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她的聲音如此激動？我不只是動了一下手指嗎？

    她握著我的手指“你再動一次，動一次嘛！”她哀求道，我也很想動，我想用手撫摸她的臉龐，輕輕地親吻她的額頭，這是我有了意識之后，唯一的愿望。但我不管怎么用力，都不管用，只是面無表情的注視她。

    “是嗎……”女孩表情的笑容逐漸消失，看起來她有點失望，不管馬上又笑了起來“你一定還在適應吧！一定有一天，你可以擁抱我的！”說著，女孩關上了燈，走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晚安……蝶戀。”

    『晚安』我想這么說，但是我用著渾身的力氣，我的嘴唇張開了，但……我不會說話啊，而且我沒有了力氣，嘴唇也合上了。只有眼睛，還一直睜著，看著睡著的她，夜里，我聽見了她的小聲竊笑，也聽見了她的小聲哭泣，直到她失去所有的聲音，我才知道，她睡著了。

    后來，每天她都會握住我的手指，期待著我的下一次活動，每天我也攢著力氣等她握住我的手指的時候，我輕輕地動一下，她每次感覺到我動了一下，她興奮不得已“原來，那不是錯覺啊。”她笑著說道。

    就這樣，每天被握住手指，然后輕輕動一下手指成了每天的必須要求。慢慢的，我的眼球也可以轉動了，雖然是幅度特別特別的請，但是最起碼我可以更好地欣賞這個房間的樣式，她看見我的眼球和之前的位置不一樣后，那一天她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好長時間，直到她趴在那個毯子上睡著了。

    又是很久很久，她已經是個大女孩了，像個真真正正的女人了，她生日那天，她和以前一樣，沒有要蛋糕，沒有要禮物，只是和我待在一起，她對著我說“吶吶，蝶戀，我今年十八了呢！是個大女孩了！弟弟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屁孩，嘿嘿，爸爸mama的樣子也比之前蒼老了很多啊，應該是因為要養活一個還在上學的兒子和一個什么都不干的女兒……”女孩摸了摸我的臉“他們今天早上還給我說‘子戀還有兩年就可以結婚了哦，到時候爸爸mama會給你找個好婆家’這樣的話，明明知道，我不敢和陌生人有任何接觸，結果還是給我看了不少男孩子的畫像。”她嘟了嘟嘴“還有還有，昨天不是我生日前一天嗎，我們這里流行在十八歲生日前一天上門提親，昨天來了個阿姨帶著他的兒子來我家了，因為他們就是我家的鄰居嘛，那個男的說之前看見我對我有很高的好感……什么嘛，明明只是見過我而已，說的就像我和他有什么關系一樣，不過mama也很好的拒絕了呢，因為mama家那邊的習俗就是二十結婚，爸爸一直聽mama的，所以就推辭了呢！不過兩年后，他還會不會來我就不知道了呢。”女孩說著，握著我的手指，問我“蝶戀，你希望我嫁出去嗎？如果嫁出去我就不能和你一起了哦，因為男方一定會建議一個女孩帶著人偶嫁過去的呢，但不嫁的話，我就體會不到什么是愛情，你希望我嫁嗎？如果希望你就動兩下，不希望就一下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沒有動，也不像動，我希望她一直陪著我又希望她幸福。

    在那很久后，大概一年了吧，那時候我看窗外一直是烏云密布，女孩告訴我“哎呀！一定是有人來打仗了，搞得天空烏煙瘴氣，不過我們國家的人一定會把他們趕走的！一定！”結果在她說完這句話的一周后。城中混進了很多敵國的人，他們無惡不作，散播謠言，甚至一群人闖入了我的‘家’。

    一個男人帶著一群人踢開了房門，那時候，女孩正準備用棉被把我裹起來，不讓別人發現，但晚了。

    “喲？小meimei？你在干什么？藏女孩嗎？”男人走過來，女孩擋在我的前面，男人一伸手推倒了她，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什么嘛，人偶而已，至于藏她嗎？”男人把被子丟一邊，看了我幾眼，忽然大叫了一聲，女孩咬住了男人的腳腕，男人看了一眼，一腳踢在了女孩的臉上，把女孩踢到了一邊，女孩還想過來，但馬上被別的男人抓住了胳膊。

    “小丫頭玩意，長得挺好看，”男人走過來抓住了她的頭發“嘴巴咬人還挺疼？”女孩說“你，你們，滾開，不要，碰她。”

    “啊？區區一個人偶而已，為什么……”男人想到了什么，然后露出邪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抓住女孩的頭發，把她的臉沖向我，男人說道“既然你不讓我碰她，那么碰你沒問題吧？剛剛你嘴咬人這么疼，那么下面那個嘴呢?”男人笑著，在地毯上和別的男人脫掉了女孩的衣服，女孩想掙扎，但是被別的男人摁住了手腳。

    “讓我試試吧。”男人把自己的佩劍丟到了一邊，然后脫去了她的衣服，用險惡的眼神看著女孩。

    “不要……”女孩懇求道……“啊啊！好疼！好疼！好奇怪！身體！啊！好疼！血……出血了啊！”女孩的聲音是這么的痛苦，我想動，但除了手指和眼球，我什么都做不了。

    “哦哦哦！好舒服啊！這個就當你來補償咬我的那一下吧！”男人笑著，然后對旁邊一個男人喊道“你還想用嘴？不怕她給你咬下來？去排隊吧！”

    幾個男人和女孩發生了我從未見過的事情，女孩身子在地上，腿被他們抬了起來，她的手伸向我，似乎在找我求救……

    外面的天空下起了大雨，夾雜著雷電。過了許久，男人說道“有點玩累了呢，”這時，門口跑過來一個人，他說“在大房子里控制住了一男一女和一個小男孩。”

    “哦？”男人起身，把女孩丟在地上，然后叫著那幾個人離開了房間，這里只剩下了我和她，女孩蜷縮著身子“爸爸mama……弟弟……”她沒有哭泣，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將地上的毯子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