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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出柜后我撿了個死對頭在線閱讀 - 第13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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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強聯合之下,丁知非的優秀有家族的底蘊和積累,賀桐感到壓力也是正常現象。

    “她說她想接手Egon的歌,以后沒我什么事了,挖我去丁氏做音樂經紀人。”

    “你想嗎?”

    “從飯碗的角度,這個提議很不錯,但我莫名不高興。”

    “因為你發自內心地要做自己喜歡的事,哪怕這條路更難走。”謝銳言撐著下巴,看著賀桐的黑眼圈說,“歐文·伯林說過,音樂想要活下去,必須被唱起來。我們磨合了這么多年,早磨合好了,沒有你的詞,我寫出花都沒有用。”

    “那你解決一下舟總的情緒問題吧。”

    “情緒問題?”

    “我要看到她笑才有填詞的靈感。”賀桐撿了香煙盒子回來,剛要點煙,被謝銳言抬手阻止。

    “我未來的女朋友才能禁止我抽煙。”

    “沒有阻止你,給你換個打火機,還有雪茄剪。”謝銳言掏出一個小禮盒,“你用的那套是我父親送的。既然點多少次火,她都不會注意到,沒必要每天看著它膈應自己。給我,我幫你扔了。”

    “有心了啊,弟弟。”賀桐接過禮物,掏出就用了,把原先那兩個價值不菲的舊貨放到謝銳言手心里。

    賀桐摸拍拍謝銳言的臉:“如果你們姐弟二人同時為我爭風吃醋該有多好啊。”

    謝銳言光速遠離:“你在想peach。”

    “那我換種說法。如果我和你喜歡的人同時為你爭風吃醋,你會有什么樣的感覺?”

    謝銳言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五分鐘都沒有說話,眼神隔著窗玻璃,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賀桐張開手,在他面前搖晃:“人有事嗎,傻了?”

    “不要打斷我的想象。”謝銳言繼續陷入腦內妄想,喃喃地發出感嘆,“他好可愛,想太陽,一個部位也不放過。”

    “你是在腦補中直接跳過了我,直奔和他的主題,我看出來了。”賀桐狠狠地往謝銳言的腦門上一戳,“謝銳言你以前薄得像紙的臉皮呢??現在竟然厚如長江大橋!”

    “巧了,我和我喜歡的人也是這么說的。”

    “別秀了,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傻狗子!”

    少男情懷總是淦,謝銳言被打開了一個不得了的開關,賀桐不介意推波助瀾。

    某位姓韓名嶠的霸總,請你自求多福。

    姓韓名嶠的霸總很快就得到了“福報”。

    事情還要從謝銳言回家前說起。

    他開導了賀桐的填詞,并且又給賀桐帶了兩只榴蓮當見面禮。

    作為回報,賀桐給了他一套珍藏已久的好東西。

    “某‘動作’片男星的典藏版合集,已經絕版了,我本來想賣給識貨的基佬,賺個好價錢,想了想還是給你做教學啟蒙,畢竟你是個為了確定彎直,連我都想親的憨憨。”

    謝銳言探頭一看,好家伙,封面上的男性據說是gay圈天菜,讓直男看了都心動。

    賀桐笑得像只狐貍:“很古早的片子,一點兒也不刺激,很適合你。”

    當時的言總:“我會不知道怎么做?我看過的片比你寫過的歌還多,你好像在看不起我。”

    在家看完一整套的言總:“完了。”

    完了完了。

    每部片和封面天菜拍對手戲的搭檔各具風情,身材一流,據賀桐寫的“觀影指南”,他們的業務水平也特別優秀。

    腰最柔·韌的那個能趕上謝銳言,哪怕不開1.5倍速,都能在動態中出現殘影。

    如同無情的夯土機器。

    新世界的大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謝銳言捂著眼睛,從指縫里拖動進度條,看完了全部。

    隨后,他瘋狂了很久,久到他一個人去了貓房,待了兩個小時又出來,也沒能消解掉這份可恥的感受。

    這天說好了要陪韓嶠一起入睡,結果被總裁霸霸當場抓包。

    “今天什么情況?”韓嶠笑著問,“不應該啊,平時不會精神這么久。”

    “我平時也很厲害的!”謝銳言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賀桐給的片……我要去跟她拼了!!”

    故意的吧,什么啟蒙?

    給人啟蒙需要看這么刺激的東西嗎?

    她怎么這樣!

    “別生氣,我會想辦法的。”

    韓嶠起身下床,過了不到十分鐘回來了,還拿了一瓶冒著熱氣的伏特加,和一杯涼颼颼的冰塊。

    “你會醉的,別喝這個!”

    “我不喝,這里面是別的東西。”

    謝銳言聞了聞瓶口,竟然是蜂蜜梅子醬的酸甜味,韓嶠用他的空酒瓶裝果醬,現在還要拿它來親人。

    謝銳言驚恐:“媽咪你想干什么?”

    事情總不會是他想象的那樣吧?

    “助人為樂是快樂之本。你有什么想問我的,最好現在問,一會兒我可能嘴巴占著,沒時間說話。”

    “沒,沒有。”

    “好的。”

    韓嶠含了一口果醬,吻了上去。

    ……

    謝銳言把整個人裹在被子里:“你怎么這樣啊。”

    “怎么了,不舒服嗎?”

    “吭嘰。”

    又熱又涼的體驗,持續了半個小時,謝銳言人沒了,還覺得時間前所未有的久。

    久到離譜,到后來他有點發飄,像躺在云上,深深地懷疑自己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