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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 清冷的聲音帶著一點暗啞,從皇帝口里傳來,伴隨著燭火的噼啪聲。 虞穗沒有骨氣的抖了抖,實在懼怕這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謝萬歲爺隆恩。“ 虞穗穿著最普通的淺綠色宮裝,剛從被窩里起來臉上干干凈凈,連頭發都有些微微的不平整。 她低著頭站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規矩而拘束。 “是不是很奇怪朕這么晚把你叫過來?” 皇帝的聲音恢復一貫的清爽冷淡,眼神深邃,黑亮的瞳孔里印出的都是宮女的身影。 “奴才不敢妄測圣意。” 皇帝心思深沉,哪里是個小宮女能知道的,她只盼著今晚能從這寧心堂里安穩的活下來。 不怪她見識淺薄,她想象不到此時皇帝留下她一個人的原因。 “呵,朕有件事很糾結,你給朕出個主意吧。” 虞穗抬眼看他,發現皇帝正一瞬不瞬的望著她。 “萬歲爺您說,奴才不才定為您解憂。” 她個宮女能做什么,還不是皇帝說了算,卻要這般給她出難題,她除了應承下來還能如何,難道說萬歲爺您別問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那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皇帝也不管她什么想法,視線依舊停在她臉上。 “曾經有個對朕很重要的人舍朕而去,多年以后卻有一個長得非常相似的人出現,你說朕應不應該將她留下?” 虞穗聽了這話渾身冒汗,實在詭異,皇帝想要的人還有他不能的嗎? “萬歲爺,既然是對您很重要的人,奴才覺得必然是無可替代的,長得像不代表就是原來那一個,您說對嗎?” 也不知道誰給她的膽子,她把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或許就是隱約間覺得這個人也許不會希望被皇帝這般留在身邊呢。 她的話不知道對不對皇帝的心思,屋內又是一片平靜。 皇帝的眼睛依然看著她,她甚至不敢眨眼睛就怕無意間對視上。 “你倒是會說話,朕乏了,給朕拿套中衣換了你就下去吧。” 皇帝終于有了動作,伸展身體站了起來,在屋里走了幾步,站定后又轉身看著她。 虞穗感覺自己硬著頭皮從他跟前走過,來到小隔間的柜子里拿了一套替換的中衣,月牙白綢緞衣領和袖口都繡著精致的竹葉,她兩手端著衣褲走到他跟前。 卻見他兩手伸開,等著她伺候。 前幾天剛進乾清宮時,她就有幸在一旁看過福泰伺候皇帝更衣,基本的步驟還是清楚,但親自動手的感覺實在不同。 “奴才給您更衣。” “嗯,更吧。” 虞穗以為他會嫌棄宮女碰到他,像打發云珠一樣讓她換其他人過來。 她視線收斂專注于手上動作,解開上衣系帶,緩緩脫下他身上的中衣,視線半點不敢逾越轉身子拿上一旁的月牙白中衣給他披上。 拉開袖子,他自己倒是配合的穿了進去,穿好她又繞過去給他將前襟撫平系好。 上衣弄好,就剩下長褲,她偷偷看了他一眼,盼著他會跟沐浴時一樣自己來。 但還是她想得太美了,皇帝目視著她半點自己來的意思都沒。 她不得不蹲下身子,給他解褲帶,雙手纖細的解開系帶,順滑的褲子便緩緩腿下,入目的是一條白色的褻褲,而正對著她的地方有什么東西正緩緩頂了起來。 “再看下去,今晚就出不去了。” 虞穗臉紅慌張的拉著他的褲子抬頭望著他,有些懂又不些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皇帝這樣精致周全的人物世間都少有,別說她這樣沒見過世面的宮女便是見多識廣的夫人也是會對他動心的。 她怎么敢肖想,比起成為他一夜泄欲的嬪妾,她更想順利出宮。 皇帝的腳從褲腿拿出,那頂起來的一片醒目非常,她腦子里還留著福安的話,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他就行。 從自己心里她是愿意伺候他的,只是她也需要留著清白的身子出宮。 “萬歲爺,需要奴婢伺候您嗎?” 皇帝一直看著她,自然清楚的看到她臉上從驚嚇到害羞再到坦然的變化。 他不知短短時間她如何能做到這般變臉的。 “你要怎么伺候?你愿意讓我在你身上發泄?” 這樣直白的話,他不信她還能裝不知。 虞穗搖頭:“奴才可以用手,宮里姑姑教過的。” 進宮前選秀女,被留牌子的宮女都會教這些服侍人的手段,在宮里用不上出宮嫁人也能用上,所以基本沒人排斥。 皇帝聲音帶著點咬牙切齒:“如果不愿意留下來,就不用委屈自己做這些,朕不缺女人。下去吧,讓福安去傳顏貴人來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