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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鎖芯不順滑很久了,鎖芯旋轉很卡頓;咔吱咔吱的跟老人家的門牙似的,要掉不掉。 祁清花力氣折騰了12分鐘,才總算打開。 祁清拔下鑰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料,靳樂賢的聲音忽然在他身后響起。 “阿清。” “我們能談談嗎?” … 祁清坐在靳樂賢家的客廳里,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如坐針氈。 坐在對面的女人為他沏了一杯茶,眼神里帶著一絲憂郁。 天氣冷了以后,女人不再是單獨的一條長裙,外套罩了件駝色的羊毛大衣;那大衣是連帽的,毛領毛絨絨的,很蓬松,一看就很暖。 “阿清…我是不是讓你討厭了啊?” “沒有啊。”祁清看著她修長白皙的手,沒想到她會這么問。 “那你為什么不抬頭看看我呢?” “看啊,在看…”祁清抬起頭,注視了女人一會,馬上又低下了頭。 女人靜靜看著他,發自肺腑的說道:“我沒什么知心朋友,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真正的好朋友;只知道好朋友就是要把最好的東西給對方,我們都可以在彼此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對;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告訴我我才會知道,我都可以改的…你不要躲我好不好。” 女人說的很誠懇,哪怕是最心硬如磐石的人,都會在那眼神下繳械投降。 祁清心里發苦。 在他的心里,崽崽干媽是這個世界最溫柔的女人;她哪里都好,怎么會是她的錯呢。 錯的是他才對。 祁清確實躲靳樂賢好幾天了,可以說從他生病的第二天起,祁清就有意無意的開始保持距離。 他知道他不該這樣,可是還是忍不住。 祁清抿了抿唇,想說點什么,到嘴的借口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祁清最怕的就是靳樂賢現在的眼神,她的眼睛就像一面鏡子,會讓祁清看到最不堪的自己。 “對不起…” “你啊…”靳樂賢無奈的搖了搖頭,眸色卻悄悄深了一個度。 他善于洞察人心,祁清眼中的掙扎又怎么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事實上,早在祁清和曹明明相處的時候,靳樂賢就察覺到了。 可能連祁清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對曹明明是帶有敵意的;那種敵意并非普通朋友,而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敵意。 靳樂賢說過他從來都不是好人。 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可以等待很久很久,10年他都等了,幾天、幾個月他不是等不起。 但,他突然不想那么慢了,他希望時間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野心這個東西啊,是喂不飽的。 靳樂賢光是想想獵物上鉤,就興奮的渾身顫栗。 他抬手掩住唇邊扭曲的笑,聲音甜美。 “那么,這位阿清小朋友,你吃晚飯了嗎?” “今天做了大餐哦~~” “還有…你領子又躲進去了。” “是么…”祁清抬起脖子理了理。 “不是這里,是這里…算了…我來吧…” 女人香軟的身軀驟然貼近,若有若無的薄荷清香撲鼻;祁清繃直身體,屏住呼吸,沒一會就岔了氣,本能的吸了一大口。 “…很好聞?”靳樂賢抬眸,挑了挑眉,調侃道。 “…” 祁清沒有想到就這小動作都能被抓包,尷尬的差點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哈哈哈哈…”靳樂賢笑的樂不可支。 “這是沐浴乳的味道,我也挺喜歡的,一會你拿回去一瓶呀。” 吃飯的時候,靳樂賢想起了什么道:“對了,這兩天二郎神似乎很焦躁呢,我正想問問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它現在雖然已經痊愈了,不過萬一有頑疾,時間久了也不好治的。” 祁清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白天許笑笑和他說的話說給了靳樂賢聽。 說的時候,祁清有點不大自在,畢竟那兩字實在羞恥。 “這樣啊。” 靳樂賢單手撐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道:“那我和你一起吧,反正我最近也沒什么事。”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祁清在拒絕委實說不過去。 事情就這么安排了下來。 絕育需要做的準備工作不少,體重、身體狀況都需要達到一定的指標。 所幸二郎神恢復能力很好,傷口愈合比起別的貓咪更快;等所有指向達標,正好進入了12月。 接近年末,天氣很冷,風很大;出去走一圈,回來手都是冰的。 手術前夕。 祁清特地給二郎神開了一盒很貴的貓罐頭里的第一貴的貓罐頭。 可憐二郎神還不知道現在是暴風雨前夕,嚼兩口罐頭就沖祁清撒撒嬌。 那喵嗚喵嗚叫的人心都化了。 祁清想想它很快就要變貓公公了,看著它的目光不由更慈愛了。 吃吧~吃吧~ 最后的晚餐了~ …好可憐啊… 這就是懷蛋其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同情二郎神 1噗呲~~ 說起來,我感覺靜靜子有點帶感啊… 另外貓咪的絕育知識來源網絡,關于絕育后貓咪記仇也不絕對,大部分是心情暴躁,不過文里還是這么寫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