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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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藏,你去韋州,不需要你主動出擊,守住韋州,頂住秦鳳路上的宋軍的進攻,便是勝利。”蕭定道:“拓拔你去定邊城,召集更多的橫山黨項,對陜西路展開大掠以及sao擾性攻擊。” “遵命!”禹藏花麻與拓拔揚威同時站了起來,躬身領(lǐng)命。 “我率五千鐵鷂子,兩萬步跋子前去迎戰(zhàn)李度,定難軍快要到宥州了,那就在宥州收拾了這條漏網(wǎng)之魚,讓他去跟李續(xù)作伴吧!”蕭定接著道。“仁多忠,我部的所有后勤供應(yīng),都由你來支應(yīng)。” “總管放心,仁多忠一直在盼著這一天呢!”仁多忠興奮地道:“這兩年,總管府一直讓我們鹽州聚集糧草軍械,數(shù)個大庫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保證誤不了總管的事情。” 蕭定掃了張元一眼,這些事情,當(dāng)然是張元在安排。而這兩年,他一直專注于掃蕩外部的軍事勢力,內(nèi)部的治理全都交給了張元和拓拔揚威等人,現(xiàn)在看起來,這兩個家伙,早就在準(zhǔn)備這一天了。 “內(nèi)部的所有事務(wù),還是由長史負(fù)責(zé)統(tǒng)籌調(diào)配!”蕭定沉聲道:“張長史,眼下我們面臨著很大的困難,必然會有一些過去沉在水面之下的東西會翻起來鬧騰……” “總管放心,非常時節(jié),非常手段,真有人不識相的話,張某便借他頭顱一用!” 目光掃過屋內(nèi)所有官員,蕭定緩緩地道:“諸位,打贏了這一仗,才有以后,這一仗要是打輸了,咱們就要亡命天涯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大型社死現(xiàn)場 牢門咣當(dāng)一聲打開了,幾個膀?qū)掦w圓的大漢一涌而入,兩個服侍一個,拖了崔昂與程圭兩人便往外走去。 “你們想要干什么?想要干什么?”崔昂驚恐地叫了起來,連聲喝問,大漢卻是理出不理。 程圭倒是平靜得多,看著崔昂,苦笑道:“還能有什么?前兩天不是聽牢頭兒說蕭定回來了嗎?只怕今天西軍便要舉旗造反,誓師出征,我們這兩顆大好的頭顱,自然要借來用一用了。” “祭旗?”崔昂本來因為激動、掙扎而通紅的臉龐唰地一下變得慘白。 程圭點點頭:“想來應(yīng)該是的。” “我是大宋學(xué)士,御史中丞,蕭定怎么敢殺我?”崔昂大叫起來。 程圭嘆道:“中丞,人家都要造反了,只怕連官家都不放在眼里了,還在乎你我兩個?說不準(zhǔn)在人家眼中,殺一個相公來祭旗會更加的威風(fēng)!”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被寒進了一輛四面漏風(fēng)的馬車之中,伴隨著車夫啪啪的鞭子揮舞聲,在數(shù)十名軍士的押送之下,這輛馬車徑直便奔向了城外。 看到了! 看到了! 一眼看不到盡頭的軍陣森然肅立于曠野之中。 揮舞著令旗往來奔馳的傳令士兵。 不時便會有一隊隊士卒收到命令開始離開他們原來的位置向著新的地點進發(fā)。 刀槍林立,甲葉碰撞,戰(zhàn)馬嘶鳴。 一股鐵血凜然的殺意,在寒風(fēng)料峭之中無聲地彌漫在天地之間。 馬車?yán)^續(xù)向前,一座高臺聳然而立。 除了正面軍陣的那個方向,高臺的其它三個方向之上都插滿了花花綠綠的旗幟,高臺的正中間,豎起了一根數(shù)丈高的木桿,上面飄揚著一面白底黑字的蕭字大旗。 原本那面旗子是紅火色的。 因為大宋尚火。 所以大軍的旗幟,士兵的戰(zhàn)襖基本都是紅色的。 蕭定原先的那面旗幟,也是火紅色的,上面繡著大宋西部行軍總管蕭九個大字,整個旗子裝扮得極其豪華、漂亮、氣勢。 可如今,換成了白底黑字光溜溜的一面大旗。 可就是這面光溜溜的大旗,卻讓程圭身上一陣陣的發(fā)麻。 “真是要拿我們祭旗!”崔昂上下牙關(guān)格格作響,臉色更是變得青紫起來,程圭聞到了一股尿sao味。 “大丈夫死則死耳,作如此狀,豈不是讓人笑話!”程圭惱怒地道。 崔昂垂頭,緊閉雙目,滿臉羞慚之色。 他以為自己能視死如歸,可是真正事到臨頭,身體卻仍然不聽使喚,無邊的恐懼如同海潮一般,一陣又一陣地涌上心頭,擊垮了他最后的防線。 高臺之下,將官林立。 被從馬車之中拖出來的崔昂、程圭看著這些人,站在最前頭的,差不多都是認(rèn)得的。 張元、拓拔揚威、仁多忠、仁多保、辛漸、賀正、周煥、曹燦…… 這些人自然也都是認(rèn)得這兩個的,他們的目光落在兩人的臉上。 很多人臉上都露出了詫異之色。 還有一些人想笑卻似乎又拼命地忍住了。 他們看到了崔昂衣褲上的污漬,聞到了那不可名狀的氣味。 此情此景,別說是崔昂,便連程圭,都覺得不如一頭撞死在柱子上算了。 真丟人啊! 不過此刻,便是想死,也由不得他們了。 他們兩個,被拖到了高臺之上。 高臺之上,孤獨地站著一個人。 蕭定! 大風(fēng)高高地?fù)P起了他的皮風(fēng),手扶著腰間黑沉沉的刀鞘,全身黑甲的他,便如同一具雕塑。 “蕭定,你要做大宋罪人嗎?”程圭大聲吼道。“你要做親者痛,仇者快之事嗎?” 自忖今日不得活,程圭拼盡了全身力氣,看著蕭定,吼道:“你還記得當(dāng)年在安撫使府,你與馬學(xué)士所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