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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皇后升職記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年嬌嬌頓時露出一臉又同情又內(nèi)疚的表情,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知道……我……娘娘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持盈笑了笑,不在意地點了下頭:“沒事,本宮不是這么小氣的人,快吃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年嬌嬌將食盒推向她:“娘娘也吃,這合和酥不僅味道好,寓意也好,吃了合和酥,就能和意中人白頭到老,永不分離,我就是為這個,才一定要拉著元恪今天陪我出來買,娘娘快吃一塊,吃了,皇上就不會變心了?!?/br>
    “你啊,”持盈本想說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怎么能信,可看著年嬌嬌一臉的真誠,又不忍心拒絕,于是取了一塊合和酥,“徐將軍對你這么好,你還成天擔(dān)心些有的沒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豈料年嬌嬌搖頭晃腦,一本正經(jīng)地說:“男人就沒有不花心的,我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是吧元???”

    徐誠艾艾不知說什么好,持盈看在眼里,知道他又想起了往事,便主動岔開話題,聊起了別的。

    愛情猶如飛蛾撲火,山簡是如此,自己又何嘗不是,只是若能與火同歸于盡,就算遍體鱗傷,大概也算是得償所愿了吧。

    自崔繹登基以來,后宮一直空閑,這次選秀各家各戶簡直是不遺余力,親閨女里沒有適齡的,收養(yǎng)、過繼、巧取豪奪……無所不用其極,上報到各州牧處的人數(shù)多達八千,經(jīng)過層層篩選,送到京城的也有三千,再經(jīng)過嬤嬤脫衣檢驗,最后送到崔繹面前的,仍有一千六百余人,就算只是看一眼,也足足花了大半天的功夫,直到申時,選秀才算結(jié)束。

    崔繹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是因為百里贊說“只有騙過了自己的局才騙得了別人”,他是一點兒也不想把時間花在這種無謂的地方,在他看來,給兒子把尿都比看一群長得都差不多的女人要來的有趣。

    假模假樣的選秀結(jié)束后,除了妲娜利亞,其余人全部落選,來時陽光燦爛的一張張臉,都蒙上了失望的陰影,一個個蔫頭耷腦地被送回驛館,準(zhǔn)備明天一早就各自動身返回故鄉(xiāng)。

    蒙著面紗的公主被侍女們一路攙扶著,來到給她準(zhǔn)備的宮殿,還未進門,就看到崔繹背著手,只身一人站在院中等候,侍女們紛紛跪下行禮,妲娜利亞也要下跪,卻被崔繹免了。

    “你既身體不適,就不用行此大禮了,趕快到屋里坐下休息吧,朕就是來看看內(nèi)務(wù)府準(zhǔn)備的妥帖不妥帖,這就走了?!贝蘩[說的是憐香惜玉的話,卻沒有上前攙扶的意思。

    公主聲音嬌柔地道:“皇上既然來了,不如一起到里頭坐坐,承蒙皇上不棄,奴婢愿為皇上撫琴一曲,以表感激?!?/br>
    崔繹嘴角不易察覺地一彎:“也好,那朕就進去坐會兒?!?/br>
    侍女們紛紛起身,簇?fù)碇诉M入殿內(nèi),一早等候著主子的宮女太監(jiān)們上前報名行禮,然后自覺地去燒水泡茶等等,崔繹又找了借口把呼蒙托兒侍女們也支開,迎上公主有些疑惑的目光,這才說:“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你不用再裝了吧?”

    176、以命填命

    崔繹支開了殿內(nèi)所有的下人,迎上公主有些疑惑的目光,說:“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你也不用再裝了吧,桑朵姑娘。”

    對面蒙著面紗的公主雙眼一瞬間睜大了不少。

    “剛聽郭子偃說起你要來京城的事,朕還不相信,沒想到你們兄妹幫了朕這么多,最后你卻走上了和朕、和持盈勢不兩立的路?!?/br>
    見自己的偽裝被識破了,桑朵索性不再偽裝,一把扯了面紗頭巾,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原來你早就知道了?!?/br>
    崔繹玩著手里的鼻煙壺,泰然自若地道:“朕不光是知道,就連這選秀,也是為你一個人而設(shè)的。你想混進皇宮來報仇,朕心想,與其讓你在暗處偷偷摸摸地折騰,萬一捅出什么大簍子,讓持盈受到驚嚇,或者甚至受傷,那朕就真的饒不得你了。”

    桑朵的臉色實在是很差,簡直像是病入膏肓了,這個時候也拿不出什么凜利的氣勢,證明之前被侍女三步一滑地攙著走,并不是裝出來的。

    她恨恨地道:“所以你故意放出餌引我上鉤?又是持盈給你出的主意?”

    “不,這件事她并不知情,”崔繹道,“朕不想她知道,畢竟當(dāng)初她落難在外,是你們兄妹救了她,保護了她,若被她知道當(dāng)日在白龍崗上她親手將你心愛的男人送上黃泉路,朕只怕她余生都會不得安寧。”

    桑朵沉默了下來,過了好半天,才緩緩?fù)鲁鲆痪洌骸俺钟钦嬲懈V??!?/br>
    崔繹點點頭:“她是,朕更是,朕和她能有今日,可以說全是托你們兄妹的福,博木兒冒著暴風(fēng)雪帶人進塔烏爾干沙漠來救朕,這件事你知道嗎?”

    桑朵滿臉驚訝:“哥哥他……”

    崔繹沉聲道:“表面上他救的是朕,實際上,他是為了救你,朕當(dāng)時也想不明白,他那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對朕許諾的事一向充滿不屑,為何唯獨那一次他接受了,后來郭子偃把你和大哥的事告訴了朕,朕才恍然大悟,博木兒竟是這樣的煞費苦心。”

    “他知道大哥贏不了,也知道你走上了一條必死之路,可他無法阻止你,所以只好冒死來阻止朕,他背著大哥對朕網(wǎng)開一面,就是為了今時今日,朕也對你網(wǎng)開一面?!?/br>
    桑朵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哥哥……”

    崔繹慢吞吞地從袖管里摸出一把刀——正是小崔嫻抓周那日博木兒留下的寶石彎刀,握著刀鞘,將刀柄遞向她。

    桑朵悚然動容,手指攥緊了面紗,沒有接。

    崔繹又往前遞了遞:“動手吧,照著朕的心臟一刀捅進去,你的大仇就算是報了,至于持盈,還有嫻兒和皞兒,他們與你無冤無仇,請你放過他們?!?/br>
    桑朵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為什么……你為什么……能這樣做……”

    崔繹哂然一笑,并不解釋:“大哥拋棄了持盈的meimei和你在一起,而后又拋棄了你迎娶呼蒙托兒公主,你恨過他嗎?”

    桑朵發(fā)出一聲悲鳴,將臉埋進面紗里失聲痛哭起來。

    “朕無意在你面前詆毀你心愛的男人,只是有些事,只怕你自己也很清楚,否則你不會以呼蒙托兒公主妲娜利亞的身份出現(xiàn)在朕面前,”崔繹保持著遞刀的姿勢,“既然你覺得值得,就動手吧,不用擔(dān)心,外頭朕已經(jīng)叫公琪布置好了,殺了朕,你可以全身而退,不會有人為難你。”

    桑朵卻仍是捂著臉嚎啕大哭,晶瑩的淚珠浸透了紗巾,顆顆滴落在膝上。

    崔繹拇指一摳,將刀柄推出些許:“朕是天子,一言九鼎,說過不會為難你,就不會為難你。”

    桑朵哭得滿臉是淚,抬起頭來看著他。

    崔繹的神情十分平靜,像是早已看透了生死。

    終于,桑朵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喊叫,伸手猛地拔出了彎刀——

    而與此同時宮外的茶館里,徐誠架不住三個女人的炮轟,鼻青臉腫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出來。

    當(dāng)持盈聽到崔繹“決心一命換一命,讓桑朵殺了他、為崔頡報仇”的時候,瞬間面無人色,連孩子也顧不上地,直接從椅子里跳了出去,風(fēng)一般沖下了樓。

    “娘娘!……這、我話還沒說完……”徐誠探出欄桿去,持盈已經(jīng)跳上了馬車。

    年嬌嬌用力踢了他一腳:“你闖大禍了!還不趕快去追!”

    數(shù)人趕緊地追了出去,持盈的馬車卻已經(jīng)揚長而去。

    原以為知天曉命,就能躲得過劫數(shù),誰知機關(guān)算盡,到頭來冤冤相報無了期,崔繹竟然選擇用自己的一條命,去換取桑朵平息怒火!

    持盈只恨自己沒有翅膀,不能飛回宮里去,崔繹只知要一命換一命,換他們母子后半生不受驚擾,怎就沒想過,如果少了他,孤兒寡母又怎能太平安樂?

    太蠢,抑或是,太癡。

    好容易馬車趕著回到了宮中,萬晟宮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宮女太監(jiān)齊哭,持盈差點就膝蓋一軟跪倒在地,她一把抓住距離最近的一個宮女,問:“皇上呢?”

    宮女哭哭啼啼答不上話,持盈的心瞬間就涼了。

    正巧這時杜衷全出來了,見持盈搖搖欲墜,慌忙上前道:“娘娘莫驚,皇上已經(jīng)沒事了!”

    持盈:“……”

    杜衷全又說:“太醫(yī)已經(jīng)來瞧過了,只是點皮rou傷,沒事的,刺客已經(jīng)被楊統(tǒng)領(lǐng)抓住,就地處決了,皇上就在里頭歇著,娘娘要不進去看看?”

    持盈猛提一口氣,以生平最大的聲音吼道:“皇上還沒死呢,你們哭什么!??!”

    滿院子的宮女太監(jiān)被嚇得齊齊噤聲。

    持盈憤怒地?fù)荛_人群,大步流星地沖進了殿內(nèi),殿內(nèi)的宮女見她來了紛紛跪下行禮,持盈看也不看,徑直沖到床前。

    “呃?你怎么回來了?”崔繹穿著單衣,半靠在龍床上,被持盈的突然到來嚇了一跳。

    持盈盯著他看了一陣,然后二話不說,上前將他的被子給掀了。

    雪白的里衣上腹部的位置有一灘紅色的血跡,持盈的眼眶頓時就紅了,崔繹趕忙伸手去拉她:“別哭啊,先別哭——您們都下去?!睂m女們依序退下,崔繹這才憋著嗓門道:“假的!別哭了!”

    持盈心頭剛涌起一股悲痛勁兒,被他這么一說,反倒是愣了下:“你說什么?”

    崔繹拉著她的手讓她在床邊坐下,然后小聲說:“我沒事,這是演給外邊那群人看的,快別哭了,朕就是不想你知道才特地把你支開,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持盈當(dāng)然不會說是徐誠出賣了他,否則徐誠鐵定要被罰俸十年,于是只說:“我……預(yù)感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崔繹又是心疼又是感慨地伸手抹了抹她的眼角:“你的預(yù)感總是這么靈驗,不過這回真的是你虛驚一場了。”

    接著便將這半年來的布置對她和盤托出。

    原來早在四月中旬的時候,留在涼州收拾爛攤子的郭茂就傳回了消息,說桑朵要混進京城來替崔頡報仇,崔繹起初還不信,桑朵和自家大哥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報的什么仇,可看了郭茂長篇累牘的記述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自己養(yǎng)精蓄銳的那段時間里,崔頡也是一刻都沒有閑著,利用自己多年修煉而成的誆騙女人的神功,先后引誘得桑朵和呼蒙托兒公主——真正的妲娜利亞傾心于他,并且與這兩名純情的姑娘都發(fā)生了rou體關(guān)系。

    持盈聽到這里,心情已經(jīng)不能僅僅用無語來形容了,崔頡為了復(fù)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自己前輩子居然也是上當(dāng)受騙的人之一,這真是想想都汗顏啊。

    “據(jù)郭子偃自己說,他跟隨大哥逃出秦州以后,一路向北,在朝顏山西南麓邂逅了博木兒與桑朵兄妹,形勢所迫,他們隱姓埋名,謊稱自己是被仇家追殺,出來避難的,這兄妹倆一向好助人為樂,就收留了他們,當(dāng)大哥得知博木兒是布夏族族長時,便動了招攬之心,并且把主意打在了桑朵的頭上?!?/br>
    崔繹說到這里嘆了口氣:“桑朵也是個可憐的姑娘,被大哥騙得深陷其中,后來大哥表露身份,希望布夏族能助他一臂之力,卻被博木兒拒絕了,為這事桑朵還和博木兒吵了幾次,這女人啊,有了男人,真是什么都干得出來,連親哥哥也能罵?!?/br>
    持盈木著臉:“哦,皇上這是在影射臣妾嗎?”

    崔繹干笑兩聲,討好地湊上去:“沒有沒有,我不會說話,要么給你打兩下做懲罰?”

    持盈白他一眼,催促道:“接著說,后來呢?”

    “后來啊……”

    桑朵和無數(shù)陷入愛情的女人一樣,為了男人可以不惜一切,可崔頡要的是整個布夏族的支持,而非一個女人,于是在確定了無法說服博木兒后,他帶著人偷偷地離開了。而桑朵在他走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于是又和哥哥大吵一架,最后博木兒為了不鬧得一尸兩命,只好陪她去呼蒙托兒見崔頡。

    不過這時候崔頡已經(jīng)成了妲娜利亞公主的駙馬,桑朵得知此事后似乎是大病了一場,孩子險些就沒了。

    之后的事,就差不多是他們已知的,崔頡在郭茂的幫助下,煽動了西域各國組成聯(lián)軍,打算殺回中原,結(jié)果在白龍崗中了持盈的圈套,被崔繹一箭穿胸,一命嗚呼,聯(lián)軍自然也樹倒猢猻散,妲娜利亞公主殉情而死,桑朵當(dāng)時懷著七個多月的身孕,得知此事后,便要來給情郎報仇。

    “她的臉色非常難看,大哥一死,她大概也沒心情好好坐月子,只希望沒落下什么病根?!贝蘩[不勝唏噓地說。

    持盈也是嘆氣,誰曾想從前與自己姐妹般友好的桑朵,竟會被崔頡所騙,所棄,還舍了自己的命要來給崔頡報仇,得虧遇上的是崔繹這樣一個重人情的,否則鐵定母子都是死路一條。

    177、塵埃落定(大結(jié)局)

    桑朵決定要到中原來報仇的消息被呼蒙托兒王室內(nèi)部的人xiele密,郭茂一向最擅長與人打交道,輾轉(zhuǎn)得知此事后,不但第一時間通知了崔繹,還收買了眼線持續(xù)關(guān)注。

    “郭子偃是個厲害人物,可是大哥卻不懂珍惜,”崔繹說這話時,一臉撿漏的愉悅表情,“就為當(dāng)年榮海的事,郭子偃從大局出發(fā),勸大哥不要草率地給榮??蹅€投降的帽子,可是大哥非但不理解他的苦心,還遷怒于他,我攻陷京城那天,如果不是恰值他每月一次入宮請安的日子,恐怕大哥早就死了。”

    持盈嘖嘖兩聲:“還有這事,他自己告訴你的?”

    崔繹笑笑,說:“嗯,為了表忠,他把自己以前做的事都交了底,其實他交不交代都沒什么差,大哥還有老三老四都死了,他還能投靠誰去?只要他好好做事,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br>
    身在涼州的郭茂與呼蒙托兒的線人保持著聯(lián)絡(luò),桑朵動報仇的念頭時,孩子還沒生,身體狀況不允許她冒險,況且崔繹攻破紫章城的時候,崔頡把后妃全扔下了,于是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孩子都在亂軍中被殺了,桑朵肚子里的,已經(jīng)是崔頡最后的血脈,她也舍不得傷害。

    有充足的信息,又有郭茂和百里贊的合謀,崔繹便開始了假選秀,故意給桑朵機會接近皇宮。

    假選秀的好處也不只是引桑朵出現(xiàn),崔繹只要答應(yīng)選秀,然后再在選秀中受傷,從今往后再有人提選秀的事,就會被懷疑是想要弒君造反,那么耳根子也會清凈許多。

    持盈不僅露出懷疑的表情:“苦rou計?那你怎么沒事?剛才進來那會兒我就看你的臉色不像失血過多?!?/br>
    崔繹笑道:“那你還被嚇哭了。”

    “那是因為看到血了啊!”持盈有點生氣一瞪眼。

    崔繹撫著她手背道:“這就是先生的聰明之處了,如果有人懷疑,我就假裝逞強,說要下床,露出這攤血跡,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了。”

    持盈看他那滿臉得意,沒好氣地道:“真是聰明?!?/br>
    崔繹用手指捻了捻衣襟上的血,說:“這是豬血,先生叫人用豬尿泡裝了幾包,就藏在我衣服下面,只要她一刀捅過來,就會以為我真的受傷了。不過……”

    “不過什么?”

    “桑朵的反應(yīng)稍微有點出乎意料之外?!?/br>
    崔繹拉起她的手比劃了一個遞刀的姿勢:“當(dāng)時我這樣把刀遞給她,本以為她會狠狠一刀捅過來,誰知她拔出刀來竟是要自盡?!?/br>
    持盈驀然大驚:“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