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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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穗守在寧心堂外間屋檐下對于內(nèi)間的話聽的并不清楚,她守著規(guī)矩低頭站在那里一動沒動。謹記教導嬤嬤的教誨,雙眼緊緊的盯著自己腳下那方寸地磚,站了這么會,她連那地磚上紋路都記住了。 就在她開始將視線移到鞋面時,隔間簾子打開了,她抬眼望去,福泰那圓盤一樣的臉正笑開了花。 “姑姑好人遇好事了,萬歲爺口諭將你調(diào)到寧心堂伺候了,以后就是御前伺候的一等宮女了。” 虞穗震驚的睜大了眼,連忙半蹲下行禮:“安達,奴才惶恐!” 她進宮六年了,第一年進行宮規(guī)教導時候就因?qū)W的不是很好被分配到了御膳房打雜,直到被御廚發(fā)現(xiàn)她做點心的手藝才得到重用。眼下她離出宮就兩年了,讓她重新去學伺候主子的活,她一時半會是真不想,更何況是伺候要求極高的萬歲爺。 福泰笑呵呵的扶起她,將她拉到外間暖閣說話。 “姑姑可是有什么憂慮?宮女子能上御前侍候那是天大的福分了,不說被主子爺看中開了臉,就是伺候到年限放出去那也是被大家大戶搶著爭娶的良女子呀。” 福泰說的這些,虞穗自然都知曉,可這不是她想要的,她這么多年在深宮小心謹慎圖的也不過是順順利利出宮跟家里人團聚罷了。 虞穗又想給他行禮,被福泰給攔住了。 “你且說你有什么顧慮?老奴盡力給你打消了,只萬歲爺那里可容不得人拒絕的。你可曉得?” 虞穗白著臉點頭,“奴才知曉,只是奴才一直在御廚房當差,伺候主子爺?shù)氖虑槭前朦c不會啊。” 福泰也知曉這個,但這都不是大事,“那你宮規(guī)都懂的吧?” 虞穗自然點頭,宮規(guī)禮儀那是每個宮女子必須過關的,她不能不懂。 “那沒多大事,這個月你就跟著司寢姑姑學,等下個月司寢姑姑出宮了,你才獨自當差,不用怕,萬歲爺很隨和的不吃人。” 虞穗還是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心事重重的提著食盒掌著燈回了御膳房。 后半夜,御膳房也不用當值了,她閉上爐火一個人摸黑回到了西四所耳房里。 黑漆漆的房里,她也沒點燈,怕吵到鈴鐺休息,一個人怔怔的坐在炕上發(fā)了會呆。 “呀,怎么在那里不聲不響的,嚇我一跳。” 黑暗里鈴鐺爬起來點燃了半截蠟燭,照著兩人神色不同的臉。 虞穗連忙接過蠟燭放好。“是我吵醒你了?” 鈴鐺搖頭:“沒有的事,我是口渴了。” 虞穗端過鈴鐺的茶碗倒了一碗冷茶,“冷茶行嗎?” 鈴鐺點頭:“行的,睡得太燥了,冷的喝了舒服。” 鈴鐺喝完便靠著被窩里拿眼睛瞄她:“怎么這樣怪怪的坐在那里,是出什么事了嗎?” 虞穗搖頭又點點頭。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呢,我們倆你還怕我告狀不成。” 虞穗跟鈴鐺那是從進宮前就認識,再就是幸運的兩人都被派了差事分在了一間房舍,一起住了六年,關系情同姐妹。 “當然不是了,剛才福泰總管告訴我明天開始去乾清宮當差。” 鈴鐺猛地坐了起來,“真的啊?穗穗你這是走花路啊,御前宮女可是一等宮女一個月領五兩銀子呢。你這是要發(fā)達啊,怎么還悶悶不樂的,想想你在御前伺候兩年,到時候能存一大筆銀子回家嫁人啊。” 虞穗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抗拒,如果真能順利出宮,其實也不賴,但她這心里跟打鼓似的覺得不對勁,哪有這么提拔伺候的呢?從廚娘到一等宮女,怎么想都不對。 鈴鐺看她不吭聲,便推了推她問道:“是擔心自己勝任不了?” 虞穗點點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除了會做點心,其他事情總是做的不盡人意,讓我梳個頭我都能扎歪。這樣怎么能去伺候萬歲爺他老人家?” 鈴鐺也想起自己好友這些小瑕疵來,不由也有些擔心:“那你多加小心事事仔細些?” 兩人都知道宮女的差事由不得自己選,更何況是萬歲爺?shù)囊馑肌?/br> 鈴鐺突然臉上一陣怪異地看著她:“穗穗,萬歲爺會不會是看上你了?畢竟你長得這么有特色,身條高挑胸大腰細,臉卻稚嫩可愛,比那些所謂的弱柳扶風的美人不知道好了多少。” 虞穗連忙紅著臉打斷她:“好了,別瞎說,萬歲爺什么人能看上我一個奴才?不是早說了萬歲爺根本不看臉只看家世嗎?你覺得我阿瑪一個守城門的能有啥家世。我看萬歲爺就是被福泰大總管給誤導了,最近老是讓我去送御膳,我還奇怪來著。” 鈴鐺拍了拍她:“如果是福泰總管推薦了那你更不用擔心了,安心做好差事肯定不會有問題。” 虞穗點點頭,起身倒水擦了擦臉。 “但愿順遂度過這兩年,我是真不想變動差事。” “哎,誰說不是呢?比起在宮里過的比狗低賤,還不如回家當我們的姑奶奶。” 虞穗笑出聲來:“可別這么大聲被人聽到了可不得了。我前段時間還看到薛常在的侍女拿著繡品拖了太監(jiān)出去賣呢,我想想要是讓我過這樣的日子,我寧愿當奴才也不去要那天恩垂幸。” 兩人絮絮叨叨說了一會話,漸漸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