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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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府外,秦清楓看著東時靈憶一步步走上華麗的馬車,馬車旁站著一群群的宮女和侍衛(wèi),心中有些異樣,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但還是穩(wěn)了穩(wěn)心神,轉身來到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邊,輕輕一縱,上了馬背,后面跟著一排排整齊劃一的士兵,護衛(wèi)著馬車,秦清楓走在隊伍的最前方,挺直了背,高聲一喊:“啟程!” 東時靈憶透過馬車的簾子,看到了那高頭大馬上,英姿颯爽的秦清楓,嘴角終是涌上了苦艾。 凡塵一相逢,終難忘!一點浮萍,何處去!縱盼思卿朝與暮! 隊伍穿過街道,一路進了皇宮!和親的車隊必須從皇宮出發(fā)!然后才一路向西出發(fā),南越與東清和大燕的交界處都在西境,所以,要去南越,要越過西境! 皇宮內,東時靈憶面見自己的父皇。秦清楓在外等候,她看了下和親的陣容,士兵倒是配置精良,即可以保護公主,還可以保護南越使臣,想不到這次出使和親的使臣還是陸子昂,還是他主動請求的!這是她意想不到的! 滿朝文武,都不想去,老皇帝明顯不喜這次和親,去了以后,少不了被皇帝記恨,升官就無望了! 此時,陸子昂已經(jīng)一身紅色官服,四下無人,向著秦清楓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師弟!我們又可以回西境了!” 秦清楓抬起頭,淺笑:“一直沒問師兄,你什么時候來的京城,還當了大官!” 陸子昂雙手背負,默默的說道:“三年前,我就被秦將軍,送來了這,然后參加了科舉考試,然后一路跌跌撞撞,坐到了這個位置!” 秦將軍,也就是秦清楓的爹秦豐武 秦清楓心下了然:“原來師兄是想家了呀!想回西境去了!” 陸子昂笑了笑,抬起手輕輕拍了拍秦清楓的肩膀:“如今,京城的事快了了,你以后就好好的待在西境吧!我恐怕還要返回京城!我不能辜負秦將軍啊!” 秦清楓默默點頭,秦家,需要京城有人作照應! 秦清楓忽然想起一個人,問道:“師兄,百花樓的鳶柔是誰的人?” 陸子昂低著頭思索了一番,然后看著秦清楓說道:“我的人查到的消息,鳶柔是兩年前出現(xiàn)的,可是其他的,什么也查不到!” 秦清楓了然,想起那時候鳶柔竟然知道自己和姜妍的事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的,鳶柔,莫不是姜伯父派來的? 秦清楓還在思索,就看到東時靈憶經(jīng)過,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然后越過自己,向左邊的道路走去! 秦清楓收回目光,抬眸發(fā)現(xiàn)陸子昂也在定定的看著東時靈憶的背影,眼神有些熱烈,秦清楓的眼神閃了閃,陸子昂莫不是喜歡東時靈憶? 這時,皇帝身邊的公公走了出來,叫秦清楓進去。 秦清楓聞言,跟著公公走了進去,看到了殿上明晃晃的身影,然后下跪,行李,但是遲遲沒有讓自己起身的聲音傳來,秦清楓有些疑惑,抬起頭,便看到有些怒意的皇帝。 “秦清楓!你可知罪!” 心下大驚,眉頭緊鎖,自己是哪做錯了? 秦清楓直起上半身,不卑不亢的說道“微臣不知!” 老皇帝更怒了,指著秦清楓說道:“你明明知道公主即將和親,還與她糾纏不清,你,該當何罪!” 秦清楓面色郝然,今早為公主上妝的事怕是傳到皇帝耳朵里了。 隨即說道:“皇上!臣現(xiàn)在只是秦清楓,而公主是去和親的公主!我與公主已經(jīng)沒有絲毫牽扯了!”說完,又再次浮在地上。 老皇帝怒氣的聲音沒有停:“明明公主在你府中,你們從未在一處,可為何,昨夜你卻在公主房中過夜!” 秦清楓心頭一震,駙馬府的細作太多了,無時無刻都有人監(jiān)視著自己! 秦清楓面上沒有慌張,只是鏗鏘有力的語氣:“皇上!臣并未碰公主!只是,為了安撫公主!不得已留在了那!請皇上恕罪!” 皇上冷哼了一聲,剛剛已經(jīng)讓宮里的老嬤嬤看過公主了,還是處子之身,否則,秦清楓死一萬次都不夠!哪里還能在這說話!只不過,和親隊伍已經(jīng)準備好,又不能臨時把秦清楓這個護衛(wèi)將軍換掉!只能敲打敲打她!讓她別動歪心思,壞了和親的大事! 老皇帝繼續(xù)說道:“你記住!一路上保護好公主!必要時,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護住公主!切記不可壞了和親大事!” “微臣,遵旨!”秦清楓再次跪拜,眸華微閃,只是,這次,她怕是要抗旨了! ~~~ 轉眼間,夏季已經(jīng)快要結束,風席卷而來,吹在耳邊,吹亂了人的發(fā)稍! 東清的所有朝臣站著城樓階梯上為他們送行,南越使臣拿著印著印章的兩國通商的文書,拜別。 秦清楓,一眼就看到了蒼白的拓跋玉箋進了馬車,心緒有些起伏。然后翻身上馬,為了當這次護衛(wèi)的將軍,自己當時可是直接在老皇帝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武功!打敗了幾個老皇帝身邊的侍衛(wèi),然后得到了這個護衛(wèi)將軍! 和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幾千人軍隊,全部紅妝一片,中間有好幾輛馬車,第一輛是公主的馬車,而后,是拓跋釗宏和拓跋玉箋的馬車!再之后,是陸子昂乘坐的馬車!作為和親使臣,陸子昂既可以乘車,也可以騎馬!而秦清楓,只能一路騎馬!和親隊伍吹吹打打,一路走出了京城! 路上漸漸沒有了行人,偶爾有過路的商人。秦清楓騎馬走在最前面,后面跟著一些騎馬的士兵,在后面是一排排馬車,兩旁都有騎馬的侍衛(wèi),還有步行軍隊。 秦清楓有些諷刺的笑笑,這些馬匹上全都是紅色的綢帶,而士兵們,都是穿著紅衣,外面再套上鎧甲!包括自己也是如此!自己的馬匹頭上還戴著大大的一朵紅色綢花! 后面就是東時靈憶的花轎,秦清楓騎馬在前,感覺就像是在娶親一般! …… 東時靈憶的馬車內 東時靈憶看著眼前對自己笑嘻嘻的蕓香,終于忍不住了,問道:“蕓香!你為何會在此!” 蕓香抬起頭,臉上的表情不變:“公主啊!我是你的使女啊!要跟著你去南越的呀!” 東時靈憶啞然,自己明明只帶了柳兒和翠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翠兒變成了蕓香! 蕓香也不在意公主詫異的表情,接著自顧自的說著:“我們家主子偏心啊!說是我在你身邊安全,然后就把我塞來了!那個翠兒好像回家去了吧!” 東時靈憶了然,蕓香的主子,自然是秦清楓!只是,想起第一次見到秦清楓時的場景,她懷里是摟著蕓香的! 東時靈憶耐不住疑問出聲:“蕓香,你和秦清楓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東時靈憶真的不懂蕓香和秦清楓的關系,要說蕓香是秦清楓的女人,怎么會把她送來自己身邊!若說不是,那秦清楓抱著蕓香要怎么解釋! 這馬車很大,三個人坐在里面,面前還放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著蝴蝶糕和清茶。 蝴蝶糕自然是秦清楓讓人準備的,東時靈憶一猜便知,自己喜歡蝴蝶糕,秦清楓竟然記住了! 蕓香也不抬頭,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邊喝邊說:“我自然是主子的女人!” 然后搖搖頭,回想了一下:“應該算吧,反正主子的身子被我看遍了!” 雖然自己主子很是嚴肅的拒絕自己獻身,可是主子洗澡都是自己伺候的呀,本來就看遍了嘛!可是,在旁人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種意思! 一旁的柳兒聽不下去了,自然知道蕓香說的是秦清楓,可秦清楓可是公主的駙馬啊!于是指著蕓香,羞憤道:“你,你,你竟然敢對公主大不敬!還說出如此露骨的話!” 東時靈憶倒是沒說話,性子變得更加沉穩(wěn)了,聽了之后,也就是心中一痛,一個丫鬟都能得到秦清楓垂青,而自己嫁給秦清楓這么久,秦清楓卻想方設法避著自己,就連昨夜,自己這般主動,秦清卻依然躲著自己! 東時靈憶陷入沉思,卻沒注意到突然湊上來的蕓香,被嚇了一跳,便聽到蕓香酸溜溜的話:“我說公主啊,你是怎么強吻主子的,也教教我唄!” 東時靈憶詫異到:“什么?” 蕓香自來熟的坐在東時靈憶旁邊,柳兒在一旁氣的不行,不過東時靈憶到?jīng)]在意,她想接著聽蕓香后面的話! 蕓香摸摸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那天,主子把你抱回來那個晚上,主子的嘴唇都被吻腫了!還有輕輕淺淺的牙印!公主,你好生威猛哦!”然后撲棱撲棱的閃著眸子,一臉崇拜的看著東時靈憶。 東時靈憶想起了那日!自己看見的那幕,聯(lián)想秦清楓被那紅衣女子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強吻的畫面,臉上出現(xiàn)兩片紅暈,然后在蕓香熱烈的注視下,羞澀的說道:“那不是我!” 蕓香聽罷,很是驚訝!還愣愣的問道:“那是誰呀!” 東時靈憶沒有答話,只是覺得將秦清楓壓在身下,看秦清楓無措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蕓香有些惆悵,憤憤不平的說道:“主子真是個花心大蘿卜!” 東時靈憶聽到這句話,像是找到了知音,也憤憤的說:“可不是嘛,那個姜家小姐,也是對秦清楓癡心一片!可是秦清楓還拒絕人家!” 蕓香也是一臉贊成的樣子:“其實那個姜家小姐算是和主子是青梅竹馬!那姜家小姐早就對主子芳心暗許了!” “可惜啊,姜家小姐竟然喜歡的是薄情的秦清楓!秦清楓真是好狠的心!若是我是秦清楓!斷然不會拒絕這西境才女!傷了這才女的心!”東時靈憶已經(jīng)拋卻了和親路上的惆帳與不安,專心的開始訴說對秦清楓的不滿! 蕓香也是一拍桌子,直接說道:“而且主子經(jīng)常去百花樓!每次都是一擲千金!包了最好看的兩個花魁!還讓我在門口守著,你說氣不氣!” 東時靈憶也拍著桌子,怒到:“秦清楓真不是東西!竟然這么對待咱們可愛的蕓香!” 蕓香直接不顧尊卑的搭上東時靈憶的肩頭說道:“主子真是個濫情的人,都娶了這么好的公主,還四處惹桃花!” 柳兒真的欲哭無淚,她感覺自己真的很多余,雖然是三個人在馬車里,可自己真的感覺公主已經(jīng)遺忘了自己! 不過,柳兒聽了她們兩聊的這些,真心的覺得,以前覺得駙馬專一真的是瞎了! 東時靈憶接著蕓香的話道:“對,秦清楓就是個濫情的人,那天其實我還看見他在草地上被一個紅衣女子……” 東時靈憶住了嘴,她好像多說了!可是蕓香一聽到有八卦的氣息,立馬就軟磨硬泡的拉著東時靈憶,求著東時靈憶講,蕓香真的很想知道,是誰強吻了主子!自己一定要知道! 沒辦法,東時靈憶真的耐不住蕓香的乞求,然后將那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除了自己喝醉酒被秦清楓抱回去的事!太丟人了! 一番話聽得蕓香是張目結舌,一旁的柳兒也是!沒想到這個駙馬是這么的多情! 蕓香合上了驚訝的嘴,問道:“那人不會是拓跋玉箋吧?”還好,強吻主子的是女人!蕓香的關注點在這! 而東時靈憶心中已經(jīng)翻起巨浪:“拓跋玉箋!那個南越公主?”就是宴會上,秦清楓一直緊盯不放的紅衣女子!拓跋玉箋! 蕓香也沒注意東時靈憶的變化,只是依舊惆帳的說著:“就是主子大婚那日,還□□進來說是要主子跟她走,要不是公主你逃婚了,那晚也不知道主子會不會跟她走了就不回來了!” 東時靈憶怒了,咬牙切齒的蹦出幾個字:“秦~清~楓~” ※※※※※※※※※※※※※※※※※※※※ 和親的路上,本以為會虐戀情深,可沒想到,出來個蕓香!不愧是開心果!直接爆料給公主,哦豁!這個和親路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