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簡單
啪! 慕裳一個巴掌直接甩到卓文珊的臉上,一臉陰狠,“那沈落染什么來頭,你都沒搞清楚,你就敢惹她!” 現(xiàn)在連累她失去了仙衣門的門徒的資格,還跟對方對上。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這沈落染到底什么來頭,她都沒摸清楚。 而對方,卻她的底給摸了個清楚,而且還把她引以為豪的底給抽了去,所謂的釜底抽薪,可真是使用的淋漓盡致。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簡單。 “師傅!” 卓文珊捂著自己的臉,眼淚掛在了睫毛上,淚眼朦朧,不用照鏡子,她都猜的到,她現(xiàn)在的臉肯定全腫了,成豬頭了。 “師傅,沈落染的背景,我真的調(diào)查過了。” “她就是沈家的棄女,教育背景什么的,都跟設(shè)計沒有關(guān)系。” “最重要的是,你也聽到了,她把我的設(shè)計貶的一無是處。師傅,你說,這樣的,我怎么能忍?” 慕裳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辦法把這個女人給壓下去,不能讓她繼續(xù)囂張下去,不然,我和你,都完蛋。” 說到這,眼神飄過一抹戾氣,“三天后,有一場時尚大賽,到時候,我要她當(dāng)場出丑,以報我這口怨氣。” “師傅,可她不一定會去?”教訓(xùn)沈落染,卓文珊自然是喜聞樂見,但沈落染可不見得是那種會配合的人。 起碼她以前就沒在這種場合上,見過沈落染出現(xiàn)。 “我既然說了,自然是有我的辦法。”慕裳傲然,哼,她在時尚界這么多年,難道就沒點自己的能耐么? 仙衣門,不會管世俗的東西。 所以,是不是門徒,少了一個可炫耀的東西而已。 再說,自己做了這么多年門徒,這仙衣門到底有多少人,門主是誰,她都搞不清楚,有時候,她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如果不是偶爾得到的一些設(shè)計上的指導(dǎo),還有他們不要的設(shè)計稿參考。 像這種沒任何利益的門派,她早就跑了。 “師傅,那,那封殺令……” 卓文珊一臉委屈,“我,我不能被封殺!” “放心,她還封殺不了你。”慕裳一臉怒容,卓文珊要是被封殺了的話,那打的還不是她的臉么? “謝謝師傅。”卓文珊松了一口氣。 ********* “染姐,你怒懟起人時,還是一如既往的帥啊。”洛桑笑瞇瞇的看著視頻那頭的女人,嘖嘖,染姐果然是怎么看都覺得怎么的帥。 “洛桑,你很閑嗎?” 沈落染抬起頭來,翻了個白眼,“躲在視頻后面,偷偷看著,感覺會不會差點?” “是很差。” 洛桑一臉埋怨,“你不知道我多想沖出來,嘖嘖,但想到我出來的話,那戰(zhàn)場就變成是我的了,這不,我就不奪你所好,還是留給你吧。” “胡扯。”沈落染一臉冷漠。 洛桑笑了下,很快就變得正經(jīng)起來,“染姐,你今天不是要給人動手術(shù)嗎?” “怎么忽然有時間過來這,手術(shù)完成了?” “沒有。”沈落染一臉冷漠,“兩邊,一邊一場鬧劇,成功的攪渾了我的手術(shù)。” “不是吧。”洛桑吃驚,“那,那人豈不是死定了?” “死了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沈落染一臉無情,眼神全是嘲弄,“那就是他的命。” 洛桑嘆息,染姐是不會再出手了。 染姐的性格就這樣,如果是病人家屬攪渾了手術(shù)或者治療,就不會再出手。 不管你捧著多少錢來,她都不會去看一眼。 之前,英國那邊有個權(quán)貴,也是因為質(zhì)疑染姐的治療方案,染姐直接轉(zhuǎn)身走人。 到后面,那權(quán)貴拿再多錢來求染姐,染姐都沒有動心,就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在自己面前,說不出手,就是不出手。 所以,這個叫安昶的,也許原本還有救的,但因為這么一鬧,就徹底沒救了。 因為染姐不會再出手,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 這就是染姐。 “染姐,人家說醫(yī)者父母心,但我看你,有時候,比誰都要心狠,你更適合做一個劊子手。” “這句話,你說爛了,”沈落然沒抬頭,“你去醫(yī)院和醫(yī)生說下,看你能接收到幾個白眼。” 洛桑輕笑,“對了,染姐,既然這邊你不管了的話,我現(xiàn)在手上有個客戶,想找神農(nóng)氏出手,有沒有興趣接?” “把資料發(fā)給我郵箱,我看過之后,回你郵件。” 沈落染不以為意。 “好。”洛桑點頭,“染姐,你婚后生活,怎么就沒點滋潤感?” “情緒還是這么的暴亂……” 啪! 沈落染直接把筆記本給蓋上,呱噪! 婚后生活,滋潤? 什么虎狼之詞。 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做點事。 瞬間化身為工作狂魔的沈落染,并不知道此刻,容家醫(yī)療室,正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 而風(fēng)暴的起因,卻是她。 睜開雙眼安昶,以為手術(shù)已經(jīng)結(jié)束,但身體卻沒覺得有任何異樣,當(dāng)下還以為,是麻藥沒過,或者是沈落染的醫(yī)術(shù)厲害。 還沒從見到自己父母的驚喜中回過神來,便從他們嘴中聽到,手術(shù)被他們攪黃了,安昶有一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安昶,你這孩子,你怎么能讓人隨便給你動手術(shù)?你要是死了,我們怎么辦?” “那個沈落染,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就信了她忽悠?” “嗚嗚,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阻止了這手術(shù),這會,我們見到可就是尸體了。” “嗚嗚,還有,那沈落染很過分。她……” 安母邊說邊哭了出來,拿著紙巾的手猛擦眼淚。 “好了,別哭了,安昶不是沒事么?”安父安慰了兩句,然后眼神嚴(yán)厲的看著的安昶: “安昶,你糊涂,這種事情,怎么能不通知我們?” 安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神情陰郁,“所以,不管容爺怎么阻攔,你們都破壞了這場手術(shù),是么?” “對,”安父一臉怒氣,“難道讓我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送死嗎?” 安昶閉上了雙眼,那股氣堵在胸口,怎么也發(fā)不出來,最后睜開雙眼,閃過一抹疲憊,卻沒辦法指責(zé)他們: “你們現(xiàn)在才是在眼睜睜看著我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