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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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將茶杯放到茶盤之上,校場之上,蕭誠果然是被趙誠拿住了胳膊,反扭了過來摁著半跪倒在了地上。 “認輸,認輸!”蕭誠大聲叫了起來。 張誠哈哈大笑,松手扶了蕭誠起來:“真正想不到崇文能在我手下?lián)芜@么長時間,我還以為最多十余招便能將你拿下呢!” “你也就是仗著皮糙rou厚力氣大,待我再打熬上兩年力氣,不見得就輸給你!”蕭誠不服氣地道。 張誠卻是出人意料地點了點頭:“崇文說得沒有錯。你這肘和膝的用法,的確是讓人耳目一新。以前從來沒有看到有人能這樣用肘和膝的。” 蕭誠一邊揉著腕子,一邊道:“你要是覺得還不錯的話,回頭咱們兩個多探討一番,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學起來容易得很。” 聽了這話,張誠卻是一呆,看著蕭誠半晌才道:“崇文,這是你蕭家的東西,我怎能覬覦?” 蕭氏,張氏都是將門出身,自然都是各有各的壓箱底的技藝的。像蕭家的槍法,張氏的刀法,都有著自己獨到的秘訣。 “這不是蕭家的家傳武藝!”蕭定笑著走了過去,“只怕是二弟自己琢磨出來的吧?所以只要他愿意教給你,誰也沒有話說!” “崇文兄,你可不要哄我,當真愿意教我?”張誠又驚又喜地卻是一把握住了蕭誠的雙手。 “去去去!”蕭誠又些嫌惡的甩脫了對方的雙手,“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作甚?不過是些拳腳上的玩意兒,你喜歡,盡管來學就好了。” 張誠喜不自勝,回頭高呼道:“張沖,張沖,去樊樓,跟掌柜的說,最高的那一層,最好的宴席。” 張沖是張家的護院家丁頭子,同時也曾是軍中好手,聽了張誠的話,連聲答應著便去了。這時節(jié),想要學人秘招,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可能,這些秘招往往都是別人賴以生存吃飯的東西,自然不肯輕易授人。而蕭誠答應得爽快,自然要趕緊敲磚釘腳,免得他反悔。 酒一擺,這可就是板上釘釘了。 “說好了,誰輸了誰在樊樓請客的。”蕭誠道。 “崇文這是說哪里話來?”張誠大笑道:“先不說你肯將自家絕技相授于我,便是我們兩人相持這許久我才能取勝,我也沒臉說讓你請客的道理。” 羅綱喜滋滋地走了過來道:“子明,樊樓最高一層請客,這你可得大出血了,沒個百十貫,可是拿不下來的,說起來,頂樓我還真沒有上去過呢!” 樊樓的頂層,當然貴。 因為站在這一層樓上,便連皇宮大內(nèi)的建筑亦可一目了然。這一層,不是到了一定的階層,再多錢也是不可能讓你上去的。 “勞煩長卿兄和雨亭等待片刻,我與崇文卻去洗沐更衣,然后我們便去樊樓,今日不醉不歸!”張誠大笑著拉起蕭誠,也不管蕭誠屢次想要掙脫他的手,竟是揚長而去。 “這小子,倒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虎得很!”羅綱道:“要是不虎,這種開口便要讓人傳授絕技的話,豈能說得出來,他也不想想,要是被人拒絕了,該有多尷尬!幸虧得碰上的是崇文,換了別個,那有這等和諧場景?” “那倒是。”蕭定點頭道:“二弟對這些十人敵百人敵的功夫一向是不太在意的。他想要習得卻是萬人敵甚至能波及天下的絕學。” “崇文將來出將入相,那自是沒問題的。我可就沒這大的盼頭羅!”羅綱道:“但愿能早日得中進士,然后混個一州之長,便心滿意足了。” 校場入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sao動,瞬息之間,卻又安靜了下來。蕭定轉(zhuǎn)頭看過去,心中卻是一震,來者一身紫袍,氣宇軒昂,竟然是張府的主人,太尉張超回來了。 趕緊迎上幾步施禮:“蕭定見過太尉。” 張超擺了擺手:“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更非軍旅之中,行得什么大禮?罷了罷了。剛剛下朝回來,聽聞崇文與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在比試武功,心中倒是大奇,崇文竟然也一直沒有放下功夫嗎?” “不過是三腳貓的把式罷了,已經(jīng)輸給了子明了,眼下兩人去洗沐更衣了。”蕭定笑道。 張超笑著點了點頭:“崇文是讀書種子,在這上面,沒必要花費多大功夫。雨亭,我與長卿有幾句話要說。” 羅綱一聽之下,趕緊躬身倒退:“伯父請便,我去看看崇文與子明二人好了沒有?” 蕭定心中有些奇怪,什么話,居然還要支開羅綱才跟自己說? 張超雖然是當朝橫班,太尉,大宋最高級的將領之一,但與自己并沒有什么統(tǒng)屬關系。 第五十八章:即定勝負,亦決生死 看到張超把那個煮茶的丫頭也趕走了,蕭定愈發(fā)覺得,這番談話,只怕是非同小可了。雖然有些驚疑不定,心中倒也不懼。當下便將那些茶具擺到了自己面前,道:“我與太尉煮茶。” 雖然多年從軍,更習慣于大碗喝酒大口吃rou,喝水也時常用個頭盔,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喝個痛快,但畢竟是貴介公子出身,這些最基本的禮儀,自小卻也是學過的。 張超點了點頭,看著蕭定雖然手法有些生疏,但節(jié)奏之上卻把握得極好的煮著茶,心中沉吟著如何開口。 一開二開三開之后,蕭定提起了茶壺,飛快地向小盞之中注滿茶水,眼見著浮沫居然咬盞了,不由得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