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茜花的貼身保鏢(四)
書迷正在閱讀:爹地不乖:媽咪,我們走、與豪門小少爺先婚后愛、聽話的情人們(np高潔)、你朝灰色走去、被寵愛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娛樂圈]、【王者】睡了那個MVP(NPH)、和暴戾Alpha合約結婚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破碎星空、貴妃有心疾,得寵著
避雷:furry/射尿 也沒寫什么刺激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六千字了 感覺啥也沒寫啊 閲dμ噈椡:VíΡγΖω點てōM 今天中午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雨,澆濕了整個庭院,透亮的天卻不見半點烏云,盛夏的雨向來又急又亮?;ㄜ鐩]有關緊車窗,車子駛過濕漉漉的地面,輪胎嘎吱嘎吱的聲音像是在咀嚼泥土,惱人的噪聲反而讓她心情平靜?,F在雨倒是停了,復古的庭院里又響起了黃鶯的啼鳴,油亮亮的樟樹葉反射出慘白的太陽光,花茜覺得太過刺眼,最后還是關上了窗戶。 上午的見面很順利,新來的醫生依舊態度溫柔面容俏麗,她是一頭溫和的梅花鹿,短短的棕色的角從頭上聳立出來,小巧玲瓏,讓她那張本清冷嚴肅的臉顯得可愛了不少。和大部分獸人不同,這位心理醫生受過高等的教育,長相也更偏向人類一點,不像時寒枝,野蠻的狼人還沒有褪去獸的習性,而她秦白焉則進化地更徹底,除了額上的角以外,幾乎看不出獸人的特征。 花茜喜歡和她聊天,她桌上擺著的棉花糖也很好吃,每次去她都要吃上一盤,就像在和朋友喝下午茶一樣。 但要說一點想法也沒有,那倒是假的。 時寒枝雖然不在她身邊,但她卻能敏感地嗅到情變的氣息,她們現在分隔兩處,彼此都在試探和猜忌。時寒枝的忠誠在她第一次離開后就變得不再可信,而花茜在解雇了對方之后也試圖物色更好的代替品。 雙方都認為是對方先開始的背叛,年輕人總是揪著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爭得面紅耳赤,最后以時寒枝出走零區作為結局,花茜一怒之下徹底解雇了她?;ㄜ绗F在已經成人了,不再需要兩個保鏢,她也不喜歡無法掌控的愛人,對方的桀驁超出了她和她父親所想,孱弱的她并不能徹底馴服對方,最后導致了雙方的決裂。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時寒枝總是時不時偷偷潛進宅邸跟她來上一炮,花茜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默認了,反正暫時也沒有心儀的對象,跟前女友打打炮也沒什么。 但是也僅限于打炮而已。 周叁中午的老宅只有花茜這一個主人在,既然沒人和她一起吃午飯,那她也不著急,下了車之后悠哉悠哉沿著花徑往后面的閣樓走。她打算先回房間洗個澡再吃飯,下午她還要出門見秦白焉,她們約了一起去逛博物館。 閣樓里的溫度一向是保持在26度左右,花茜進來時卻覺得有些冷了,她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一抬頭果然看見時寒枝那頭毛絨絨的大黑狼趴在欄桿上搖著尾巴。 那身濃密的黑毛看著就熱,在看到花茜的瞬間,時寒枝屁股后面厚實的大尾巴就搖了搖,緊接著被她強制壓了下去,矜持地趴在雙腿之間一動不動。 “我還以為你死在零區了。”花茜邊解襯衣的扣子,邊諷刺她說。 “沒你想的那么糟。” 時寒枝沒說出口的是,她在零區其實混得如魚得水,畢竟她出身于此,天生的惡徒,一直做花茜的保鏢并不能使她血統里的野性湮滅,比起這里,她更喜歡混亂不堪的野蠻之地。 花茜拿起柜子里的浴袍,聳了聳肩,說:“既然混得不錯,那你還來我家做什么?你已經被炒了?!?/br> 她現在就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抱著浴袍勉強遮住身前的rufang,于是就在不遠的地方,她走過去的同時對時寒枝說:“你可以不用再來了?!?/br> 要不是打不過她,她就是另一個措辭,比如:滾回你的垃圾場去! 可惜時寒枝就算在雇傭期間也很少聽她的命令,被解雇了就更不會聽了,她從二樓一躍而下,停在浴室門口問:“你有新歡了?” 到底是認識這么多年的貼身伴侶,時寒枝對她心里的風吹草動了如指掌。她推開浴室門,坐到她的浴缸邊,順便按住了她想要朝自己丟洗發水那只手,平靜地說:“上次你說的棉花糖我給你帶過來了。” “嗯?什么?”花茜困惑地歪過頭,想她什么時候要時寒枝帶過這玩意兒,她好像也就順便提過一嘴,在對方問她為什么口袋里有一個小袋裝棉花糖時,她說過:“挺好吃的,你嘗嘗?!?/br> 其實也并沒有很好吃,又甜又膩,熱量還高,但卻是她頻繁去找秦白焉的一個小借口:“秦醫生桌上的棉花糖很好吃,所以我才常來找你呀。” 這么個小玩意兒她哪里會買不到呢?只不過是她們都心照不宣的借口。 時寒枝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花茜搖曳的小心思哪里能逃過黑狼敏銳的眼睛,但她依然冷靜如常,她金黃色的瞳孔直直鎖著浴缸中的花茜,說:“不要越界。要是被花先生知道了,秦醫生下場怎么樣,你也清楚?!?/br> 花茜凝眉看了她片刻,忽然覺得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實在荒誕。她抬起腿來想要踢她一腳,時寒枝卻沒有躲,任她一腳踹在了肚子上。力道輕得像撓癢癢,時寒枝抓住她的腳踝放在了腿上,瞄了一眼她小巧圓潤的腳趾頭,心臟突突的,開始無法控制的躁動不安。 “我爸要是知道你對我做的那些丑事,你的下場會更慘。”花茜抬頭睨了她片刻,用腳趾撓了撓她的肚皮,腹肌軟下來的時候踩著很舒服,就像踩地毯一樣。花茜看了眼自己的腳趾頭,覺得少了點什么顏色,于是使喚時寒枝去拿指甲油,她說:“挑一個你最喜歡的顏色?!?/br> 深諳馭下之術。看著時寒枝乖巧地去房間里找指甲油的背影,使喚她最輕松的時候就是許諾給她什么好處后,也不知道這么不稱職的保鏢她是怎么雇傭到現在的。 時寒枝取了一瓶草莓顏色的指甲油,返回來替她細細涂上油彩,這顏色很亮,襯得她小巧的腳指頭愈發嬌嫩。 花茜皮膚很薄,腳面上尤為如此,血管的顏色更為突出,青色的筋絡在薄薄的皮膚下游走,勾引rou食動物時不時瞟一眼。 “好看嗎?”花茜把手機放下,湊過去看對方的杰作,狼人雖然體格健碩,但心思也格外細膩,這樣的活計也做得盡善盡美,順便還替她修了修指甲,花茜對她的服務非常滿意,稱贊道:“等你混不下去了可以回來找我,我這里還缺個修腳師傅。” 時寒枝聽出了她言語中的傲慢和輕佻,她和她父親一樣,并不認為獸人能成什么氣候,同樣也看不起混亂骯臟的零區。不過這都源于環境的影響,時寒枝想,這不能怪她。 “我有獎勵嗎?”時寒枝想要靠近花茜,卻被她用腳抵著腹部無法再向前,她乖順的外表下隱藏著蠢蠢欲動的野心,花茜的抵抗并不有力,只要她想,她隨時可以強迫她,只不過她還沒有撕下那層偽裝的皮,暫時沒有必要,和花茜談判,最重要的還是耐心。 花茜將腳向下移了一寸,踩在她股間半硬的性器上,尺寸傲人的陽具guntang炙熱,隔著一層褲子也傳遞出了驚人的熱量。花茜輕蔑地看了她一眼,狠狠壓了下去,問:“你配嗎?” 什么畜生也敢騎在她身上了?花茜又想起昨天手機上發來的陌生消息,發信人的id很陌生,但她看了一眼內容就知道是誰在搞鬼,惹她生氣。內容很簡單,一張圖配了一行字,說的是“零區新來的靚仔:)”,而照片里得意洋洋搖著尾巴左擁右抱的,不就是眼前這頭腆著臉求歡的大灰狼? 最令花茜憤怒的是,發件人是樓鳶,她可以想象到這個賤人會以怎樣一副嘲弄的語氣對她說:你家狗拴得不怎么牢啊。 “你在女人堆里沒吃飽嗎?”花茜把手機扔給時寒枝,反著燈光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地顯示著她坐在沙發上,右手一只豹女,左手一只兔女郎,面不改色,和對面的男性獸人談笑自若。 一張圖片其實說明不了什么,但發件人居心叵測,輕易的一句話,就能挑起驕傲多疑的女人的怒火。 但時寒枝并不覺得生氣,也許是在花茜小時候被抽打多了,現在不痛不癢的幾句辱罵倒讓她覺得有些許興奮。 以前花茜騎著她呼來喝去,她積了一肚子的火,最后如數發泄在了她身上,倒也算雪了先前的恥辱。其實花茜不久后已經知道分寸了,時寒枝被當作家犬呼來喝去也只是短暫的一兩年。 “要留夠精力來吃你?!睍r寒枝將她的腳向下挪了挪,按著她的腳趾觸碰自己鼓鼓囊囊的yinnang,她抿唇勾起一抹輕浮的笑,說:“每次都要射給你那么多,哪有力氣睡別人。” “你!……你!”花茜瞪大了眼睛,被她的厚顏無恥給嚇到了,雖然她一向清楚她的保鏢在床下冷漠自持,在床上卻什么話也說得出來,她偽裝得很好,讓花茜一直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 “我有沒有吃過別人,你還不清楚嗎?”時寒枝握著花茜的腳踝,把它輕輕抬起來,托著她的腳跟,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腳心。 “我哪里會知道你在零區干了什么?放開你的爪子,待會兒還要出門,我現在不想和你做那種事。”一做就是一下午,獸人的熱情她難以招架,可她下午還約了秦白焉。 時寒枝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嘲諷道:“到底是誰在外面偷腥?” “我們……我們……”她本想說我們分手了,但她們并沒有正式在一起過,又哪里來的分手。 花茜硬梆梆地回道:“怎么?我的事也輪得到你來管了么?” “那你又管我做什么?” “我才不管你,你愛怎樣就怎樣,關我什么事?!?/br> 接著又欲蓋彌彰補了一句:“我只是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根按摩棒。” 時寒枝親親她的腳踝,一手握著她的腳腕,粗糙的舌頭刷過她的腳掌,讓自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腳心,“我也不喜歡我的母狗被別人cao。” 花茜迷蒙的眼睛陡然睜開,她咬著下唇,狠狠瞪視著眼前對她口出不遜的低賤獸人。她想,她也配這樣羞辱她?果然還是太縱容她了。換做以前,她直接就給她套上口套戴上貞cao帶扔小房間里關禁閉了。可現在呢,時寒枝倒是自由了,她的麻煩也來了。 “別這樣看我?!睍r寒枝傾身過來,她粗糙的手掌撫上女人嬌軟的臉頰,柔滑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說:“我不是你的乖狗狗嗎?” 時寒枝看著花茜肩頭泛起一片薄粉,于是低頭親吻上去,沿著凸起的鎖骨,一路舔舐到她胸腔處,側耳傾聽她急促的心跳。 “我下午有事。”花茜推開她的臉,盡管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下,但神智依然清明,沒有因她的撩撥而動搖。 被推開的大狗不高興地皺起鼻子,她盯住面前的人類,金黃的瞳孔反射著玻璃質感的冷光,時寒枝想,也許是信息素的味道太淡了。 她相信人類可以感受到信息素的存在,哪怕花茜多次澄清人類并沒有那個功能,并稱只有在色情小說里才會出現這樣的設定,但時寒枝不認為她說的對,她就能聞到花茜發情的味道。 “什么事?和別的女人約會?”時寒枝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了墻上,面前的女人柔若無骨,仿佛水蛇一樣身段軟爛,輕易就能禁錮在懷里。 她淡淡地乜了她一眼,花茜面上不悅,渾身透著一股子拒絕,時寒枝又把眼神又黏回花茜身上,道:“這么著急投懷送抱?” “你腦子里除了那些下流事,還有別的嗎?” 花茜鄙夷地看著她,除了交配,這頭野獸腦子里還能有什么?可惜被結扎了,任是再怎么折騰,也有不了自己的崽子。 “那你這么殷勤是為了什么?和她結婚嗎?” 花茜被她說得一噎,繼而惱羞成怒起來,她猛地推開纏在她身上的狼人,說:“關你什么事?” 時寒枝一再被她拒絕,心理已經非常暴躁,再加上花茜話里話外都刺著她,讓她更加惱怒,她表情很鎮定,但身后的尾巴已經不耐煩地晃了起來,撲撲拍打在瓷磚上。 “既然你在零區混的不錯,那就別再來找我了,一條狗吃不了兩家飯?!被ㄜ缒眠^架上的浴巾擦拭身體,她冷著臉說出決裂的話:“還不走嗎?等我叫安保來把你趕出去嗎?” 時寒枝仿佛聽了什么笑話,她強壯的下肢稍一發力,就把眼前瘦弱的人類撲倒在地,指尖的利爪彈射出來,將將抵在花茜滑動的喉結上,她眼瞳里倒映著人類驚怒的面容,獵手張開嘴,露出尖利的犬牙,她舔了舔牙齒,問:“你是不是太信任那些飯桶了?” “乖一點,我晚上也有事要處理?!?/br> 花茜喉頭動了動,她眼角泛起一圈紅粉,淚水包在眼眶里打著轉,在她的控訴下滑落臉頰,盡管如此,她還是不肯低頭,啞著嗓子斥道:“你是強jian犯嗎?真惡心?!?/br> 時寒枝對她的說辭感到詫異,她輕輕咬了一口她的下巴,手指在她雙腿間逡巡,聽到曖昧的水聲后,她抬眼看向花茜的眼睛:“如果你希望我是的話,那也無所謂?!?/br> “我不想,滾開。” 就算再怎么有旖旎的想法,被這頭野獸撲倒在冰涼堅硬的瓷磚地上,那些迷蒙的情動也都灰飛煙滅了。 時寒枝控制住她的手腕,一腿壓在她的腹上,她空著的手解開工裝褲上的皮帶,花茜看到她純白的內褲上已經濕了一小塊,半硬的roubang垂在毛絨絨的腿間,顯得格外的粗大。獸人的性欲隨季節變化而變化,往往在春秋兩季達到頂峰,現在是夏天,因此時寒枝還沒有硬到難以忍受的地步,還可以慢慢等待花茜情動。 為了加快花茜發情,獸人握住自己的生殖器開始往花茜身上噴射尿液,這也是一種標記領地的辦法。溫熱的尿液射在花茜臉上,并斷斷續續一路向下,時寒枝惡趣味地在她rufang上留下濃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尿液澆在rutou上時,花茜凹下的乳尖緩緩充血翹起,碰到堅硬的阻礙,不少尿液濺到花茜的臉上。 她最后來到花茜腿間的潮濕之處,扶住性器抵在她的yindao口,一股一股往里射入尿液,從尿道口到yindao再到肛門,她一個也沒有放過,直到花茜身上充滿她的信息素。 澡白洗了。一想到這,花茜絕望地閉上眼睛。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是人類,聞不到你散發出來的信息素,更不會因為你的信息素發情。”花茜順了順氣,失望地說:“一定要我把你閹了嗎?當時你為什么沒有被閹了再送過來?” “閹了獸人就會失去戰斗力,你需要的是保鏢,而不是保姆?!倍浭桥囵B去參加競技場的,當然要充滿攻擊性,強盛的欲望也是競技選手的必備條件,無論是對勝利還是對其他什么。 時寒枝沒告訴花茜的是,當初送她進來的人曾猥瑣地對她說:這家人的女兒運氣真好,買了個床上床下都能用的好貨色。 “你看看你都保護了些什么?”花茜冷笑一聲,她撐起身子,打開頭頂的花灑,溫熱的水流有力地沖刷著她們的身體,她知道時寒枝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于是她承諾:“一個小時,在一個小時內結束。不要得寸進尺,我不會和你在床上耗一整個下午?!?/br> 時寒枝瞇起眼睛,狐疑地看了她片刻,質疑道:“你行么?” 不是她看不起身嬌體軟的大小姐,而是花茜性格懶惰,在床上折騰過一番就已經懶得再動彈,如果還要出門,那就又要起來洗澡、化妝和挑換新衣,在外她還要保持淑女的儀態,這更折磨人。 就為了見一個秦白焉,值得嗎? 當然不值得。時寒枝將花茜翻了個身,從后面咬住她的后頸,既然規定好了時間,那她懶得做什么前戲,反扣住她的胳膊,手肘壓下她的背,迫使她把屁股向上抬起。 花茜痛罵了一聲,緊接著被時寒枝拍了一下屁股,她掙扎了一下,小小的反抗絲毫沒有被強壯的狼人放在眼里,她不禁訓斥對方:“這么用力你是要把我折斷嗎?” 野獸放歸山林之后,還會保持原來的溫順嗎?當她脖頸上的鐐銬被打破,又怎會容忍曾經的主人再度奴役她? 時寒枝抬起手肘,輕柔地按摩花茜繃起的小腹,等到她徹底放松下來,才抬腰把性器一插到底。同時她伸手遞進花茜嘴里,防止她因為猝然的痛苦咬破唇。 “在我不在的時候你沒有自慰過嗎?怎么還是那么緊?放松,我不想這么快就結束。” 花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手,恨不得給她咬出血來,她說:“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每天都對著我的照片……那樣……” “真的嗎?你真的不想要嗎?小姐,您忘記在叁個月前,我從零區回來那一晚,您做了什么嗎?要我提醒您嗎?您雙腿夾著我的襯衫,一邊舔著震動棒……” “閉嘴!”花茜恨恨地掙了掙身子,對她說出來的話感到格外羞恥,她阻止到:“你答應過我不提這件事的!” 的確,用同意給她koujiao換回來的。時寒枝輕輕嚙住她的后頸,腰肢聳動,緩緩在她的rouxue里抽送,讓習慣暴風驟雨的花茜體會了燉刀割rou的痛感。 在緩慢的抽插聲中,時寒枝注意力有些分散,她出神地看著花茜隱忍難耐的半邊側臉,隱約想起她們第一次上床時的場景。 那一夜她一生也無法忘記,她第一次騎在了主人身上,長久壓抑隱埋的野性突然越過了模糊的主奴界限,花茜的醉酒,既是縱容也是鼓勵,讓她陡然膨脹起做人的野心。 她記得花茜那天依舊脾氣很差,因為她第一次還不熟練弄疼了她,她就把自己踢翻在床,坐上來自己掌控節奏。 “快點……” 時寒枝把她翻了個身,自己坐在地上,讓花茜坐在她的腿上,她說:“小姐,你可以自己來?!?/br> “那你做什么?躺著享受嗎?哈……別做夢了,我沒那么好心?!被ㄜ鐡卧谒念^邊,長發從臉側滑下,和時寒枝臉上的絨毛勾在一起,她抬起手拍了拍狼的吻,命令道:“快點,興許你還可以再做一次。” 時寒枝耳朵動了動,抱住她的身體翻了過來,她雖然腰身纖細,但充滿了力量。一充血,她身上的肌rou就繃起來,腹部的輪廓格外明顯,抽動時一下下都要把花茜頂起來才算罷休。 “乖狗狗?!?/br> 在根部成結的那一刻,時寒枝輕輕咬著她的脖頸,感受著她血管的跳動,仿佛能夠聽見她心跳的聲音。 guntang的jingye沖刷著花茜的zigong口,她弓著腰伏在時寒枝身上,喘息著嘲諷道:“射這么多有什么用嗎?反正都結扎了?!?/br> 時寒枝嘴角翹了翹,她問:“你聽說過復通手術嗎?” 她離開這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零區的黑醫那里做結扎復通手術,當然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花茜,就像花茜沒有告訴她自己有婚約一樣。 “那是什么?” “沒什么。”時寒枝親了親她的臉蛋,打算等花茜自己發現,由于是人工培育品種,獸人的生育率很低,再加上花茜還是個人類,懷孕的概率就更低了。 但她仍然希望花茜能夠懷孕,這樣她就能被迫和自己私奔,她清楚地知道這想法很自私,但她并不是個高尚的人。 “如果我懷孕了,那應該像誰多一點?會更像人嗎?”花茜想了想,又搖頭,說:“說不定又是頭不聽管教野狼崽子?!?/br> 時寒枝抬起頭,用濕潤的鼻尖碰了碰她的額頭,她說:“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