。” 謝聆聽著這話,他松開嘴,在那處舔了舔,笑了。 皇帝寫信,這信若是落到了劉世手里,劉世便無法亂給白逢蘇扣上一些莫須有的帽子的同時,也無法給謝聆扣上莫須有的帽子。 謝聆一個轉(zhuǎn)身,將白逢蘇壓倒在床上,他看著白逢蘇的眸子,笑道:“我的名譽值錢,還是你的名譽值錢?” 白逢蘇的手慢慢的撫上謝聆的臉,他道:“要是我的小心肝兒真的是禍國妖妃就好了。” 謝聆撐著臉,問:“為什么?” 白逢蘇掐了一下謝聆的臉,他抬起了一些頭,額頭與謝聆的相貼。 白逢蘇道:“嗯……禍國妖妃在床上一定……花樣百出。” 謝聆:“……” 此話一出,白逢蘇大笑著躺下了,謝聆羞得底下了頭。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謝聆暗自反思了一下,待到晚上準備就寢時,謝聆拒絕了白逢蘇對自己一同沐浴的要求。 而后,謝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舒展舒展了自己的腰,他覺著還行,便趁著白逢蘇還在沐浴跑去書房開始翻箱倒柜的找從前馮品悅硬塞給自己而自己從來沒翻過的艷本。 待白逢蘇沐浴完出來找謝聆時,謝聆正仔細翻閱著手上的艷本。 故而等白逢蘇推開書房門時看到的便是一位穿著寢衣,借著燭光,靜坐在書桌之上不知在看著何書的美人兒。 白逢蘇見到這幕,他皺了下眉,快速的走到謝聆身邊一把抽走了謝聆的書,他道:“怎的穿這么少,這是誠心想讓我心疼?” 謝聆看得入迷完全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待自己手上的書沒了,這才是反應過來,有人進來了。謝聆又想了想,他連忙把自己的紅透了的臉遮住。 謝聆瞥了一眼白逢蘇手里的合上的書,小聲道:“我們回房。” 白逢蘇有些擔心,他伸手去拉開謝聆的手,想要查看,他道:“你捂著臉作甚,不舒服?” 謝聆偏頭,躲開白逢蘇的手,快速道:“無事,我們回去吧!” 說著謝聆便想去搶白逢蘇手里的書。 “怎么無事,是不是……”白逢蘇本想繼續(xù)追問,可當他看到謝聆的臉后,話便在一半卡住了。 白逢蘇快速的躲過了謝聆來搶書的手,他摸上謝聆的臉笑了:“小心肝兒,怎的臉紅了?” 謝聆趕緊收回手捂著自己的臉,他欲蓋彌彰的道:“我沒有。” 白逢蘇一把將謝聆抱了起來,直接回了房。 白逢蘇將謝聆往床上一放,而后拿被子將美人兒一裹,在確定美人兒不會受寒了之后,便當著美人兒的面直接翻開了在書房里從美人兒手里搶來的書。 謝聆:“……” 謝聆羞得不行,但無奈于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謝聆只能將自己整個臉都埋入了被子里,他想著眼不見為凈,可白逢蘇卻不打算就這樣便放過謝聆。 白逢蘇一翻開那書,便忍不住笑了。 白逢蘇一邊翻閱著那艷本,一邊道:“小聆喜歡什么姿勢,嗯?” 謝聆的聲音悶悶的,語氣帶著些撒嬌的意味,他道:“都不喜歡,君心別看了成不成?” 白逢蘇翻到一頁,他就著翻開的那一頁將書放下了,而后去把謝聆從被子里扒拉出來。 白逢蘇極力忍著笑,他指著那書道:“這個不錯的。” 謝聆僅僅瞥了一眼便立刻拉起被子又將臉埋了進去。他道:“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好。” 白逢蘇揉了揉謝聆的頭,將那書翻到了另一頁,他的唇湊到了謝聆的耳邊,小聲道:“其實這個也不錯的。” 謝聆的臉埋得深了一點,他道:“不好……不好……都不好。” 白逢蘇親了親謝聆的頭,狀似無辜:“那小聆特意去翻看這艷本是為了什么?” 這回謝聆說不出話了。 白逢蘇繼續(xù)道:“小聆如今已然是有家室的人了,這種事情還需要自己解決?” 謝聆又將臉往被子里埋了一些,依舊沒有說話。 白逢蘇的語氣忽然一變,他道:“還是小聆覺得昨晚我的表現(xiàn)不夠好?” 謝聆:“……” 這要怎么說?謝聆一抬頭,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謝聆拿過那本書,在白逢蘇灼熱的目光下,翻了翻,最后翻到了一頁,他指著那處,磕巴道:“就……就這個吧!” 白逢蘇看著謝聆的動作,眼里情欲漸深。 謝聆沒聽到馮品悅的回應,他偷偷的看了一眼白逢蘇,遲疑的又翻了一頁。 謝聆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試探道:“這……這個……可也……還行。” 白逢蘇依舊沒有說話,他伸開手將身前的可人兒抱了個滿懷。 白逢蘇的聲音有些啞,他道:“你受不住的。” 謝聆低頭,他小心道:“君心……不喜歡嗎?” 白逢蘇深吸一口氣,使勁的憋住了心里的欲念,他輕聲去問謝聆:“怎么會想到這些?” 謝聆有些緊張的抓著被單,他不太說得出口,卻還是想問個清楚,于是他低聲道:“君心……不是喜歡禍國妖妃?” 白逢蘇聞言笑了,他抱著謝聆的手收得緊了些,他道:“小心肝兒,這是想讓我開心?” 謝聆點了點頭。 白逢蘇挑了挑謝聆的下巴,他道:“其實不必那般麻煩的,叫聲夫君就好了。” 謝聆:“……” 謝聆不太叫的出來。 白逢蘇拉過謝聆放在自己胯下,他道:“叫了,今晚我便放過你,成不成?” 硬而熱的觸感從謝聆的手心傳來,謝聆連忙收回手,他有些后怕。 謝聆從白逢蘇的懷里出來,他正視著白逢蘇道:“其……其實……今晚我可以的。” 白逢蘇嘆了一口氣,他拉著謝聆一同躺下,而后道:“哪里受得住,不叫便算了,睡吧,嗯?” 謝聆側(cè)身摟住白逢蘇的腰,他到底是心疼白逢蘇的,不想讓白逢蘇因為顧著自己,魚和熊掌一個不得。 謝聆將頭埋在白逢蘇的懷里,等有宮人來替他們滅了燈后,便小聲的喚了白逢蘇一聲:“夫君。” 一聲夫君惹得白逢蘇心中一陣悸動,他剛想去揉枕邊人的頭,便又聽到枕邊人繼續(xù)道:“夫君待我真好。” 一句話牽扯出了白逢蘇的滿腔柔情,他的手摸上了枕邊人的發(fā),輕輕撫摸。 白逢蘇柔聲道:“因為小聆最好。” 謝聆聽著白逢蘇的話,一個笑慢慢的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 柔情蜜意之中,兩人一夜好眠。 而江南卻有人徹夜無眠。 花寒自成豐的住處回府之后便遇到了一個人。 那人似乎在府中等候已久,管家與花寒說,那人是易令將軍的人。 花寒奇怪易令將軍的人來找自己作甚。 花寒存著疑惑將身邊的人都打發(fā)走了之后,本想著帶著人前往待客的大廳,卻不曾想被那人謝絕了。 花寒半瞇著眼,一臉好奇的看著那人。 那人掃視了一回四周,而后低聲道:“將軍那處如今不安全,故命我特來叨擾詢問公子,不知府里可否太平?” 花寒聞言一愣,而后迅速反應過來,他一挑眉笑道:“路子何其廣闊,后手留的真多。” 那人沒有理會花寒暗帶諷刺的話,他聽著花寒話里的意思,知曉花寒這是知曉了自己的意思,便抱拳行了禮,道了告辭之后便自行離去。 那人走后,花寒還待在原地,白逢蘇讓花寒辦事出來不會告訴他前因后果,只會告訴他他該如何做。 故而他也是這時,才是知曉這與花家分管江南兵權(quán)的易令將軍居然也是太子那邊的人。 花寒心里一時還有些回不過味來。 而至于方才那人的話里的意思大抵便是江南歸易令將軍管轄的人里出了叛徒。而連著他與刺史聯(lián)系方式如今也不安全。 又……花寒將事情擴大了一點想,或許易令已然失了兵權(quán)。 但按太子與謝聆的計劃來說讓易令假裝失去兵權(quán)并無不可能,但這時易令竟派人來找自己,那說明了什么? 說明這件事怕是有些棘手,比如太子那邊暴露的東西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