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釗宏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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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月亮已經爬上枝頭,在夜空中閃著,駙馬府又一個黑色的人影,只聽到落地的聲音,沒有驚動任何人。 驛站那邊很是安靜,秦清楓派出去的人來傳報,南越的人在三皇子和六皇子的輪流帶領下整日游玩京城各地,倒是也沒出什么幺蛾子。 但是秦清楓懸著的心始終沒有放下,萬一拓跋玉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只是自那日過后,東石靈憶似乎發生了改變,收斂了不少小性子,竟然還主動拉著秦清楓,說是要給她彈琴!秦清楓拗不過她,只能跟從! 這不正坐在亭子的中央,彈著琴呢,琴聲婉轉動聽,悠揚傳來! 話說的公主只是表面刁蠻頑皮,但是該學的一樣沒少,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還讀過不少的詩書。 那日東石靈憶竟然直接溜進到自己的書房來,定定的站在自己背后,看著自己作畫,冷不丁的來了句:你這畫的意境不對。 然后在秦清楓的張目結舌下,東時靈憶挽起袖子,拿起了筆,就在那張潔白的宣紙上開始畫了起來,墨水染開了宣紙,綻放一朵朵嬌艷的花骨朵!不一會兒一張美麗的風景畫就栩栩如生!還提筆在上面寫了一串詩句:靜水流歌花滿醉,梔下唯余具風顏!字跡娟秀,清新動人! 本來東時靈憶拉著秦清楓下棋的,可是一想到她與姜妍下棋的場景,瞬間就斷了這個念頭! 東時靈憶一邊彈著琴,一邊偷瞄椅在欄桿上的慵懶的秦清楓,手靠在欄桿上,折扇在手中輕輕搖晃,目光看著花園的一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睫毛微顫,一身淡黃色的衣衫,落在朱紅的欄桿座椅上,溫婉如玉! 最是凝眸無限意,似曾相逢在前生! 東時靈憶眸華微閃,有種不知名的情愫黯然升起。 秦清楓看向遠方,外面天光正好,這幾日天氣漸漸轉涼,沒有之前的燥熱了,蝴蝶紛飛,假山之上,綠意盎然,真是一副好景色!也不知道這樣平靜的日子還能維持多久,眼看已經過去了半月有余了,南越使臣依舊待在京城,不過據探子來報,這幾日似乎有些什么動作,估計是要啟程離開了吧! ~~~ 大殿之上,坐著溫怒的皇帝,還有立在中央的拓跋釗宏!一旁還有些大臣! 拓跋釗宏沉穩有力的聲音:“這不過是場政治聯姻罷了!東時靈憶公主嫁給了我!不僅有利于兩國的和平,而且,她在我國還會受到眾人的擁戴,起碼可以保東清南越兩國五十年以上的和平!” 老皇帝已經怒了 丞相開口了 :“靈憶公主已然嫁人!已經不能再嫁!堂堂南越王子這點也不懂嗎?” 拓跋釗宏顯然對這個理由毫不在乎:“古有和親公主一嫁再嫁,先皇去后,再嫁新帝!據我所知,東清也有過這樣的例子,本王不介意靈憶公主嫁過人!” 眾臣啞然,心里開始打起了小九九,和親無疑是最好的,南越如此誠懇求和!送上國之瑰寶!而是不嫌棄公主嫁過人!多么劃算啊! 再者,南越田地肥沃,糧食頗多,多山,多水,也多些勇猛之士,而東清大多數都是文弱書生,一旦開始打仗,不免損失慘重,自己的地位一不小心就不保了! 老皇帝看著大臣臉上的神色,心中了然,這些臣子,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面上依舊威嚴的說:“南越王子,這件事東清會考慮的!” 拓跋釗宏不似方才激動,平靜的說道:“這半月以來,我每每提起,你們東清都在爭論,敷衍本王!三日后,本王就要帶著使臣回去了!若是東清還想交和!就請快快決斷!” 說完,就直接大踏步走了出去,留下一干大臣面面相覷! 拓跋釗宏知道那晚,拓跋玉箋偷偷跑了出去,只是自那日起,拓跋玉箋就不怎么說話了,還經常對著窗外發呆,還會流淚! 拓跋釗宏是很喜愛這個和自己一母同胞的親meimei的,從小到大,都對她有求必應,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種疼愛!不讓她流一滴淚! 自己剛來到京城的那日,拓跋玉箋偷偷的告訴自己,她喜歡上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東清的駙馬! 為了幫自家meimei,拓跋釗宏便想出讓公主嫁給自己,然后成全自家meimei! 可惜東清皇真是食古不化!而看到自家meimei傷心成那樣,定然是因為那個駙馬! 雖然拓跋釗宏問拓跋玉箋的時候,拓跋玉箋沒有任何的話語,可是眼淚卻像珠串一樣滑落!拓跋釗宏怒了!拓跋玉箋從小到大,就算手斷了,也沒這么哭過! 故而,東清讓自己的meimei傷心!若是不讓公主嫁到南越!那就等著付出血的代價吧! ~~~ 大殿下,大臣們眸光微閃,竟然全部集體跪在殿前。用意很明顯,逼皇帝將東時靈憶嫁出去! 老皇帝撫著額頭,帶著疲憊擺手:“別說了,我知道!”然后慢悠悠的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 老皇帝答應過東時靈憶的生母,不會把東時靈憶送去和親!而是讓她幸福的度過一生!而如今,這個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南越的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知,如果能得到個幾十年的和平,等東清慢慢的發展,到時候也有對抗之力,而現在,東清!沒有這個能力,對上南越這個強敵! 年老的皇帝看著東時靈憶生母的畫像,終是長嘆一聲,喚來身邊的公公:“去駙馬府傳旨!” ~~~ 駙馬府中 亭子里的兩人依舊坐著,只是一曲終了!秦清楓依舊看著外面的大好春光,而東時靈憶也是默默的注視著秦清楓。 秦清楓看了看日頭,覺得差不多了,然后站起身,對著東時靈憶行了一禮,輕輕地開口說道:“公主,我約了陸大人,現下還要出府去,您累了就先回皓月閣吧!” 東時靈憶,本想死皮賴臉的跟著秦清楓去,可是又想到秦清楓出去是為探聽朝堂上的消息,關于南越的態度,自己在場,多有不便,于是作罷,只能直直的看著秦秦峰走出去,直至消失不見! 東時靈憶不知道自己怎么的,無時無刻的就想待在秦清楓身邊! ~~~ 秦清楓剛剛出府,就與來傳旨的公公錯開了。 秦清楓走在大街上,就看到迎面而來的拓跋釗宏!后面跟著兩個侍衛,秦清楓肯定,拓跋釗宏是沖著自己來的! 果不其然,拓跋釗宏走到秦清楓面前,爽朗的笑了一聲道:“秦小將軍果然是俊朗不凡?。〔贿^,和我們南越兒郎相比,著實瘦弱了些!” 沒有稱呼駙馬,而是直接叫秦小將軍!秦清楓很不爽!這個人還是在覬覦東時靈憶! 拓跋釗宏一邊說,一邊用手拍了拍秦清楓的肩膀!雖然說秦清楓在男子中只是矮了一點,可是和拓跋釗宏相比,那可是相差一大截! 秦清楓不動聲色的擺脫了拓跋釗宏放在自己肩頭的手,謙和有禮的說道:“我東清男兒與南越男兒自然不同,我東清講的是禮!” 拓跋釗宏也不會為難秦清楓,畢竟是自己meimei的心上人!只是覺得,自己的meimei為什么會看上這般瘦弱的小子!竟然還是秦家的小將軍! 拓跋釗宏直接手臂一攬,搭在秦清楓瘦弱的肩頭上,然后大笑說:“相逢即是有緣!我meimei這般欣賞你,想必你也有過人之處!來,陪我喝酒!” 拓跋釗宏真是高大健碩,粗大有力的手臂讓秦清楓掙扎不得,只得平淡的說:“我已經約人了!只能辜負王子好意了!” 拓跋釗宏哪會放過秦清楓,仰著頭笑道:“若是約了朝臣,那大可不必,有什么我會告訴你的!不過…”皇帝的圣旨應該已經進了駙馬府! 后面這句話,拓跋釗宏沒有說出來。秦清楓聽著拓跋釗宏話語的停頓,有些不滿,但是架不住拓跋釗宏的拉扯,直接把自己推進了仙樂酒樓! 拓跋釗宏很是豪爽,只是在二樓坐下,二樓的陳設沒有三樓的好,也只是掛了些簾子,外面的人,影影約約可以看到人,而一樓的雜亂聲也能聽到! 不過,這里不僅能看到一樓的熱鬧,觀世俗,還平添一種鬧事之中的平靜!秦清楓以前怎么沒注意! 拓跋釗宏與秦清楓相對而坐,拓跋釗宏直接就要了店里最烈的酒“半月醉”,還丟掉酒杯,換成一個偌大的海碗! 拓跋釗宏爽快的倒酒,然后把那海碗推到秦清楓,然后自己也倒一碗,昂起頭,直接灌了下去!海碗已空,然后發出驚嘆:“真是好酒,不過,不夠烈?。 ?/br> 秦清楓沒有動海碗,反而疑惑,輕輕皺眉,據自己所知,南越民風開放,可是該有的王室規矩還是有的,怎么拓跋釗宏是這個樣子。 拓跋釗宏看著秦清楓不動碗,而是滿臉疑惑,又再次哈哈大笑:“我與meimei從小喜歡外出游歷,父王母后也不反對,我們去過邊境,去過軍營,走遍千山萬水,跨過大大小小的幾個國家,也就比較隨性了!” 秦清楓當下了然,怪不得拓跋玉箋那性子,原來是有這么個哥哥! 拓跋釗宏再次倒酒,舉在秦清楓面前,面上有些嚴肅:“是不是不給我面子!” 拓跋釗宏沒有稱本王,而是稱我!說明拓跋釗宏沒有敵意,也罷,秦清楓也舉起酒碗,兩碗相碰,清脆的一聲響,秦清楓閉起眼睛,猛的把烈酒倒入自己口中,真烈! 秦清楓還沒喝完一碗,就敗下陣來,氣息不穩,喘息著,口腔中,腹中,全都是辣的,翻江倒海! 拓跋釗宏又喝完一碗,舉著空碗對著秦清楓示威一樣,露出個挑釁的笑:“秦清楓!你不行?。 ?/br> 秦清楓雖然是女子!可是畢竟扮男子多年,聽到這話,有些惱怒,瞪起眸子,又再次舉起海碗,也不管有多烈,一口氣全部灌下去! “砰”的一聲,秦清楓把空空的碗狠狠的放在桌上! 拓跋釗宏再次笑著給秦清楓慢慢的倒上一碗:“還不錯嘛!再來!” 秦清楓只感覺頭有些暈,但是心中的事還是問道:“你不是說朝堂之上的事嗎!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拓跋釗宏有些玩味的看著秦清楓:“我想要你的妻子!” “作夢!”可能是秦清楓有點暈了,也顧不得眼前的人是南越王子! 拓跋釗宏沒有生氣,反而殷勤的說道:“我說你別那么激動好不好!” ※※※※※※※※※※※※※※※※※※※※ 很無奈,都怪秦清楓,沾花惹草!現在弄的東時靈憶被覬覦,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