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不久
雖尚在在江南的一行人不覺著謝聆可愛,但白逢蘇卻是覺著謝聆可愛極了。 這不,覺著謝聆可愛的白逢蘇又開始想方設法讓認真批改公文的謝聆分心了。 白逢蘇的椅子本就與謝聆的椅子挨著,即使謝聆身體比較單薄,可兩個男人這般坐著,手是實在不方便伸開,更何況白逢蘇還一直在往謝聆這邊湊。 當謝聆有半個屁股被白逢蘇擠出了椅子時,謝聆終于忍不住了。 他道:“別……過來了。” 白逢蘇伸過來一只手,摟上了謝聆的腰,繼續一臉認真的批閱著奏折。 白逢蘇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他道:“親我一口。” 謝聆:“……” 謝聆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忍辱負重的湊過去親了白逢蘇一口。 白逢蘇沒有放手,而是收緊了摟著謝聆的那只手。謝聆一驚,抬頭看他。 白逢蘇笑了笑,他放下手上的奏折,帶著笑偏頭像謝聆看去,他的聲音放得極輕,“小心肝兒,親錯地方了。” 謝聆忍著羞,百般無奈之下,親了一下白逢蘇的唇。 白逢蘇見著謝聆這乖巧聽話的樣子,更加不想放過他了。 于是白逢蘇收了點笑,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而另一只手則摸了摸自己的唇,表情無奈道:“小心肝兒,這親法不對呀!” 謝聆實在是沒有脾氣,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湊近白逢蘇吻上了白逢蘇的唇,并且換了一種方式。 白逢蘇眼里含笑縱容的任由謝聆動作。 等一吻完畢,謝聆的臉已經紅透了,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白逢蘇伸手去挑弄謝聆的下巴,又去撫摸謝聆的臉頰。 謝聆實在是漂亮極了,白逢蘇這樣想。 謝聆呼吸順暢了之后,剛想問白逢蘇現在可以坐過去些了嗎便發覺自己已然重新完全的坐在了椅子上。 白逢蘇看著謝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又去輕輕的碰了碰了謝聆的唇,隨即謝聆紅紅的臉頰之上也落下了白逢蘇的一個吻。 謝聆深吸一口氣,他偏頭去看公文,不想理白逢蘇了。 白逢蘇一伸手,將人抱到了懷里,他在謝聆的耳邊,低聲道:“小聆,馬上成婚了。” 謝聆不解白逢蘇突然提起此事是為何,他道:“還有不到一個月,怎么了?” 白逢蘇親了親謝聆的耳朵,而后含糊道:“那職位準備推薦給誰?” 謝聆偏頭,欲將耳朵解救出來,他憤憤道:“不推薦,我還想繼續做官呢!” 白逢蘇追過去,咬了一口著謝聆的耳朵,他道:“繼續做官也行,我才不怕后宮干政,恨不得所有東西都給你才好。” 謝聆的耳朵癢癢的,他反手推開了白逢蘇。終于把自己的耳朵解救了出來。 謝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果不其然的一耳朵的口水。 謝聆看了一眼白逢蘇,又再去看手上沾上的口水,倍感無奈。 白逢蘇看著謝聆這般樣子,他眼里是神色逐漸深沉。 謝聆一言難盡的看著白逢蘇,忍了好一會,最終從自己懷里掏出了一塊帕子 帕子剛被拿來,就被白逢蘇搶了去揣到了自己懷里。 謝聆:“……” 白逢蘇將留酒喚了進來,并叫了沐浴的水。 留酒在時,謝聆沒好意思說,等留酒走后,謝聆才是開口與白逢蘇道:“一塊帕子便好了。” 白逢蘇起身,他撐起身子,看著謝聆,笑道:“順便洗個澡如何?我幫你?” 謝聆:“不……不用了吧!” 白逢蘇笑得更歡了,他道:“洗吧,順便換件衣服,嗯?” 謝聆愣了,他問:“換什么衣服?” 白逢蘇生手去點了點謝聆的鼻尖,他道:“小心肝兒,出去逛逛吧!大心肝兒要被憋壞了。” 謝聆也不知道白逢蘇是從哪學來的小心肝,大心肝的詞,他只知道,一聽白逢蘇這般叫,不僅覺著rou麻,還會臉紅。 謝聆被白逢蘇拉著去沐浴了。 路上時,謝聆突然問白逢蘇:“容幾應當到了江南了吧!” 白逢蘇一點也不喜歡謝聆與自己在一起時關心不是親人的人。 所以他隨意敷衍道:“嗯,大抵是到了。” 謝聆沒有察覺出什么,他繼續道:“真是世事無常,容幾居然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花寒身邊。” 白逢蘇突然停下腳步,將人一拉,而后抵在了墻上,他惡狠狠的掐了一把謝聆的腰,道:“真是世事無常,在自己男人面前,小聆居然還一直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 謝聆趕緊去拉白逢蘇的手,怕這喜歡吃飛醋的人繼續摧殘自己的腰。 謝聆好聲好氣的低聲去求白逢蘇,他道:“先讓我去沐浴成不成?” 白逢蘇不顧謝聆的阻擋又去掐一把他的腰,惡狠狠的道:“親我一口。” 謝聆低聲道:“在外面呢。” 白逢蘇偏偏不放過謝聆,他道:“都敢來偷情了,如何就不能親了?” 謝聆看著白逢蘇心里想著,可不是嘛,自容幾假死后,他每日早朝后都會被白逢蘇偷偷的抓來東宮與他一同處理事務。 都是偷偷來的,那自然便是偷情了。 但這話,謝聆是不敢說出口的。無奈之下,謝聆只好主動去親了親白逢蘇。 也好在白逢蘇也知曉這是在外面,便也沒有太過刁難謝聆。在謝聆親了自己一口后,便將人松開了。 等到了沐浴的地方,謝聆進去了在里面沐浴,而口口聲聲說是要幫謝聆洗澡的白逢蘇則……十分君子的在外面守著。 這守著守著,還沒守到沐浴完了的謝聆,卻是先等到了前來尋他的杜盤。 白逢蘇看著面前的杜盤,剛逗完謝聆的那些好心情瞬間沒了。 白逢蘇涼涼的問:“何事?” 杜盤,一笑,他道:“陛下口諭,時間不久,還剩三天。” 白逢蘇的眸子更涼了,他點了點頭,再沒有了表示。 在謝聆回京之后的所有事情都發生得太快,雖不至于讓白逢蘇應接不暇,可這翻天覆地的一天便一個樣的變化,難免讓人覺著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