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оūsんūɡē.cом 162,這算是折磨
事情到底是為何如此發展的呢? 虎子自己也想不清楚。 但也不必想的那么清楚,對于少年而言,熱情的導火索,本就短促的一擦就著。 如論是怎樣情緒的起伏,只要心里寫的還有濃郁的眷戀,最終都可以導向這同樣的結局,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在哪里、怎么做、什么姿態什么風格…… 底線很輕易的下滑了。 沒辦法,誰讓這是她呢。 一貫佛系又靦腆的老虎,頭一次有了些爭奪的心思。 爭什么他也想不清楚,但對于此時此刻而言,爭的,大概只是自己心里的一口氣吧。 不太甘心的、有點生氣的、但又無可奈何的氣。 鏡子是誠實又片面的。 它誠實的映照出它能收攏的一切圖景,但也只能照出它能收攏到的圖景。 鏡子里看不清她的臉,只能看到略顯凌亂的發絲,不停抖動的火紅的耳朵,然后是一小截側臉的弧度。 所以你不會知道,這個看起來好像是被摁在地上的,衣衫凌亂、春光袒露的女孩子,她心甘情愿的與自己的情郎情難自已的共赴巫山,還是被強迫著在這不應該的地方暴露出不該有的明媚春色。 只能看到她顫抖的肢體,看到那只將她雙手摁在頭頂的虎爪是多么強勢,流連在雪色曲線上的手是如此放肆,被吻得支離破碎的聲音也聽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只是軟的一塌糊涂,像是被舌尖挑起的奶油,化在了唇舌之間。 濕這一次,他并沒有輕易的就化為虎形,將自己完全性奮起來的模樣徹底袒露。 那壓在心里的一股氣讓他做出了如此放肆的舉動,卻也讓他壓制住了某部分生理的沖動,始終維持著人的形態。 熱纏綿的親吻之中,他把人形狀態的手攪進一汪幽潭。 指節陷落在蜜露滿溢的陷阱,細微的撫摸讓她急促喘息,水聲在指節曖昧的來回之中揭示情動洶涌。 她弓起腰肢輕顫,想要將肢體纏上對方,然后痛快又熱切的陷落在熟悉的情欲之中。 然而撩起的上衣纏住了雙臂又蓋住了眼睛,緊身的舞蹈服此刻就像是收緊的束帶。 她被遮住了目光,雙臂也被束在了頭頂,虎爪只是輕輕摁在腕上,就將她完全壓制無力反抗。 衣褲沒能完全脫離身體,纏在了小腿處,于是雙腿也被纏縛無法掙脫。 那幾乎完全暴露而出的雪色胴體,就這樣被迫維持著一個收緊的狀態,在他的挑逗中連連顫抖,將優美的曲線抖出誘人的波瀾。 他就將手掌插入她被迫夾緊的雙腿之間,逼仄的空間,讓挑逗的撫摸和抽弄進行的極為艱難,但卻愈發勾人心神蕩漾。 她很想張開雙腿,讓那只手動的更加過分一些。 最好是快一點、深一點,最好能壓住某顆鼓脹的珍珠來回的摩拭擦刮。 若是那指節肯曲指而入再旋轉撫弄上幾次,她一定能舒舒服服的喊著他的名字,哆嗦著攀上那甜美的波峰,并發出纏綿軟媚的嬌聲。 她會甜美的嘆息著夸贊這快慰的舒爽,然后扭著腰肢朝他索要更多的親近,然后被理所當然的填滿欲望的縫隙,肢體糾纏著共赴云雨深處。 但是這一切并沒有發生,那只手偏是在如此窄緊的空間里,不急不慢的、一點也不全面的撫摸著被擠壓褶皺成一線的花蕊。 指尖吃力的摸到愈發窄緊無比的入口,輕輕的摸索,然后淺淺的刺入。 敏感的入口被激的連連吮吸,卻無法迎來一次痛快的穿刺。 他只是緩慢的、艱難的擠入了一個指節,然后就在這么淺淺的位置,來來回回的搓揉撫弄。 不夠過癮,但的確快慰。 那被擠壓到極緊的部位,似乎比平素更要敏感,一點點細微的動作就能被詳盡的感知并放大。 那一點撓的人心尖兒癢癢的快慰,卻能準確的撩起一波波漣漪,讓她咿咿呀呀的呻吟出聲,然后又被人吻的只剩下鼻音凌亂軟糯。 雪色的曲線一直在細微的顫抖,細軟的腰肢縷縷弓起,隔著衣服蹭他側腹,雙膝也耐不住的曲起,小腳丫縷縷磨蹭著地板,想要自己甩掉那束縛的衣褲,但卻被他一腿輕輕壓住了腿面,于是就只能像她的雙手一樣,被禁錮在原地,徒勞的摩擦扭動。 這情景乍一被人瞧見,只怕以為是強迫性犯罪現場。 身材高大衣著齊整的男人; 重點部位全然袒露的嬌小狐女。 她又是一副完全被壓制在身下的模樣,雙腿雙手都被束縛,眼睛也被蒙住,更別提男人的一只手還埋在那個部位動作著。 因為看不清楚,所以愈發覺得那只手的侵犯顯得猥褻。 黏膩的水聲混在她“不情愿”的鼻音中隱約傳來,她整個人都努力的扭動“掙扎”著,卻只是讓愈發急促的哼鳴聽起來愈發“可憐”。 她的確是“不情愿”,也的確是“可憐”。 但那卻不是因為被暴力“侵犯”了,而是…… 完全不夠啊這!yūsんūщūм.còм(yushuwum.) 完全不夠、不夠爽嗚! 她被撫弄的頭皮都發麻了,腰側、椎線都好似有細小的蟲豸攀爬,細密的瘙癢不停的撩撥在小腹深處,貪饞的小花xue濕漉漉的沁出蜜露,又用力的吮吸。 但那撫摸始終是慢慢的、淺淺的,又因為空間有限只能撫弄到些許位置。 她被摸的快要哭出來了。 哭著求他快點的哭出來。 被摸到的地方一陣陣的涌起快慰,但卻始終不夠,就像是浪潮堪堪擊打在堤壩的最高線,似乎再涌上那么一點就能沖過堤壩一瀉千里,但卻偏偏卡在那個位置,而后便又徐徐褪去,讓她又舒服又渴求,想要不顧一切的纏緊,卻只能徒勞的細微扭動著肢體,發出“極不情愿”的催促聲音。 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只剩下了毛絨絨的大尾巴,它已經使出了自己的渾身解數,“暗示”著覆在身上的雄虎。 虎腰已經被纏了不知多少次,上下兩只手腕也被纏著卷了很多次,尾巴抽在脊背上,還要用尾巴尖撓他肩頭,后臀被那毛絨絨的尾巴焦急抽打的時候,會有格外激烈的沖動傳來,但卻生生被他壓下,任由這根毛絨絨熱乎乎的大尾巴,使出了百般解數勾引撒嬌,但他就是不為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