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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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要往前躲,卻被少年撈住腰肢,下巴杵在她肩膀壓了壓。 本就一塌糊涂的花xue碰觸到微涼空氣后,變得愈發敏感,難耐地翕動。 rou縫也被指尖挑撥得開了口,陰蒂腫著探出頭來,泛著水光。 內褲被卷到腿根,兩瓣雪臀間隱隱露出些淺紅嫩rou,看得他口水分泌過速,喉結上下滾動。 “……” 千切豹馬勉強壓抑著呼吸,把球褲往下扯了扯。 手指顫抖著撫弄飽滿臀rou,roubang順著大腿縫就往里送。 柏崎智江嚇得一縮,往前蹬了兩下。 “等等……!” “怎么了?” 理療床上的少年輕聲開口。 他的聲音有些啞,胸膛上下起伏,一根粗壯的rou器頂著褲子支起來,壓都壓不住。 女人才躲開身后的侵入,又注意到凜的模樣,一時失語。 她瞪著褐眸,修長后頸漸漸漫上薄紅。 “你…你別亂動。” 這話有些磕巴,也不知是和誰說的。 糸師凜以為她不讓自己妨礙理療,只得勉強應下,任由褲襠翹得老高。 “翻身。” 柏崎智江閉了閉眼,強作鎮定。 理療床設有深廣的面部凹槽,就算戴著眼部按摩器也能容納。邊緣配有柔軟的填充物,提供舒適和支撐。 糸師凜將臉埋進去。 耳周的聲響都被隔絕了,只留女人溫熱的指尖覆在背部,將涼絲絲的凝膠一點點涂勻。 一整根粗莖被壓在身下,有些疼,又興奮地青筋搏動。 見沒有暴露,千切豹馬也顫抖著吐出一口氣,耳尖紅得要滴血。 “……智江。求你了。” 他用著氣聲,guitou一下下往xue眼碾。 不敢等她回應,茜發少年就急忙挺著粗紅roubang壓進去。 “……啊。” 他埋在女人頸窩抖個不停,拼命壓抑聲音。 將將進一個頭,他就被夾得頭皮發麻,額頭冒出熱汗。xuerou被撐到極致,最后變得緊繃,箍著冠頭又絞又吮。 二人的性器就這樣卡在半空。 柏崎智江瞇了瞇眼。第一次就要試這種姿勢,夾射了也活該。 嗶。嗶。嗶。 探頭在脊柱兩側打圈,她再次開始了工作。 千切豹馬也意識到不妙。 他呼口氣,強壓著洶涌吻上女人后頸,啃咬著就是不放。 溫熱手掌從衣擺滑進去,握住綿乳揉起來,時不時捏住敏感的乳尖捻動。 “太緊了,松一點……” 少年舔著女人后頸,把大片細白吮得發紅。 他繃著下腹往后退了點,再進,一點點打圈往里戳,像擰不進螺母的螺絲。 有了想射的沖動,他就停下來緩一緩,一邊揉著奶子,一邊和她接吻。 淋淋的yin水順著腿根往下流,xuerou褶皺被rou莖勾著攤開、黏合,不斷傳來細密的快感。 女人喘了下,沒想到他弄得還不錯。 “會疼么?” 千切又往里擠了一點,啞聲問她。 智江搖了搖頭。 就是xue眼被撐滿了,稍一動就發酸。 女人踮了下腳,正試圖放松xuerou時,少年忽然往上一挺胯,就將硬邦邦的jiba鑿進水xue里。 ... “……!!!” 突如其來的插入,讓xue里一陣急促地收縮,緊緊夾住這入侵的粗物。 柏崎智江整個人幾乎要軟下去。 一整柄rou刃埋進她體內,將窒道完全撐開。腫紅guitou緊抵著宮口,不停地搏動著。 最后一截rou莖也沉入她體內,茜發少年低叫一聲。 溫熱滑膩的貼合讓人毛孔張開,舒服得頭皮發麻,渾身過電。 他受不了了。 “好舒服……里面好濕。” 千切豹馬壓過來,掰過她的臉親,貼住綿軟的身體重重cao。 “夾得我都要瘋了。” 咕嘰咕嘰。 他用力搗了兩下,水聲在空蕩的診室內格外明顯。 “什么聲音?” 糸師凜耳朵一動,皺起眉頭。 見少年要撐起身子,智江也顧不上那么多,一下子捏住他屁股。 “別、動。” 她的聲音有點喘,藏著興奮。 墨綠發少年怔了下。他的上衣被完全撩起,卡在腋下,背部涂滿凝膠。 現在,女人的手又從褲管伸進去,緊緊扣在他臀上。 “你……你干什么……” 凜耳根發熱。半軟性器又腫起來,硌在下腹。 她不能在這兒扒他褲子! 少年趴在床上,手臂爆出根根血管,后背扭出虬結肌rou。 汗水順著脊椎滑落,混合著透明粘膩的凝膠,散發著晶亮的光澤。 “你把千切趕走再弄……” 凜的聲音又低又急。 臀部肌rou緊實而飽滿,長期的訓練使臀大肌和臀中肌尤為突出,形成完美的弧線,手感很好。 “我就摸一把。” 智江被他弄得發笑:“現在開始治療腘繩肌群,會從下臀覆蓋到膝蓋后方。” 再次囑咐不要亂動后,探頭開始打圈移動。 “你別看他。” 千切豹馬親著她脖子,小聲道:“我給你摸。” 說著撈過她的手按上自己屁股。 女人狠狠一掐,少年便嘶地挺腰,重重插進深處。 “疼。” 他用腦袋拱了拱她。 roubang泡在密密裹咬的水xue里,只能輕輕地晃。 少年憋了一頭的汗。 長發垂在雪白的肩,鎖骨繃出清晰的線。蜜桃似的綿乳抖了抖,粉尖就戳在他手心。 少年受不了了,揉著奶子把人往懷里摁,抵著花心cao。 囊袋拍在交合處,發出悶悶的響。 “我插深點,聲音就不大。” 千切揉著她,擠得乳rou都從指縫里漏出來。 柏崎智江把機器換了個檔,“滋滋”聲大了些,探頭懟上小腿后側。 “我腰酸了。” 她總算說了句話,帶著鼻音,像是有點煩。 女人一直翹著屁股,細腰貓似的反弓著,被他按出幾個紅印。 “別拔,求你了。” 少年急了,用手分開她大腿:“你往后靠。” 智江心里一跳,下一秒就腳尖離地。 少年繃著大腿,略微下蹲,用強健有力的下半身撐著她。rou莖才拔出一點,她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再次下墜,噗呲一聲坐到底。 手臂橫在腰間,確保她不會滑下去后就開始上頂。 “……啊。” 女人一顫,差點拿不穩探頭。 他動作幅度不大,插得卻很深。待甬道里濡濕流蜜,湊上來吸夾粗莖的時候,就狠力喂上一口。 柏崎智江像坐在一輛搖搖車上,兩腿大敞,被cao得頭暈眼花。 少年粗硬的jiba正好戳在宮口前的酸軟。 一顛、一落,xue里就直冒水,好像失去了閥門的閘,止都止不住。 賽場上無人能及的速度造就了極具爆發力的大腿肌rou。 千切豹馬穩穩撐著她,表情比做深蹲還輕松。 “智江,手別抖。” 他輕聲提醒她:“會被凜發現的。” “你別動了!” 坐在烙鐵似的硬物上,女人咬牙。 少年卻不肯。jiba被yin水澆得越來越硬,使勁一攆。 咚地一下戳上軟rou。 女人失掉力氣,猛地后仰。打著哆嗦攀上了高潮。 水花從交合處噴出來,幾滴濺在墨綠發少年的小腿上。 ... xuerou拼命擠壓roubang。 “別、別咬。” 茜發少年埋在她背上,挺腰重重插進深處,抵著宮口射出來。 一股股。 她幾乎聽見聲音,噗呲噗呲打在rou壁上,xue孔流出濃漿。 柏崎智江伸手一摸。 滿手的精。 少年在后面,擺腰又插幾次。直到射干凈,低低的呻吟才溢出,大手攥得她腿疼。 腳踝上的探頭突然抬起,壓力瞬間消失,留下溫熱的皮膚在空中微微顫動。 幾滴熱液濺在腿上……或許是她額角落下的汗。 “智江?是好了么。” 糸師凜問道。 “對。” 女人的聲音聽著有點啞,像是累了。 她用軟毛巾擦干所有凝膠,為他揭下按摩儀。 糸師凜撐起身子,第一時間看向會客區:“千切走了?” “嗯。” 柏崎智江垂下眼簾:“你一會兒記得用溫水淋浴,也不要泡澡,以防刺激治療部位的皮膚。” 凜活動了一下身體。全身溫暖,肌rou的緊張感顯著減輕,只是皮膚表面留有微微的刺痛。 他牽過她的手:“你剛才——” 見少年要攬腰抱過來,女人推他胸膛。 “趕緊去洗澡。” 剛踢完比賽出了一身汗,又用凝膠做了治療。糸師凜不太情愿,但也覺得自己臟兮兮的。 “那我洗完來找你。” “治療后24小時不能劇烈運動。” 少年冷哼一聲,又親上來。 柏崎智江有點僵硬,總擔心他聞到些別的味道,好在沒有暴露。 “明天見。” 人走了,她才踱步至理療床旁。 屏風隨意地靠在墻上,呈出半開的“W”形,留出幾個不規則的縫隙。 柏崎智江抬手一拉,赫然露出蜷縮的茜發少年。 他衣著齊整,只是胯下卻不合時宜地露出一根猙獰rou器,又粗又長,已經勃起到極限。 莖身上青筋虬結,不停有透明體液流出。 “……智江!” 一雙長腿微微顫抖著,原本就漲得發紅的jiba,彈了兩下,又漲大一圈。 仔細看去,性器根部纏著條真絲發圈,繞了兩圈,還有另一根束在yinnang根部。 她曾為他編辮子,還送了他一樣款式的發圈。少年至今仍在使用,愛惜地不得了。 可現在,這根承載美好回憶的物件卻綁在他的……roubang上。 千切豹馬呼吸粗重,感到一種難言的羞恥。 “痛…我想射。” “不是射過了?” 女人淡淡道。 她將指尖伸進裙底,捏出張皺巴巴的面巾紙團——吸滿了濕淋淋的水和精。 “對不起。” 千切立刻道歉。 事實上,少年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驚慌。 妒忌一口口地噬咬他的心,又毛骨悚然地透過骨骼,鉆進血管,彌漫全身。 等他意識到時,早已站在女人身后,掀開裙擺。 “豹馬君……怎么像個壞孩子?” 柏崎智江蹲下身來:“嗯?” 少年的臉微微側著,劉海濡濕,彎彎地覆在額前。 一圈紅暈從面頰里滲了出來。 他本就長得漂亮,現下卻大喇喇地露著與其美貌不符的猙獰物什,顯出靡亂的欲色。 “不是的……” 千切紅著眼眶,聲音像梗在喉嚨里:“我只是喜歡智江……太喜歡你了!” “你都愿意和凪做!為什么我不行……” “現在你幾乎是凜的專屬理療師!一想到你也可能和他……” 他抽噎一聲,淚水吧嗒吧嗒掉下來。 “明明是我先來的……嗚嗚……我才是第一個喜歡上你的……” 原本就漲硬的jiba,又從馬眼處吐出一串前液,往下滴落,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現在好了。 他上面下面都被她弄哭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