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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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定后,夏先澤咳嗽一聲:“嗯,總的來說,如果撇開本人非自愿加入這一條的話,其余的東西還是很有搞頭的。” 曹川聽完后翻了個白眼:“老兄,這里就我們兩個人,有必要說話這么彎彎繞嘛?” “我總要適當表示我的憤慨。” “這沒什么卵用,昨天我就說過了,在舊世界,任何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不允許存在。當然,眼下這個新世界,咱們是戰(zhàn)友,可以分享任何秘密。” “這么說,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回去干什么,繼續(xù)要飯嗎?” 夏先澤聽到這里,搖頭嘆氣:“就知道是這樣。算了,既然這樣,我有個問題先要問你。” 第37節(jié) 后庭對 曹川笑了:“哦?看來你昨天晚上睡的很晚啊。” “壓根就沒睡好不好?”夏先澤瞪了曹道士一眼,正色道:“好了,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問題:你打算如何處理未來和眾多穿越者之間的關系?要知道,你可是唯一掌握著生產(chǎn)生活資料的人。” 說到這里,他目不轉睛,極力觀察著曹川臉上的每一絲表情。 “這個問題我有考慮過。”聽完后,曹川淡淡一笑:“其實我沒你想象的那么有野心,尤其是我在舊世界很快就能成為人上人的時候。你懂的,在這個世界,你們一輩子也造不出灣流和博納多。所以,我生活的重心不會在這里,記得分豬rou的時候留一份給我就行了。” 曹川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對自己的定義很簡單:一個后勤提供者。至于資源怎么分配,如何建設新世界,自然由你們這些實際經(jīng)手人去討論,去完成。我想,面對這樣一個嶄新的平行世界,你們不會做的比大清國還差吧?” 夏先澤聽到這里,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道:“你真會開玩笑,怎么可能還有大清國這號貨色……嗯,你這樣一說,我心里的石頭算是放下了,就怕你要玩什么東家長工之類的模式,內(nèi)部利益協(xié)調(diào)不好,事情沒法做的。” 曹川聞言大笑:“老哥,我好歹也是有上過網(wǎng),學的是工商管理,咳,雖說學校不咋地,你不會以為呼吸了幾天大明朝的封建空氣,我就變得和朱八八一個思維模式了吧?” “你能這樣想當然最好,我這邊確認一下也沒錯,這是程序問題。”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有必要搞的這么難看嗎?” “這是意識形態(tài)!是綱要!是地基!怎么能沒必要呢?” “好好好,怕了你了,接下來又是什么惡心問題?” “接下來吃早飯先。” “???” “原則問題已經(jīng)解決,下面只是些具體的技術性問題,不重要,我現(xiàn)在突然餓了,咱們邊吃邊談吧?” “……箱子里我記得有午餐rou,你自己去開。” 以上這段對話,是代表著“被穿越者”階層的夏先澤和資源掌控者曹川這兩極之間的第一次正式商談。談話內(nèi)容隱隱包含了未來穿越政權的政治架構和意識形態(tài),是無比重要的一次會談,史稱:后庭盟約。 吃早飯時,夏先澤開始緩緩講述自己的生平。 和大多數(shù)傳統(tǒng)的商人一樣,他也有一個南下打工的青蔥歲月。之后就是和人合伙開貿(mào)易公司,賺到第一桶金,再之后商海浮沉,生意越做越大,夏先澤在三十五歲那年,走上了人生巔峰——在某二線城市拍下了一塊城區(qū)地皮。 接下來就是噩運到了。反腐風暴一夜間刮起,靠山被拉去某招待所交代問題。銀行聞風催貸,資金鏈斷裂,等到他收拾細軟準備跑路的時候,被接到“熱心群眾”舉報的經(jīng)警堵在了家門口。 下面就是兩難的選擇了:是賣了還在負隅頑抗的靠山,求對頭放自己一馬,還是硬扛著再賭一把? 夏先澤選擇了后者,他實在做不到落井下石。 最后的結局是靠山被冷藏,而夏總自然要為站錯隊付出代價:在賠掉所有產(chǎn)業(yè)后,僅被免于刑訴。只不過此時的他,孑然一身,和史蒂芬周當日有得一拼。 受此打擊,他毅然決定先靜下心來,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過往,順便給那些不死心的對頭展示一番自己的窘迫。沒想到才過去半年,他剛剛開始從小巷中感悟到人生真諦,就被曹真人又接引回紅塵…… 曹川聽到這里,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老哥你這反省方式很強啊。” 夏先澤把筷子往桌上一扔,自嘲的笑笑:“誰家的強人會去要飯?”一邊笑,一邊又問道:“如果我昨天沒聽錯的話,你這枚戒指的內(nèi)部空間,是一個邊長2.8米的立方體,每七十個小時左右可以傳送一次,對嗎?” 曹川點點頭:“沒錯,戒指空間我用實物測過,邊長是2.8米,內(nèi)部空間總共是22個立方。大概每過三天,就能攢下來一次單向傳送的能量。嗯,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消失的話,六天后就能回來。” “不過能量是可以儲存的。”曹川補充道:“截至今天,我已經(jīng)積累了9次穿越的能量。” 夏先澤聽到這里,抬起眼皮,緩緩的問道:“那你知道咱們現(xiàn)在最缺的是什么嗎?” “人?”曹川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的反問。 “沒錯。”夏先澤敲敲桌子:“確切的說,是和你我一樣的穿越者,沒有人,一切都無從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