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玄學

    “你不就是想霸占我嗎？怕我學會了以后再跑了，你就吃虧了是吧？”

    “你呀你呀，也虧你也想得出來，你以為就是你以為的了？要想學會飛行，沒有十幾年的功夫，哪能學會。”

    “你可別唬弄我了，神仙點化，那就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孫悟空一夜就學會了七十二般變化，一個筋斗就是十萬八千里。誰不知道？”

    “那是神話小說，那你也相信啊？”

    “難道說咱們這樣飛行不是神話嗎？這又是什么？”

    “說的輕巧，任何事情都有他的基礎條件，修煉不到，那是飛不起來的，世上沒有那么多便宜的事。”

    “那我問你，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學的？你不就是害怕我超過你嗎？還編出這么多的理由。”

    “行了，我不和你解釋了，你要是想讓我教你，必須付出血的代價，否則，沒有成功的可能。”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就這么便宜的傳給我，那你說，我怎么做才讓你動心？就算是你想把我要了，我也心甘情愿，這回總行了吧？”

    “越說越沒邊了，這件事，不是書里說的那么簡單。明白了嗎？”

    “你說的話我早就聽明白了。我問你，你是哪一年開始學的，你以前怎么不說？”

    “我沒法說，我沒有練成的時候，我怎么說？”

    “關鍵是，你跟誰學的？你什么時候開始練的？總得有一個時間吧？自從我們來到了這個學校，你從哪里擠出來的時間？”

    “這可是一個秘密，我師父說了，一旦漏出只言片語，絕不輕饒。懂嗎？”

    “那你師父是什么人？住在哪里？”

    “你覺得我能告訴你嗎？我可是發過毒誓的，就和菩提祖師和孫悟空似的那樣。明白了嗎？真要是我師父怪罪下來，你是希望變回原來的那樣？還是允許我不回答你的問題？”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行吧？但是，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

    “問可是問，你只要不問關于我學藝這方面的問題就行，”

    “行，我問你，你現在出徒了嗎？”

    “你看看，我就知道，說來說去，還是離不開這個問題，我和你說吧，我在我師父面前，任何問題都是不可以提問的，這是師門的規律，最基本的規矩都無法做到，只有逐出師門。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聽話，只有聽話，才能學到真正的本領。沒聽說有哪個師父讓徒弟給逼得東躲西藏，無話可說的。”

    “你不就是怪我話多嗎？行了，這回我真的不問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哪知道怎么辦。我又沒有收徒的的打算。”

    “你不想教我嗎？”

    “教你？讓我收你這么一個徒弟，不累死我才怪。再說，我還真的怕你遭不了那個罪。到那時，你要是能夠堅持下來，那才叫怪呢？”

    “沒事，沒事，我能堅持，只要你能教，我就能堅持。”

    “那咱們可說好了。”

    “說好什么？”

    “不許亂問，只有聽話，才能學到真正的東西。”

    “為什么不能問？”

    “你看看，又來了，我剛才說了那么多，你沒聽明白嗎？這樣的學生，誰敢教你？”

    “任何老師，不都是最喜歡提問的學生嗎？”

    “那是學校，是老師，只是教學授課掙工資的流程。不是師父收徒。”

    “有什么不同嗎？”

    “拜師學藝，本來就不是公開課程，手法越絕密，才能有效的傳授給親門弟子。你看歷史上那些英雄人物，沒有一個是在大課堂上學出來的，一個真正的名師，都是一對一的授課。那些名師，都是經過嚴格的考驗，才會決定下來是否選對了徒弟。一旦確定了師徒關系，徒弟的目的，必須按著師父的意圖往下傳承。絕對不可以有半點差錯。師父的授徒方法，可不是靠解釋才去傳授，只有實驗，才能夠理解其中的奧妙，按你的這個說法，不聽明白了不學的理論，那你就永遠也聽不明白，永遠也學不會。”

    “你說這話純粹是胡說，聽都聽不明白，還能學會了？我怎么那么不相信？”

    “看看你，這就是毛病，比如說，你第一次叫mama的時候，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那怎么不知道，mama，就是母親唄。”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沒錯，是我錯了，母親就是mama。太對了。”

    素怡經過趙小七這么一笑，也好像覺得這話里有點毛病。問道；

    “小七，我又怎么了？”

    “我發現你才是能人，能在母親肚子里就能分析問題的人實在是少見，我還能說什么？你自己慢慢理解去吧。你連這點問題都理解不了，你還敢和我比知識？”

    “我和你比知識又怎么了，你敢說你比我學習好？”

    “這個，我的確不敢和你比，孔乙己還認識茴香豆兒的茴字有四種寫法，我都不會。”

    “趙小七，你記著，不用你諷刺我，等到了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可別忘了，咱們現在正在天上飛，我要是不讓你達到目的，你就永遠也收拾不了我，明白嗎？你要是想收拾我，那你就得讓我把你送到終點，還得在我不忍心離開你的時候，你才有機會收拾我。這就是你必須順從我的條件，除此以外，那你只好自己跳下去。”

    “我就知道，上了賊船，就沒辦法下去。”

    “我沒有阻攔你啊，你隨便，你是自由的，我是仁慈的。絕不控制你的合法權利。”

    “你混蛋，你把我帶到了高空，還讓我自己選擇，你不就是想讓我明白，除了你，什么人都救不了我嗎？那你就把我推下去好了。”

    “別鬧了，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

    “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好，那為什么不讓我說話？”

    “行行，你說，你想知道什么？”

    “我我哪知道？”

    “你看看，這還怨我嗎，你自己都不知道想問什么。我怎么回答？”

    “這不都是讓你氣的嗎？我什么都想知道。”

    “舉個例子？”

    “你說，我們為什么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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