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īnGsんuщu.℃oм 汽修工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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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避雷: 被性幻想對象發現自己剛用完的飛機杯還慘遭對方調戲我們可憐的靚女汽修工又該何去何從(噢天吶太雷了我都不忍心看(也許是我來搞笑的(…… 閲dμ噈椡:VíΡγΖω點てōM 夏天的夜晚吵得要命,蟬鳴聲停了,蛙叫聲又來了,蟋蟀跟著在草叢里起哄,明明已經很晚了,后面的公路上卻時不時傳來摩托車飛馳而過的轟鳴聲。 花茜身上還穿著活動結束后的高定長裙,配套的項鏈耳墜也沒有摘,不僅如此,她手上還帶著水晶手鏈和鉑金鉆戒,腳上踩著一雙在黑夜里還閃閃發光的鑲鉆高跟鞋……整個人在路燈的照射下宛如行走的金礦,滿身印著“我很有錢”四個大字。 她跟著對方進屋時才發覺自己太過招搖,這窮鄉僻壤的,對方是好人是壞人她還不清楚,就稀里糊涂跟人進了屋,偏偏這個年輕的女人長得又高又結實,她要想拿起扳手給她一下劫財劫色,花茜還真沒辦法抵抗。 冷汗一瞬間就從額角滑了下來,她警覺地掃視了一眼屋內,問:“這兒就你一個?” 對方從車上下來,覷了她一眼,像是知道她為什么緊張一樣,冷冰冰地回道:“就我一個。” 花茜往工作臺那兒走了走,手背在后面,隨手抓了一根扳手握在手里。 “怎么稱呼?”花茜問。 “時寒枝。你呢?” 花茜眼皮抬起來,繃緊了面部肌rou防止由于太過震驚導致面部表情失控:“你不認識我?” 時寒枝掀起車前蓋,一點眼神也不分給她,沒好氣地反問她:“我應該認識嗎?” “冒昧地問一下,你平時上網嗎?看電視嗎?”花茜很困惑,她國民性的節目也沒少上啊……好歹也算是大明星了吧。 “我對娛樂板塊不太感興趣。” 花茜從她看發動機的纏綿眼神中讀出了她對自己的不屑一顧…… 她自我介紹道:“……我叫花茜。” “噢……你是……那個……那個……”時寒枝停下手中的動作,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把目光投回了發動機,說:“是那個演《生生世世愛》的。” “……不是那個是謝斷云演的。” “哦。” 花茜覺得她根本不在乎這些。 不習慣被人當空氣的大明星馬上就沉下了臉,不高興地盯著時寒枝忙來忙去的背影,雖然夏天就應該穿的清涼點,但她穿的也太隨便了吧?緊身的純黑色工字背心配上軍綠色迷彩沙灘褲,腳上踩著一雙廉價的人字拖,忙了一會兒后她出了些汗,于是把長發撈起來扎成高馬尾,卷起工字背心的下擺,露出緊實的腹部肌rou來。 正當花茜盯著她腹肌上滑落的汗出神時,她走到花茜身邊,仿佛看到了她一開始的小動作一樣,直接從她背在后面的手上抽走了扳手,接著利落地滑進車底,檢查下面那部分。 花茜略微有些尷尬,演員的素養讓她很快調整好了心態,為了緩解氣氛,她繼續搭話道:“你在這兒做多久了?” “七年。” “怎么這么久?你多大了?”花茜看她也不過二十出頭。 “初中畢業就來這里做學徒了。”時寒枝從車邊工具箱里抓了一個手電筒出來,叼在嘴里照著,順便瞥了一眼花茜的裙底,盡管層層迭迭什么也看不見。 “你爸媽就不管你?”花茜難得起了一絲憐愛之心,她也叁十歲了,算得上是長輩,女人隨著年齡自然迸發出來的母性讓她感情有些泛濫,忍不住開始關心這個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孤兒。”她含著手電,所以說話有些含混,但回答的速度很快,態度已經有些不耐煩。 “那……”花茜還想聊,但還沒等她說出來,對方就從車底滑了出來,她摘下口中的手電筒,對花茜說:“能不能閉嘴?” 然后抓著車底盤迅速滑了進去。 花茜捏緊了裙邊,掐著自己的腰深呼吸了兩口,默念: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不生氣跟小屁孩生什么氣…… 但還是氣得吃掉了唇上的口紅。 花茜自從紅了以后,就再也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她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無聊地玩起了手機,這個屋子充斥著一股機油味,還混合著輪胎上的橡膠味,夏天本就悶熱,花茜過去把卷簾門稍微拉開了一半,讓熱風從縫里滾進來,她不喜歡這種仿佛要燒起來的味道。 時寒枝在車底感受到風的吹拂,扭頭看了一眼,對方的裙子被風吹起來,她終于看見花茜長裙下藏著的一雙長腿,就像是一截嫩藕,脆生生暴露在她面前。 可惜視野有限,她波瀾不驚地收回視線,假裝感受不到下體的異動。 不過下流的想法已經逐漸破土而出,她咬唇,努力摒棄腦子里這些齷齪的畫面。 “小時?你們……這里……又可以上廁所的地方嗎?”花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平常這個問題都是她助理問的,今天自己問出來還有些羞恥。 “里面左拐最后一間。” “謝謝。” 直到聽到花茜關門的聲音,她才想起來有什么不對。 有一樣東西絕對不可以被別人看見。時寒枝在車底繃緊了全身,她嚇得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其實并不是那么常見的東西,只要花茜沒起什么該死的好奇心。 她忘了把剛洗澡用的飛機杯藏起來了。 媽的。 誰知道她會去上廁所啊。 時寒枝喉嚨動了動,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等待花茜從廁所出來。 畢竟是在別人家,她應該不會動別人的東西。 即使好奇也不會問出來吧? 時寒枝握著扳手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小時,你為什么把水杯放廁所里?要我幫你拿出來嗎?” 時寒枝:“……” 她舒了口氣,回道:“不用,放那兒就行。” “……” 久久沒有傳來回聲。 時寒枝又繃緊了心弦。 “花茜?”她喊了聲。 花茜的高跟鞋卻突然出現在了她面前,她敲了敲車窗,蹲下身來看她,問:“……你為什么會有……飛機杯……這個東西?你不是一個人住嗎?” …… 時寒枝:“……” 時寒枝試圖轉移話題:“你不覺得不應該亂翻別人家的東西嗎?” “你就放在馬桶蓋上。”花茜反駁。 時寒枝想起來自己聽到敲門聲時,隨手就把它放到了浴室外的馬桶蓋上了。 “不關你的事。”時寒枝從車底滑出來,看見她手上還拿著那個杯狀物,臉瞬間就紅了:“你這么喜歡?那送給你要不要?” 花茜不像她那么薄臉皮,卻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把飛機杯放到桌上,解釋道:“我真的覺得很奇怪嘛,你說你一個小姑娘為什么要買……它?要買也是買按摩棒啊……” 時寒枝:“……”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時寒枝站起來,拿起桌上的飛機杯,飛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把它鎖進抽屜里,然后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走了出來,面對笑瞇瞇的花茜。 對方好像并不覺得羞恥一樣,仍舊看著她等一個解釋。 “害羞什么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欲望也很正常。”花茜似乎在廁所里還對著鏡子補了一遍口紅,本就明艷的人在白熾燈下顯得更加閃耀。 其實她已經很久沒遇到過這種完全不認識自己的陌生人了,難免有些放縱自己,尤其是對方給她一種沉穩內斂的感覺,讓她很放心的跟她聊天,不用擔心聊天內容被她泄漏給媒體,畢竟她連話也不愿跟自己多說一句。花茜莫名的覺得很有安全感。 “你好煩。”時寒枝目不斜視地走過去,繼續把目光放在車上,不敢看她。 “你告訴我好不好啦?”花茜趴在她肩上,摟著她的肩膀笑地像只大尾巴狐貍。 時寒枝被她突如其來的觸碰嚇得手一抖,上半身的肌rou緊緊繃了起來,另一具身體格外的柔軟,和她的完全不一樣。 “你別碰我。”時寒枝聳了聳肩膀,試圖甩開她的桎梏,她蹭了一身的灰和油,對方穿得看上去就很昂貴,被她臟了不好。 花茜就跟甩不脫的牛皮糖一樣,直接癱倒在她身上,說:“你告訴我我就不粘你。” “我身上臟,你的裙子被弄臟了我不會給你洗的。”時寒枝悶聲悶氣地說。 “沒關系反正也只會穿一次。”花茜不在乎。 “……浪費。” “你告訴我不就好了?”花茜環住她的肩膀,貼在她臉邊問:“不會是你自己用的吧?” 時寒枝手里的工具摔在了地上,發出砰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