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姓南的,你已經留不住她了
書迷正在閱讀:伏陰、正在進行時的異世界物語、她與她的方程式、(藍鎖乙女)智江小姐是理療師、學霸能教我接吻嗎、哥哥不可以哦(偽骨科 兄妹 產奶)、上你只是為了工作(1V2 H)、代號鳶同人合集、學霸很忙[重生]、情陷宮闈(類清)
一開始的時候,南帆還顧及著云澤血庫的身份,后來惹惱了,直接每次來錦園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云澤捆綁起來鎖到他住的房間。 這樣的日子,在有云澤和秘藥的維持下,一下子就到了十二月。 南帆從部隊上回來的時候,一推開錦園的門,就看到在地上疼痛翻滾的錢嬌。 他一顆心頓時一縮,整個人飛奔就跑到了錢嬌的身邊,一把將人抱了起來,一邊眸光焦急的問:“嬌嬌,你的秘藥在哪里?” 錢嬌疼得額頭豆大的汗珠滑落,一張小臉瞬間變得蒼白。 聽到南帆的聲音,她只是顫抖著牙齒,艱難的從泛白的唇里擠出了幾個字:“藥……不,管用了。” 南帆一聽,整個心都顫抖了起來。 他迅速將人抱起,跑回房間,把人放到床上,只急急的說了一句:“你等我。” 人就瘋了一般的跑到了云澤的房間,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將人從屋子里拉了出來。 云澤跌跌撞撞的被南帆拉到了錢嬌的房間,一看到在床上痛苦翻滾的錢嬌,也是瞬間驚得瞪大眼睛,忙急慌慌的從身上摸出一顆秘藥塞到錢嬌的嘴里。 然后兩個人都一臉焦急的,看著痛得渾身顫抖的錢嬌,等待著藥效發作。 只是他們等了半響,似乎已經超過了藥效發揮的時間,錢嬌還在床上痛苦的翻滾著,兩人的臉上的神色,才突然變得更難看了。 南帆回頭死死的抓住云澤胸前的衣襟,咬牙切齒的問:“她為什么還疼?你的秘藥為什么沒有用了?你是不是沒有用你的血?還是說你用的血太少了?” 南帆低吼著,就一把將云澤推到了地上。 云澤被摔了個趔趄,心里同樣對南帆充滿怨怪。 “姓南的你胡說八道什么?我的藥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反倒是你,你明明知道她的情蠱最忌動情,你卻每回來錦園都對她,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還總是毫無節制,你以為過度服用秘藥對她能有什么好? 你就沒有想過,萬一服食過量,會不會對她造成傷害? 我之前明明跟你說過,不要碰她,不要碰她,萬一她懷了你的孩子,她只會加速死亡,你聽過我的話嗎?” “現在秘藥已經對她毫無用處,姓南的,你已經留不住她了,要么你讓她跟我走,要么,你眼睜睜看著她在你面前疼痛至死。” 云澤一貫溫潤的臉上,因為憤怒青筋暴起,顯得有些猙獰的恐怖。 錢嬌還在床上痛苦的翻滾著,因為無法忍受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用額頭去撞床板。 噔噔噔的撞擊聲,聽在兩人耳里,心都仿佛像是被一只大掌握緊,疼得仿佛要令人窒息。 南帆顧不得去理會云澤,上前一把將錢嬌按在了懷里,啞著聲音安撫道:“嬌嬌,你再忍忍,再忍忍,很快就不疼了……” 他用力的將人緊緊的箍在懷里,心頭是無止境的惶恐。 還有云澤的那些話,句句扎在了他的心頭。 是因為他對錢嬌的不斷索求,才加速了她發病的速度嗎? 秘藥已經無法壓制她的蠱毒,他真的只剩下讓她跟云澤走這一條路了嗎? 心臟為什么會這么痛? 他那么那么的不甘心怎么辦? 他最愛的姑娘,他的妻子,他的女人,他真的就要這樣拱手相讓嗎? 南帆只覺得心頭被人扎上了一把刀,疼痛伴隨著洶涌的不甘和憤怒。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他不甘心,他死也不甘心。 可不甘心他又要怎么辦? 他還能怎么辦? 錢嬌顫抖著的身體終于靜了下來,汗水沾濕了她的碎發,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色。 南帆緊了緊雙臂,將人摟得更緊,幽深的眸子里是洶涌的憤怒和濃稠的憂傷。 “我如果堅決不放手呢?”聲音冷得像地獄里的泣音。 云澤忍不住心頭一顫,但他卻還是鎮定著,想要再逼一逼他,正要說,‘那她就只有死’。 南帆冰冷得冒著寒氣的聲音,卻突然又響了起來。 “如果你回答的還是只有死的話,那我們三個人就一起死吧。” 他說著,黑如深潭的眸子,冰冷得就像冰川里的寒潭,仿佛還冒著絲絲刺骨的寒意。 云澤清楚的感覺到了他話里的認真和決絕。 就要脫口而出的話,也突然的卡在了嗓子眼。 他知道,他是認真的。 云澤的眸光微閃,迅速移開視線,生怕會泄露他的情緒。 畢竟,還沒有到最后一步。 而南帆的存在,不僅阻礙了他和雪兒的相守,還十分的危險。 這個人,必須除。 云澤的腦海里飛快的想著,隨即眸光一亮,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忙抬頭對上南帆冰冷的眸子,一臉慎重的說:“既然你為了她連性命都能豁出去,那另一個辦法,想必你也能做到的。” 南帆聞言,幽深的眸子里果然染上了一抹亮光,看向云澤的眼神,也透上了一抹急切。 “什么辦法?” “孟家人的鮮血。” 云澤一句話說完,南帆的眸子就危險的瞇了起來。 云澤卻一點不懼的繼續開口解釋。 “想必那一年你去云沽鎮找馬駝蓮,就該知道,我們云家和孟家有世仇,當初我給錢嬌下蠱,就是為了在都城替我們云家埋一個針對孟家的暗樁,所以最能拿捏暗樁忠心的法子,就是用孟家人的鮮血來壓制蠱蟲。” “錢嬌的蠱毒除了跟我走,已經無解,除非是孟家人的鮮血還可以替她續命,但是這也不可能是長久之計。” 孟家就剩下兩個糟老頭了,還能有幾年可活?茍延殘喘罷了。 重要的是孟家人的血,你敢動嗎? 這個難題,云澤自認為南帆無解,所以說出來,也毫無壓力,甚至有些高興,希望南帆能就此知難而退。 即使他最后仍舊不想退,那就讓他去跟孟家撞個頭破血流,最好是一命嗚呼,他的如意算盤才算完美的打響了。 到時候沒了南帆,錢嬌也會安心的留在他身邊吧? 云澤越想越高興,看著面前臉色更加陰沉的南帆,只覺得這兩個月的郁氣都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