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關于戰俘的去留問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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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沒什么好說的嗎?”花茜聽到她冷淡的回應已經有些生氣,她坐在地上,抱著手臂嘲諷道:“都被關進這里了,你還想怎么耍你的神仙威風?” 花茜舔了舔唇,努力勾出一個輕蔑的笑——像那些大妖怪嘲笑她的表情一樣,先是把頭揚起來,然后眉尾上挑,唇角微微上揚,維持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度,大概就是這樣,花茜暗想:完美。 時寒枝:“……” “你在干什么?”她忍不住問。 花茜:“我說……”她在這里忽然卡住了,她想的是說一些嘲笑她的話,最好讓她羞愧欲死的那種,但話到嘴邊,她又覺得沒有什么好說的,她都被束縛在這里這么久了,孤零零的,沒有人陪她,也不能動,太可憐了。 可憐到花茜都忍不住想為她流下淚來。 “你怎么會被他們抓住?”她問。 時寒枝輕笑,這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強,她道:“被騙了而已。” “嚯,誰能騙到你呀?”花茜驚訝,時寒枝有那么好騙的話,她怎么一次也沒有成功過。 “你的那些小伎倆,騙得過誰?”時寒枝一眼就看穿了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反問道。 “噢,你還是那么討厭。”花茜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尾巴,用尾巴尖兒搔著自己的臉頰,她想了又想,還是撇過臉去,小聲問:“可以把你放出來嗎?” 時寒枝盯著她,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花茜被她盯得不耐煩了,粗聲斥道:“煩死了,你又這樣,什么話也不說,誰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時寒枝忽然笑了聲,她說:“我應該是不太聰明。” “我早該想到的……” 當年她和喻臻戰于龍濱,赤水滔滔,喻臻在她的攻勢下漸顯頹勢,就在他即將落敗之際,花茜突然從陣外出現,撲向廝殺的兩人,干擾了她一瞬,她沒有下得去手,就在那時間,戰局陡然逆轉,她反而被喻臻擒住,落到天蝕之井中。 她一直痛恨自己在那一瞬間的走神,其實天蝕之井對她來說不算什么。她誕生之日,世間還沒有天蝕之井這東西,神也是后來才出現的,她活了這么久,唯一懼怕的只有永恒的生命。被關在這里,更像是她對自己的一種懲罰,敗在喻臻手下,簡直是恥辱至極,她恨不得等知道這些事的神魔都死光了再出來。 花茜的狐貍耳朵耷拉在腦袋上,她的下巴磕在膝蓋上,睜著一雙獸眼圓睜睜的看著時寒枝,赤色的毛發在晦暗的室內也不見黯淡,油光水滑的狐貍毛被她揉在手里,她正緊張地等著時寒枝說下一句話。 “你想要救我出去嗎?”時寒枝輕聲問。 “沒有!”花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飛快的反駁。 “噢?”時寒枝歪著腦袋看向她。 花茜:“……要怎么做啊?” 時寒枝咬唇,忍住笑,說:“你……你過來……湊近一點。” 花茜抱著尾巴站起來,松開手拍了拍尾巴上沾著的灰,其實地上很干凈,比外面干凈多了,她覺得時寒枝周圍仿佛被凈化了一樣,不染纖塵。 等到花茜走近,時寒枝道:“再近一點。” “再近一點我們就貼上了!”花茜臉紅了,她垂眸,看向地面,不好意思看面前的那張臉。 尤其是時寒枝還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花茜覺得渾身燥熱,仿佛被她看著就會著火一樣。 “我要親你。”時寒枝說。 花茜抬頭,仔細看了看時寒枝的臉,緊接著后退了兩步,困惑地問:“你是誰?” 時寒枝恨透了自己身上這副鎖鏈。 時寒枝瞥了眼花茜,說:“你左乳外側有顆痣,左邊大腿外側也有一顆,不過是紅色的……” 花茜趕緊上去捂住她的嘴,求饒:“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是我的明輝神君了。” 時寒枝輕輕舔了一口她的掌心,嚇得花茜趕緊縮回了手。花茜瞪了她一眼,把手揣進袖子里。 “以前我渡給了你八百年修為,現在該你還給我了。” “給都給了,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花茜好委屈,后面五根尾巴好威風的,讓她看上去勉強像個為禍一方的大妖,在群魔云集的九重天稍微抬起一點頭來。 “等我出去之后再還給你。我還會騙你不成?”時寒枝說。 “那說好了,你不準騙我。” 作為一只狐貍,無論怎么看,花茜也太好騙了一些。時寒枝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得帶了一些母親般的慈愛。 花茜的唇湊過來的時候,時寒枝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被關在這里久了,已經快忘了另一個人的體溫了,原來狐貍的身體這么熱,像火爐一樣,唇瓣也柔軟的不可思議,她的舌頭撥開自己唇瓣的時候,帶來一陣濕熱的吐息,為了能夠保持平衡,花茜不得不踮起腳尖攀著時寒枝的肩膀。 想要更深一點。 花茜感覺自己的舌尖被咬了一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時寒枝已經反客為主,咬著她的唇不放了。 溫暖的氣息沿著時寒枝冰冷的口腔一路向下,唇舌磕碰間,花茜的犬牙咬破了時寒枝的唇,炙熱的血從guntang的表面涌出來,滴落在花茜的胸上。 “嘶——”時寒枝反咬了花茜一口,她沒有鋒利的犬牙,咬的也不甚用力,只在花茜的唇角留下一個偏深的紅痕,卻也讓花茜覺得痛了。 “疼……”花茜被她親的喘不過氣來,趴在她肩頭平復呼吸。 時寒枝偏偏還不放過她,埋進她的脖頸深深吸了口氣,她來的時候沐浴過了,身上帶著一股清淡的花香,干凈軟嫩的脖頸脆弱得很,時寒枝輕輕一咬就是一道曖昧的顏色。 “別、別咬我……”花茜喘著氣求她。 時寒枝:“你還沒有學會換氣嗎?” “沒有……沒有誰會像你一樣親我……”只有時寒枝會這么肆無忌憚的索取她的吻,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時寒枝咬夠了她的脖頸,又把注意力轉到她毛茸茸的耳朵上,她輕輕往花茜耳朵里吹了口氣,花茜敏感的身體幾乎立刻就軟了下來,耳朵緊緊貼在頭發上,她想要被摸摸腦袋,想要有個人來揉揉她的耳朵,不然這股瘙癢一直傳到心里,她的皮膚都泛起紅來。 “把衣服脫了。”時寒枝忽然覺得自己的聲音也格外的陌生,像是從一個人嘴里發出來的,她清了清嗓子,在她毛茸茸的狐貍耳邊重復了一遍:“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閲dμ噈椡:VíΡγΖω點てōM 獸耳娘天下第一!(一! 好想擼狐貍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