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x廣陵王x龐統(tǒng)】再見了長腿叔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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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第二人稱。參加隨機寫rou文游戲,抽中人物:張遼、龐統(tǒng),標簽:肘窩、教室、異形tt。 你有性癮,這件事是鄰居家的文遠叔叔先發(fā)現(xiàn)的。 同為被收養(yǎng)的孤兒,你和阿蟬自小便比別的小孩相處得更親密些,經常互相串門玩耍,連帶著與對方的家長也熟絡如同親人。彼時,正值青年的張遼雖不滿被小女孩一口一個叔叔的叫喚,但作為幾個大人中難得靠譜的那一個,他不知不覺承擔了最多照顧孩子的責任。于是你青春期的一些行為不自知地暴露在了他眼前,比如洗澡時玩弄自己的器官,午睡時窩在他沙發(fā)里夾腿,以及摩擦學習書桌圓滑的桌角……這些都是你宿在阿蟬家偷偷做過的事,阿蟬還不知道,但是文遠叔叔知道了。 張遼一開始想裝作不知道的,畢竟終究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不好管教。直到他又發(fā)現(xiàn),沒有智能手機、還在上學的你,用他的電腦購買了夸張尺寸的假yinjing,沒有刪干凈瀏覽記錄。 “喂,死小孩,那種東西不是你能用的,趕緊退掉!”張遼忍無可忍,把證據(jù)甩到你面前。 “不可以嗎,文遠叔叔?”你無知又真誠地發(fā)問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尋求性快樂的行為是一種錯誤。 張遼先是沉默半晌,然后破罐子破摔道:“不可以。以后有需要就來求你文遠叔叔,別自己瞎搞了。” “文遠叔叔最好了!”你歡呼雀躍,從此以后,你的性癮變成了對張遼的性依賴,因為世界上最好的文遠叔叔,不僅給你帶來了安全,還有高潮。 含苞待放的少女xue先是經歷了細心的按揉與擴張,直到每次都變得鮮艷欲滴、蜜水充沛,才被一次次幸福地填滿了。分寸拿捏在張遼手里,即使他耽于情欲也絕無犯錯的可能。 譬如這次—— “文遠叔叔,我的xiaoxue已經濕了,好想要你插進來。”本只是普通的一個家長開放日,你作為班長留下來做最后的善后工作,而阿蟬還在認真地參與著社團訓練。你與張遼原本該恰好在等她的,卻在空蕩蕩的教室里拉開了張遼的褲子拉鏈。 “你這小孩,怎么越來越不分場合地發(fā)sao了。我可沒帶套,你帶了?” “嘿嘿,沒有。” “那就免談。”張遼一個人代表兩家家長參加校園活動已屬少見,與自己領著的孩子在教室亂搞更是驚世駭俗,要是被旁人瞧見了非得被抓起來不可。不過張遼嘴上說著拒絕,卻沒有阻止你的動作。他有自己做事的方法,年少做惡時都能不露馬腳,更不用說現(xiàn)在有豐富的經驗去教訓一個少女。 你這個少女不過是羞澀太少又yin媚過重而已。你聽到張遼并不強烈的回應后,便知道還有爭取的余地,故意撒嬌道:“文遠叔叔忍心看我難受嗎?” “嘖,把屁股抬起來。”張遼拍了拍你的屁股,把你抓起來放在了課桌上,不過是趴著的。 “欸?”你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張遼一把扒下了運動褲與內褲。 張遼骨節(jié)分明的粗糙手掌直直拍在了裸露的陰阜上,只一下就把你本就充血的私處打紅了。 “啊,會痛!”你蹬腿想站起來,但是被張遼摁住了腰。 “痛?”張遼又打了一下,沒撒手,用力摁住冒尖的陰蒂碾了碾。 你立刻快樂得改口了:“啊啊……不疼不疼,再重一點……” “哼,反復無常的小孩。”張遼也被你叫硬了,不過仍很有閑情地揉搓著水洞內外的軟rou,插進去兩指抵在陰蒂腳扣了扣,轉了好幾轉再抽帶出來,沾得滿手的粘膩。 “哈啊……嗯……”你呼吸混亂地喘著,已經抖著腿去了,而張遼手上的就是你亂泄一氣的陰精。 “爽了沒?” “嗯……還想再來一次。” “差不多得了,”張遼把你的雙手反絞在身后,“該你回報我了。” 你對他的動作不明所以,卻見他下一秒把你的yin水盡數(shù)抹在怒勃的陽具上,曲起了你軟綿綿的手臂緩緩道:“乖乖別動。” 然后,張遼用你的肘窩裹住了他,濕熱的觸感瞬間竄過你的皮膚。你看不到,卻能想象到赤紅的guitou在自己手臂皮rou形成的縫里插進插出,大概還有大半截rou棍子是插不進去的。 你驚呼:“啊,文遠叔叔是變態(tài)。” “嗯……比不上你這個小變態(tài)。”張遼的呼吸也亂,一雙長腿曲著,去勉強適配你俯身的高度。他不想多說廢話,一心奔著早點射精結束。 這別捏的姿勢即壓制了你,又勾出了你新的欲望。沒人能懂張遼噴在你耳邊的呼吸有多灼人,但你知道他是要故意吊著你了。因為任你再如何撒嬌求歡,他就是一言不發(fā)地悶頭cao著手肘,甚至不愿意再磨磨你光溜溜滴水的xiaoxue口! “必須記得帶套。”直到張遼射完提好了兩人的褲子,才說出了今天的教育重點。 你手臂都有些麻了,不禁氣憤難當,抬頭想與張遼爭辯,目光卻在掃過他身后時對上了一個窺探的視線——你的同學龐統(tǒng),正站在教室門口。你下意識勾起了嘴角,龐統(tǒng)卻在你的微笑中落荒而逃。 哎呀,看來你做的壞事被發(fā)現(xiàn)了。 張遼警覺地回頭:“怎么了?” “沒什么,看到一只可愛的小鳥,已經飛走了。” …… “班長一定是被迫的!” “她在笑她在笑!笨蛋!” 夜晚的補習班已下課關了門,門口幽暗的路燈下卻蹲著個嚎叫的高個男孩,他臉上還帶著些稚氣的嬰兒肥與雀斑,與一只嘰嘰喳喳的鸚鵡正爭吵著什么。 這個男孩正是龐統(tǒng)。自從他下午返回學校取作業(yè)時不小心看到教室中荒誕的一幕,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好賴撐到了補習結束才敢在無人的角落爆發(fā)出情緒,妄圖與自己偷偷帶上學的寵物鸚鵡嗶哥討論出該怎么辦。 你作為龐統(tǒng)的班長,一個被大家視為品學兼優(yōu)、謙遜有禮的好學生,一直是他心目中的榜樣,也是他父母的攀比對象。龐統(tǒng)從未想過你私底下會泄露那樣愛嬌的神情與呻吟,仿佛你平日在他面前的平淡與冷靜都是裝的一樣。 “不行!我得救班長才行……”龐統(tǒng)煩惱得快抓禿了自己的頭發(fā),自言自語中下了個決定。 “救我什么?”你突然從龐統(tǒng)身后出聲,嚇了他一跳。 “啊啊啊班長你怎么在這里!”抽條的少年人被嚇得一蹦三尺高,不巧撞到了你手中的購物袋,于是你買的商品灑落了一地。 “我出門買點東西,正好看見你。”你嘆口氣,彎腰去撿地上的東西,卻突然被龐統(tǒng)緊緊抓住了手。 “班,班長!我知道今天那個男人和你沒有血緣關系,所以如果他、他強迫你做了什么不開心的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能幫你……”龐統(tǒng)豁出去般吐出一番話,卻在低頭看到你手中的東西時,突然沒了聲。 螺紋安全套、凸點顆粒、狼牙帶刺……幾個關鍵詞躍入龐統(tǒng)眼中,明明都是熟悉的字眼,但合在一起卻讓他看不懂了。 什么,什么,這些東西是什么……? 可憐的龐統(tǒng)呆愣在你面前,大腦已經徹底宕機了。 你只是聽叔叔的話,特意來備足安全用品的,可是這些東西似乎對龐統(tǒng)來說還為時過早了。于是你踮起腳,用另一只空著的手安撫地順了順龐統(tǒng)的亂發(fā),說道:“謝謝你,可我不是被強迫的哦,不如說我才是主動的那一個吧。” “壞女人!壞女人……”立在龐統(tǒng)肩頭的嗶哥當即叫開,卻很快被龐統(tǒng)捂住了鳥喙。 龐統(tǒng)知道,嗶哥一直吵嚷的,是他心中的真相。可是…… “為什么要和他做那種事?”龐統(tǒng)問了出來,聲音聽上去莫名委屈。 你略一思索:“唔,只能算一種消遣方式吧,學習太累了就會忍不住想放松嘛……其實勞逸結合才能提高學習成績哦,你家里總是把你壓得太緊,但你看我這樣也總是能取得好成績,不是嗎?“你試圖站在龐統(tǒng)的角度去說服他。 “那我也……想用這種學習方式!我、我也可以幫你放松!”說出這句話地龐統(tǒng)臉色通紅,卻始終沒有放開你的手。而被他松開的嗶哥也爭相喧嘩道:“教我!教我!” 一人一鳥竟難得地統(tǒng)一口徑了,把你逗得笑出聲。 “哈哈哈哈,我抓住了苦力可就不會輕易放人哦。”你如言反握住了龐統(tǒng)的手,心情愉悅,也起了點性趣。 “我、我不怕!” “那首先,你想知道這個是怎么用的嗎?”你拆開了一盒套子作勢展開給龐統(tǒng)看,他也很乖地湊近過來,似乎真是在專心討學,那股泛著燥熱的認真勁惹得你徹底興奮起來。 龐統(tǒng)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被異形套套褪去包皮的體驗,也不會忘記被你溫暖吞沒的奇異快樂,如同逼近窒息又重獲呼吸的權力,如同負重跌入沼澤又被輕飄飄拋到半空……而你也不會忘記,龐統(tǒng)還沒完全長成的rou粉色物件是何等又硬又熱、充滿活力,隨你一個眼神勾勾就有了反應,仿佛他與你同步有癮。 于是你和龐統(tǒng)走得越來越近,近得他的父母見到你就眉開眼笑地夸贊,近得你家中健忘的史君也記住了龐統(tǒng)的名字,近得以至于你再次見到張遼的時候直接被他質問了:“死小孩,你最近和班上的某個小子關系很好啊?” 你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沒有來找過張遼了,于是你真誠地問:“不可以嗎?文遠叔叔?” “不可以。”張遼回答得斬釘截鐵。 但這一次你再沒有乖乖聽他的話。畢竟你只是尋找到了另一個安全的快樂來源,你完全沒有錯,不是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