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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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濟寧,就連挺著大肚子在一旁看熱鬧的張?zhí)一ǘ悸牭糜|目驚心。 雖然這次回來也就一周的時間,但是寶珠真的很忙,不過她倒是不怎么累的樣子,依舊每天神采奕奕。而同樣神采奕奕的還有濟寧,他發(fā)現(xiàn),雖然是不同的層面,但是他表妹說的這些也很有用。 只不過,他們夫妻整天忙著個事兒,倒是不怎么準備過年的事情。 戚玉秀兩夫妻還有老兩口都樂見其成,但是文子媳婦兒卻在心里賭了一口氣,私下里,少不得要跟文子埋怨:“你看你這個表妹,她可真不是個東西。同樣都是找她幫忙,我找她就不行。你弟弟找她就屁顛兒的。我跟你說,這不是打我的臉,是打你的臉,這是不把你當回事兒呢。” 文子哪里不知道媳婦兒是個什么人? 他冷靜的說:“寶珠打小兒就跟濟寧關系更好,再說,你就不該開口,你侄子拿什么跟濟寧比?”他以前是很喜歡妻子的,但是結婚久了,開始的新鮮勁兒過去了,這些年下來,倒是越發(fā)的覺得這個女人又蠢又笨。 他瞪了媳婦兒一眼,說:“你別沒有數(shù)兒,誰都看得出來我二姨越過越好,就連我姥都知道化身狗腿子,你要是在給我丟人,拖我的后腿。就給我滾回娘家。” “你!” 文子瞪她:“你什么你?不想過就滾,你知道我這個人,說到做到。” 剛才還想發(fā)飆撕擼一番撒潑的文子媳婦兒一看自家男人那個冷漠的眼神兒,突然就慌了。 她結巴:“我也不、也不是……我就是生氣你表妹……” 文子突然說:“你覺得我二姨家誰最好說話?” 文子媳婦兒張口就來:“你表妹。” 文子嗤笑一聲,說:“我二姨家,最不好說話的是寶珠。” “啊?” 文子語重心長:“我們兩個人過的挺好的,我也不想分開,但是前提是,你好好的。如果你只能拖后腿,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還有,你那個娘家,少給我回去。他們跟你瞎說什么你都放在心里,只會跟我媽作對。再讓我看到你逼逼賴賴的,就給我滾。這樣只會向著娘家,貼補娘家,甚至聽他們的提出這樣愚蠢要求,我們就離婚。你知道,我要是想離婚,一定有辦法的。我再娶很容易的,但是你再嫁就不一定了。就你那個娘家,指不定給你嫁給山里的老鰥夫換禮錢,你自己想清楚吧。” 他說了重話。 但是寶珠的事兒只是個由頭,最主要還是以為他媳婦兒越來越蠢。文子已經(jīng)受不了了。 他是一個精致利己主義者,而且,有著男人喜新厭舊的劣性根。當初他為了娶媳婦兒跟家里犟,但是現(xiàn)在時間長了,又自覺這個女人沒有什么好,除了外表一無是處。心里有十分看不上了。 只不過,換媳婦兒的代價太高,而且,影響名聲,所以他輕易不會做。 可雖然不會做,但是不妨礙他教訓媳婦兒。 “我二姨家是有大前程的,你要是給我得罪人,以后別怪我不客氣。” 文子媳婦兒嚇到了,更可怕的是,她清楚知道自家男人說的是真的,她如果離婚回家恐怕也……不會好。 她咬著唇,趕緊討好的告密:“我嫂子還讓我把寶珠介紹給娘家的侄子……” 文子立刻:“你答應了?” “沒有,我沒有。這個我是不敢答應的。” 文子冷笑:“真是沒有個逼數(shù),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阿貓阿狗,真是想死。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還敢打我表妹的主意!今年過年,你自己回娘家。” “我……” “你不教訓你嫂子,給你娘家一個下馬威,以后他們就沒完。媳婦兒啊,我是為了咱們好,你想想,咱們才是一家人……” “我知道了。” 文子夫妻倆在屋里悄悄話,但是卻不知道,正好趕上張?zhí)一ɑ貋砟脰|西,聽得一清二楚,她內(nèi)心發(fā)寒,躡手躡腳的趕緊出了門,隨即拍著自己的胸脯感慨:還是他們濟寧好。 關于這個二伯哥,她一直都覺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背地里這么嚇人咧。 只是沒走多久,不知道是不是讓文子嚇到了,她就捂著肚子難受起來,只覺得一陣兒較勁兒的疼。 “這不是老唐家的小兒媳,你這是怎么了?” 張?zhí)一ǎ骸拔椅椅摇形夷腥耍瑤臀医腥恕?/br> 張?zhí)一ㄗ∵M了醫(yī)院,家里人也很快的趕了過去,還別說,她真是要生了。 濟寧是從寶珠家里過來的,寶珠跟他一起,安慰他。 這個新年啊,大家都是在醫(yī)院渡過的,臘月二十九,張?zhí)一ㄗ∵M了醫(yī)院,她是第一次生產(chǎn),困難不少,在接連疼了兩天之后,終于在大年初一上午生下來一個小娃娃。 因為是初一生的,小名兒直接就叫初一了。 大家都說這小娃娃初一出生,很有運氣,濟寧也傻乎乎的樂。 濟寧要在醫(yī)院照顧媳婦兒,剩下一點收尾工作是寶珠給做好的。而做完一切,寶珠的也到了離開的日子。初二坐火車的人還是很少的,寶珠與田家?guī)讉€姐妹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才回來一周,她怎么就覺得這姐妹幾個瘦了呢。 果不其然啊,在火車上買晚飯的時候,姐妹幾個狼吞虎咽的,跟沒吃過飯似的。 寶珠驚訝的很:“你們這是多久沒吃了啊?” 妹絕:“天天吃不飽。” 不是吃不好,而是吃不飽。 按理說這兩年收成好了,已經(jīng)比前幾年強了,可是家里給他們的還是很少。 妹絕攥成拳頭,說:“就這么大的饅頭,一頓才給我半個。” 想弟:“奶說我們都胖了,不差那么幾頓,少吃點沒啥,多給家里省一點。” 望弟:“我的背心被我媽扒走了,說是給我弟弟做個褲衩。” “噗!”寶珠沒忍住,噴了。 她三伯母,怎么這么極品啊。 招娣微妙的笑,說:“這就是我媽,一點也不奇怪。” 她早就習慣了,上輩子都習慣了啊。 上輩子,想弟這個時候都死了。 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只要脫離這個家,才有活路。 她說:“這次回去,聽說盼弟定親了,是定給上山村的。” 她知道這個人,上輩子,也是定了這個人,盼弟逃婚了,輪到了想弟,結果想弟才丟了命。 招娣冷著臉,冷笑,她一點也不想解救盼弟。 如果說上輩子的她和這輩子的她不是一個人,還沒有做過那些壞事兒。可是,這輩子她做的缺德事兒也不少啊。所以招娣堅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也許她這輩子也會跑,不國,沒有人替她嫁了。 三房都被她領走了。 二房福子訂婚了,結婚會比盼弟還早。而英子年紀不夠。 呵。 “你怎么了?” 寶珠看著招娣,看她表情突然就很猙獰與解恨。 招娣揉了一把臉,說:“沒事兒。” 她不能被這些事兒左右自己的情緒,她:“你們學校開學這么早,可真是不給學生活路啊。” 寶珠:“那誰讓大家都想取個好成績呢!” 這話真是不假啊。 誰不想取個好成績呢。 招娣好奇的問:“寶珠,畢業(yè)之后,你覺得你能分配到哪兒?” 寶珠搖頭:“我也不知道,早得了,我現(xiàn)在只想多做點事情,我跟我哥哥說好要比一比的。” 招娣笑了出來。 比一比啊。 這是你們能人才干的。 寶珠這時也有短暫的恍惚:哥哥,他在干什么呢? 寶山在干什么呢。 他現(xiàn)在正在專注學外語,這半年,他已經(jīng)可以做到口語很流利了,也好在之前有經(jīng)驗,如果從零開始,才是真的難受。不管是語言還是生活習慣。國內(nèi)外差距還是很大的。 無數(shù)次,寶山都感謝上天,正因為他們之前有特殊的際遇,所以他現(xiàn)在才能什么都適應。 而且,幾乎對什么都曉得不少,無數(shù)次被為難的時候都沒有讓他難堪。 其實來到國外,寶山最想念的就是家人了,這里的人……這里的人雖然是跟他有血緣關系的人,但是并不友好,甚至很敵視他。什么叔叔姑姑,什么堂兄弟表兄弟。 他們只會把他當成爭奪家產(chǎn)的人,而不是一個親人。 好在,寶山在來的時候就沒對他們抱有什么期待。 從他知道爺爺還有別的親人,但是爺爺沒有主動提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很奇怪,雖然沒有任何人說過什么,但是他心里就是有這樣一種預感。 結果就,果不其然。 所以啊,有時候人的預感也是很準的。 寶山坐在房間里,一頁頁的翻著手上書籍,雖然他以前就學習很好,但是要完全的跟上,還是需要適應期的。畢竟教育是不一樣的。不管一個人聰明與否,總是不能不努力的。 寶山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就會努力,而且他也覺得,自己該是努力的。 畢竟據(jù)說,這個時候在這邊還是可以學習很多的,這個時候他倒是也想到了姜粵那句“只有知識不會辜負你”,想到這個,忍不住笑了一下。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寶山抬頭,“請進。” 進門的是管家,他客氣又帶著恭敬:“孫少爺,艾倫老師到了。” 寶山:“請他來書房吧。” 雖然爺爺說會給他安排到好的學校。但是寶山也曉得自己不能這么去,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學習,語言也占其中很大一部分。如果交流和溝通都做不到,他上學又能學到什么?正好回來的時候也九月末了,所以他們約定的是明年夏天入學,現(xiàn)在主要是各個方面的補課。 他得努力了,寶珠可別想贏得很簡單。 他把手里的書本整理好,抽出來新的課本,看到金發(fā)碧眼的男人進門,客氣的打招呼,開啟了今天的課程…… 他有六個老師,相當?shù)拿β盗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