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以后要潑剛泡的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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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帆抿唇,清淡冷漠的眸子里,冷風習習,是對南紅珊和秦霜的不滿。 她們一直是用這么低劣的手段,對付他深愛的姑娘的嗎? 他竟然不知道,他不在的時候,錢嬌還替他承受著這樣的委屈。 這一刻,南帆的心里對錢嬌瞬間生出無數疼惜。 秦霜被南紅珊的哭聲驚醒,總算是壓制住內心翻騰的怒氣,心道錢嬌這邊油鹽不進討不了便宜。 眸光一轉,她立刻側身冷眼向南帆看去。 語氣一改她一貫的溫和,變得有幾分清冷,“南帆,你剛剛應該都看到了,你還有什么話說?” 秦霜眼里的冷漠,讓一旁錢嬌的心,猛的一抽,好看的眉頭微蹙,有些不明白一個母親看向孩子,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眼神。 以秦霜對南紅珊的態度,她明顯不是一個性格寡淡的人啊。 南帆扶著南老爺子走到沙發邊坐下,接過保姆遞過來的茶杯送到他手里,才不緊不慢的扭頭去看秦霜,聲音冷淡,語氣平穩的說:“無話可說?!?/br> 秦霜蹙起的眉頭,此時已經攏成了一座小山,壓抑的情緒,也瞬間噴薄而出。 只是,還不等她再說些什么,卻見南帆已經走到了錢嬌的身邊。 將保姆為他泡的熱茶,遞到她的手里,聲音溫柔,眼神寵溺的對她說:“記住,以后要潑剛泡的熱茶,不然白擔了這個惡名,不劃算。” 屋子里的人頓時全都石化,唯有觸到茶杯熱度的錢嬌,精致小巧的俏臉上,旋即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才脆生生的答道:“記住了。” 南帆滿意的對她勾唇一笑。 南紅珊氣得瞬間忘了哭泣。 秦霜氣得胸腔發悶,呼吸急促。 南老爺子更是氣得將手里的茶杯,用力的擱在了茶幾上發出一聲悶響。 保姆眼看情況不妙,又悄悄的躲進了廚房。 錢嬌揚手抬起手里的茶杯,南紅珊嚇得一哆嗦,本能的跳開躲遠。 這回可是guntang的熱茶,真的潑到身上,只怕要毀容了。 秦霜眼神一抽,做出防備的姿態。 錢嬌唇角微勾,卻是揚手抬起茶盞,垂頭輕抿了一口。 眾人見狀瞬間都明白過來,錢嬌這是在耍他們呀,頓時全都氣結。 南帆勾唇,“我送你回錦園吧?!?/br> 錢嬌點頭,再怎么說他們也是南帆的家人,不好讓他太為難。 不過對于南帆的信任和維護,錢嬌心里還是十分高興和感激。 南帆接過錢嬌手里的茶盞放回茶幾,只對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南老爺子說了聲:“我晚上不回來吃飯。” 就拉著錢嬌出了南家。 錢嬌一走出南家大門,就忍不住吐出長長的一口氣來。 南帆看著她心疼不已,緊了緊握住的小手,疼惜又歉意的說:“嬌嬌,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br> 這樣的委屈其實南帆從小到大已經經歷得太多,秦霜的冷漠,南群永無止境的妥協,在這個家里是常態。 家里除了老爺子的疼愛,南帆幾乎感覺不到家庭絲毫的溫暖。 小時候,他覺得這一切,只是因為meimei丟了,丟失的原因是因為父親當時為了救他,才錯失救下meimei的時機。 可現在meimei找回來了,那些借口讓他自己都無法再欺騙自己。 只是有些事情,終究無法究其原因。 他能認命,可這不該是錢嬌該承受的。 錢嬌反握住南帆的手,甜甜一笑。 只是秦霜看南帆時的眼神,卻像是烙進了她的心里,讓她十分心疼。 兩人回了錦園,依偎在涼亭坐下,南帆從身后摟著錢嬌的細腰,手掌不時鉆進衣擺下面。 干燥而粗糙的大掌,摩挲在細膩綿軟的肌膚上,讓兩個人都忍不住心頭發顫。 錢嬌伸手想推,卻無奈大掌靈活得像水池里的金魚,滑不溜秋的,完全趕不走,又捉不住。 南帆將頭擱在錢嬌的頸窩,唇角勾起,發出滿足的輕嘆。 不時趁機含住她滑嫩的耳垂,引得錢嬌一陣輕顫。 腳下池塘里的金魚,歡快的在水中嬉戲,水上倒映的涼亭里,兩道人影交疊,溫度越來越高,遠超九月的天氣。 呼吸越來越重,心跳加快,難分難舍。 大掌緊握的纖腰,南帆只恨不得揉進他的身體里,兩人正情深不知何處,錢嬌突然覺得心口一疼,就仿佛有千萬根細針,同時插在了她的心頭。 瞬間的疼痛,讓她情潮未退的小臉,頓時變得蒼白。 南帆很快感覺有異,瞬間從綺麗中醒來,也是被錢嬌突變的樣子嚇了一跳。 再看她瞬間蒼白的臉,和額頭上滲出的大顆大顆汗珠,一下子就緊張得不行。 可又不知道錢嬌這到底是怎么了,只得一把攬著她的身體,一邊緊張的問:“嬌嬌,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切來得太突然,南帆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錐心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錢嬌只覺得胸口像是被尖針扎過,又仿佛被無數蟲子在啃咬,她雙手死死的捂住心口的位子,錐心的疼痛,仿佛要讓人窒息。 她完全說不出話,要不是有南帆抱住她的身子,只怕錢嬌已經疼得滿地打滾。 南帆只看得心中焦急不已,抱著錢嬌就大步出了錦園。 疼痛仿佛延綿不盡,錢嬌疼得幾乎死去活來。 抱著錢嬌朝醫院疾奔的南帆,卻仿佛是天要塌了,連心都是顫抖的。 好在醫院離錦園不算遠,等他抱著錢嬌進了醫院,人還未到,森冷又焦急的聲音已經先傳了進去。 “醫生,快來救人?!?/br> 錢嬌被醫生護士送進了病房,南帆輕輕將人放下,疼得翻滾的人,突然停止了抽疼,虛弱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因喘息而翕合的粉唇,此時蒼白得像她的臉。 無助又脆弱的錢嬌,此時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立刻粉碎。 只看得南帆心頭一陣絞痛。 她到底是怎么了? 錢嬌虛弱的只剩下呼吸,汗濕的衣衫緊貼在身上,虛軟得像脫水的魚。 醫生一番檢查之后,領著護士走了。 南帆坐到病床前,看著錢嬌微微合上的雙眼上,兩排濃密卷翹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像兩扇羽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