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夜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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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你說的你們順便送我回去,是指我和魚助理一輛車,你們一輛車?還是駛向兩個方向?”宋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行李被放進了另一輛車,而時寒枝正幫花茜把行李搬進自己開過來的車里。 “嗯?怎么了?”時寒枝瞥了一眼她,嘴上毫不客氣,說:“我們順路嗎?” “萬一順呢?” 時寒枝看了眼車,又看了看她,說:“車太小了擠不下。” “是嗎?面對您的婚姻咨詢師,麻煩誠實一點。” “……上車吧。”時寒枝拉開副駕駛的門,跟宋瓷告別,“再見,有空請你吃飯。” “不用,吃了黑心資本家的飯,遲早會被逼著吐出來。”宋瓷白了她一眼,拉開車門上了車,告訴司機自己的目的地,隔著車窗看向另一輛車,對身邊的魚芷說:“她那輛車貼了防窺膜,對此你有什么頭緒嗎?” 魚芷:“……” 車內維持在26度,輕柔的暖風吹拂在花茜的臉上,她把座椅靠背調低,躺在上面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 時寒枝脫下厚重的大衣,把它扔到后座,她現在穿著黑色的睡裙,不施粉黛,在昏黃的燈光下,面部線條柔和極了,看上去格外溫暖。她從保溫箱里拎出食盒,在出門時裝了一盅雞湯,還有一些糕點小食,現在還是熱的。時寒枝打開盒子遞給花茜,問:“累了嗎?” 花茜搖頭,說:“還好。宋小姐很會聊天,我不知道你們居然還是大學同學。” “同一個社團,不是同學。”時寒枝不動聲色劃清界限。 “校友?這么說總沒問題了吧?”花茜小口抿了一下溫熱的雞湯,她還加了羊肚菌,差點沒給她鮮掉舌頭。 “她都跟你說了什么?”時寒枝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留神等花茜回答。 “也沒什么,就說了些你大學時候的風流韻事,交了多少個對象的事。” 時寒枝勾唇,問:“多少個?” 花茜故作嬌嗔:“你還好意思問?你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個!” “是啊,到底有多少個?你說說。”時寒枝點頭,毫不猶豫地坐實了渣女之名。 “七八九十個吧,什么安吉拉什么伊麗莎白什么安娜貝爾什么克里斯汀娜……唉,總之就是有如過江之鯽,難以計數。” “……安娜貝爾?”時寒枝踩下剎車,趁著眼前的紅燈,她轉過頭來看向花茜,說:“你要想看的話,我們今晚回去就看——我所謂的前女友。” 花茜咽下嘴里的牛軋糖,把餐盒蓋上,放回保溫箱里,從包里找出漱口水,說:“你知道我討厭恐怖片。” 時寒枝想,她確實不喜歡。記得上一次她心血來潮,想要挑戰自我,拉著自己打開了《死寂》,現在《死寂》這部恐怖片具體講了什么她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夜里花茜的下面很緊,上下兩張嘴流的水都很多。 花茜看她不說話,就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氣急敗壞拍了她一下,“快把那件丟人的事忘掉!” 時寒枝敷衍她說:“好。” “好個屁你壓根沒想過忘記吧?” 時寒枝故意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茜茜,你知道我記性很好,而且我對那天的印象很深刻。你很主動,從電影開場后半小時就開始坐在我身上,一直到電影結束你還不肯下來……” 花茜痛苦地捂住臉,沉悶的聲音從手下傳出來,她說:“多少錢才能讓你忘掉這事?” 時寒枝開車一向很穩,她打了個彎,拐上高速,對花茜說:“你想用金錢收買我?” 其中的嘲笑意味非常濃郁,簡直就是撲面而來。花茜嗤笑一聲,反擊道:“土大款。” 時寒枝:“……” “我說錯了嗎?你的品味確實不怎么樣。”花茜繼續攻擊。 時寒枝冷笑一聲:“你新年禮物沒了。” “不給就不給。” 花茜躺在座椅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傲慢地說:“缺你一個禮物?” 時寒枝慢悠悠地說:“真不要?” 花茜乜她一眼,昏暗的車廂內,她眼睛亮晶晶的,水波流轉,媚意橫生:“你不給試試。” 她把尾音咬得很輕,簡直像是狡猾的狐貍,一溜煙就跑了,不見身影。 “你在威脅我嗎?”時寒枝也陪著她鬧,她面上沒什么表情,口中說出的話卻軟綿綿的,一點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意味,反倒是含著些許揶揄和躍躍欲試,像是在問:你想用什么威脅我? “你說呢?我能拿我們為所欲為的時總怎么辦?”花茜叉起手指,躺在副駕駛上,含笑看著時寒枝,問:“我怎么才能威脅到我們有錢有勢的時寒枝女士呢?” 花茜掰著指頭細數:“用錢?不,我沒有有錢到那個份上。用權?那更可惜了,我無權也無勢。那還有什么能威脅到你呢?” 時寒枝欲語還休,急躁地點著方向盤,等她說:我自己呀。 “用你的家人?不,你爭取不到她們的幫助……尤其是你的小女兒,簡直就是個粘人精,才不會聽我的。”花茜細細數來,故意用眼角瞧她,看她急躁地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她也不說了,就這么靜靜看著她。 她問了一個問題:“你為什么穿睡衣過來?” 其實他們現在的氛圍和分別的時候是天差地別,那個時候花茜還在跟時寒枝冷戰,為各種各樣的小事。花茜一氣之下,甚至不告而別,帶著助理就跑去了巴黎。等時寒枝聯系到她的時候,已經是一整天過去了,她們又在電話里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現在同在一輛車里,她們之間的氣氛卻意外的融洽。花茜心想,之前無論生了多少氣,時寒枝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的那一刻,所有的怨氣都一哄而散,時間是最好的催化劑,她甚至快忘了之前為什么和時寒枝吵那么兇了。 其實時寒枝在四個小時前,是不打算過來的,她想,花茜當時是一個人走的,現在也該是一個人回來,憑什么她要低頭去接這個沒良心的女人,誰讓她又悄悄一個人跑掉,時寒枝甚至覺得,花茜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心情。 在床上輾轉了半天,看了無數次手機,最終還是認命地拿起手機和車鑰匙,雖然之前已經讓司機出發了,她還是覺得不去一趟不安心。 你為什么穿睡衣過來?她在床上輾轉糾結,難以入眠,一面生氣,一面想念,最后還是被花茜打敗了,過來搖白旗認輸。甚至連衣服都沒空換,可見糾結時間之久。 為什么?還能為什么?時寒枝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小聲說:“你走這么久,就不會想我嗎?” 花茜怔住了,她放下手,讓它們拘謹地搭在小腹上,一陣羞恥感忽然涌了上來,她暗想:時寒枝怎么過了這么多年,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 “我們離服務區還有多遠?”花茜問。 “我想上你,就現在。” 是花茜先注意到雪花飄落的,她上半身貼在車窗上,遠處的燈光映照出雪花不規則的輪廓,隔著厚厚的玻璃撞進她的眼里。花茜隱約能聽到汽車飛馳過公路的轟鳴,但這聲音太小,幾乎湮沒在了rou體碰撞的聲響里。 她被時寒枝剝得干干凈凈,纖瘦的身體蜷在一塊,整個人被時寒枝壓在車窗上肆意欺辱。時寒枝身體冰涼,只有貼在她身上的時候,才能稍微沾染上一點溫度,她和花茜不同,她體溫偏涼,而花茜則像個小太陽,冬日里抱住她渾身都熨帖極了。 “下……雪了。”花茜雙手貼在車窗上,看著外面逐漸密集的雪花,一開始還很稀疏,輕飄飄搖落。后來則越下越大,白色的冰晶簌簌撲在車窗外,發出沉悶的聲響。 時寒枝看到她的注意力被雪吸引,悶悶地生起氣來,她用力頂了頂濕熱的xiaoxue,掰著花茜的臀瓣露出不斷吞吃著巨大roubang的xue口,在黑暗中,她隱約看到翻涌的xuerou又紅又腫,狹窄的空間里,yin靡的水聲不斷在耳邊回蕩。她將視線上移,看見花茜翩躚的蝴蝶骨,即使在黑暗里,她的皮膚也依舊白的發光,時寒枝看著眼前隨著她的撞擊而展翅欲飛的白色蝴蝶,忍不住將手覆上去。 花茜走的那天,她還記得體重稱記錄的數字是九十八點叁,這已經很瘦了,而她現在呢?又瘦了多少?明明是去度假的,一個月后卻反而更消瘦了。時寒枝憐惜地吻了一下她的后頸,一手繞過她的腦袋,遮住她的眼睛。 “你又沒有好好吃飯。”時寒枝親了親她的肩,另一只手撥弄著她胸前的rutou,懲罰性地捏了一下,驚得花茜弓起身子,把她的roubang夾得更緊了。 “誰讓你做飯那么好吃。” 花茜忽然想起她之前做菜時候的笨拙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就開始輕車熟路,在廚房如魚得水,不僅討好了饞嘴的囡囡,甚至連挑剔的自己都贊不絕口。 “跟秦白焉比呢?”時寒枝問。 花茜在她的手心里眨了眨眼睛,她陡然大笑起來,說:“時寒枝,你知道在飛機上的時候,宋醫生跟我說了什么嗎?” “什么?”時寒枝配合地問。 “她說,你可能從來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時寒枝心悸了一下,她忽然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愧疚感,她想起花茜十六歲時,那天真又妖冶的側臉,那是她的愛的起點,也是她愧疚的來源。 這并不對等。時寒枝心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感情從來不是對等的,付出多的一方也無法收回,時寒枝痛恨這種規矩。 可又能怎么辦呢。她只能一天比一天愛她,爭取早日超過對方,成為最后的贏家。 時寒枝說:“明天的我會比今天的我更愛你。” 說完她才發現這句話有多羞恥,趕緊拉著花茜換了個姿勢,抬著花茜的腿,讓自己能夠插入得更深,動作也比先前更加激烈起來。 “時寒枝,你說矯情話的技術比你的床上技術好多了。” 閲dμ噈椡:VíΡγΖω點てōM 啊,本文應該就此完結了 讓我們恭喜這個b 終于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