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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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聆沒想太明白,他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 白逢蘇見著謝聆這副乖巧的模樣,忍下了再去一親芳澤的沖動。 白逢蘇再揉了揉謝聆的頭,又在什么輕輕的拍了拍,便走了。 白逢蘇走后,便有宮女進來為他放好了水,也準備了一些吃食。 謝聆心里明白,這必然是白逢蘇吩咐的。 謝聆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心平靜了點之后,便去沐浴了。 白逢蘇則去了大殿,與眾臣共宴。 按理說,皇家成婚是不必如平常人家一般讓新郎敬酒,可放在白逢蘇這里便不成。 這是皇帝要求的,那些老臣不離不棄的盡心盡力的幫了皇家這么久,如此便是應(yīng)該。 白逢蘇到時,皇帝也在。 今日白逢蘇成婚,皇帝很開心,面色也很好,只是還是瘦。 白逢蘇行至殿前對著上位坐著的皇帝行了大禮。 皇帝到底是白逢蘇的親生父親,他看見白逢蘇只身前來,便明白了白逢蘇的意思。 皇帝直接叫人起來,沒有再多言。 白逢蘇見自己父皇沒有繼續(xù)追問,也沒有提起此事,便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連皇帝都沒問,底下的大臣自然也不敢有什么意見。 于是這一場表面上看著還算愉快的婚宴便開始了。 在白逢蘇等不及要走時,白逢蘇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毫不掩飾的給忠心與皇家的大臣都敬了酒。 當白逢蘇敬到馮品悅時,馮品悅低聲與白逢蘇道:“你看看劉世那邊的人,那神色可精彩了,特別是那東凌侯。” 白逢蘇面無表情,懶得搭理他。 自然是精彩的,白逢蘇猜都猜得到。 白逢蘇敬酒不僅僅是為了感恩,也是一種恩賜的象征,所謂禮賢下士,便是如此。 如此一來,縱然謝聆沒來,忠心于皇家的臣子不但不會對皇家有怨言,還會越發(fā)的感恩。 而這對于劉世那邊可就不一樣了,這不但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對比。 于劉世而言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有用則要,無用則滅,這般對比實在是太大。 馮品悅接過白逢蘇親自倒的酒,他見白逢蘇愛答不理的,輕哼一聲,道:“太子妃居然不來,這般沒禮。” 白逢蘇聞言,他喝下酒,淡淡道:“金屋藏嬌,你怎能見?” 馮品悅:“……” 馮品悅放下被子,訕訕的不再發(fā)言,他總是說不過白逢蘇,可和謝聆說話時,他大多數(shù)時候也說不過,因為謝聆旁邊時常有白逢蘇。 白逢蘇敬完了酒,忽略掉一些人黑完了的臉,轉(zhuǎn)身對著皇帝行禮告辭。 皇帝還沒等白逢蘇開口,便起身被杜盤扶著走了。 白逢蘇與眾臣一起送走皇帝之后,也走了。 白逢蘇酒量好,一番敬酒下來,也沒醉,只是臉有些紅。 白逢蘇徑直來到婚房,一推開門,便看到了一個靠著床沿昏昏欲睡的可人的人兒。 謝聆穿著大紅色的寢衣,衣裳很合適,卻有些開了,露出了些許肩頭。 謝聆雖是男子,肩膀不寬,高卻瘦,皮膚很白,臉很好看。 此時的謝聆閉著眼,他似乎是睡得不太舒服,睫毛一動一動的仿佛下一秒便會睜開。 大紅色的寢衣,將他包裹住,顯得謝聆更白了,也更加的可口,特別是那露出來的肩頭,性感得過分。 白逢蘇深吸一口氣,他站在門口,手緊緊的抓著門,逼迫著自己將眼睛從謝聆的肩頭上移開。 又好一會兒白逢蘇才是平復(fù)了些自己的欲念。 但平復(fù)掉的那些欲念,也只不過恰好夠白逢蘇關(guān)上門,而后走去去沐浴以洗掉自己滿身的酒氣避免熏著他的小聆。 等白逢蘇弄好出來后,再看到?jīng)]有醒又睡得好無防備的謝聆。他有些忍不住了。 白逢蘇徑直走過去,想將謝聆叫醒,卻又舍不得擾了美人做夢。 正在白逢蘇掙扎著走向謝聆時,謝聆醒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 等謝聆看清了白逢蘇后,將手分別向兩邊張開,對著白逢蘇笑了笑。 白逢蘇一滯,立馬走過去將他的小聆抱了個滿懷。 謝聆摸了摸白逢蘇的發(fā),眉毛一挑,笑道:“大心肝兒,我們?nèi)ズ冉槐瓢桑 ?/br> 白逢蘇的手壓在謝聆的腰上揉了揉,他壓住了些許直接將人撲倒的欲望,將人抱起。 謝聆反應(yīng)過來,笑著將腳盤上了白逢蘇的腰,并湊過去親了白逢蘇的臉頰一口。 白逢蘇走到了放著合歡酒的桌子前,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坐了下來。 坐下來后,謝聆便伸手去拿酒,然后倒上,給了一杯給白逢蘇。 謝聆拿著酒,看著白逢蘇,眼里是滿滿的歡喜,他道:“一世歡。” 白逢蘇拿起酒,與謝聆拿著酒杯的手相交,他看著謝聆,眼里是nongnong的喜歡,他柔聲回道:“一生歡喜。” 謝聆眼里的歡喜更多了,白逢蘇眼里的喜歡也更盛。 等飲完了交杯酒,白逢蘇便將人抱到了床上,白逢蘇直接將人壓在身下,剛想去親謝聆的唇,卻吻到了謝聆的手心。 謝聆笑得歡,他道:“這房之中,怎的掛著那么多的畫?” 謝聆之前被白逢蘇抱著入婚房時,因為害羞沒注意,等入了房,也被白逢蘇弄得一直紅著臉,也沒注意。 一直等到白逢蘇走了,自己去沐浴完出來,他才是發(fā)現(xiàn)了這婚房的特別之處,怪不得白逢蘇之前那般神秘不讓自己看。 婚房之中,掛著的全是謝聆,小時候的謝聆,長大一點的謝,和再長大一點的謝聆。 那些謝聆里,有笑得謝聆,有苦的謝聆,有調(diào)皮的謝聆,也有對一些人有些冷清的謝聆。 謝聆閑來無事,將那些話全部都看了一遍,那些話有些怕是有十幾年的歷史了,怕不是白逢蘇每一年都在畫著自己。 謝聆很感動,也很喜歡這個婚房,他想與白逢蘇說說。 可白逢蘇,他完全不想去理會什么畫不畫的事。 白逢蘇含糊的應(yīng)了句,便拉開那擋住自己動作的手,又抓起另一只手一起用他的一只手固定到了謝聆的頭上方。 謝聆一愣,他剛想反抗,卻被白逢蘇堵在嘴邊。 白逢蘇壓著他而后用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動作靈敏的去脫著謝聆的衣服。 謝聆想推開白逢蘇先讓他給自己講講那些畫的事。 可當他聽到白逢蘇含糊的一句話之后,他放下了這個念想,開始配合起白逢蘇的動作。 白逢蘇說的是:小心肝兒,別鬧。 謝聆心一軟,想:算了,就當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