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那就罰你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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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只剩下,她好像昨晚真的把南帆脫得一絲不掛。 至于看光了,這點她不認呀。 當時看到他滿身的傷,她嚇都嚇死了,又是挖子彈又是替他清理傷口的,哪里有空閑去看他的身體? 只是,這樣羞恥的話,她怎么反駁得出口。 一張臉除了羞得通紅,錢嬌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南帆看著她羞惱的樣子,眸子里的戲謔溫柔之色,更深了幾分。 他將自己干燥帶著薄繭的大手,撫上錢嬌柔嫩的小臉,唇角的笑意更深。 “既然你沒有什么可反駁的,那就罰你吻我。” 錢嬌被他的話說得一張小臉瞬間紅成了煮熟的蝦子,一邊飛快的把小臉更深的埋到南帆的胸膛里,企圖躲避他的這個懲罰,一邊在心里吐槽他,動不動就親啊吻啊的,這還是那個高冷、淡漠的南帆嗎? 南帆似乎又被錢嬌一副鴕鳥般的行為逗笑了,大掌托到了她的下顎,迫使她埋下去的臉又不得不立刻抬起來與他對視。 錢嬌只看到一雙幽深的眸子里深邃如海,她只要盯著那雙眸子,就仿佛要被那股幽深吸入。 他刀削般輪廓線條立體的臉上,微微勾起的薄唇輕起,帶著邪魅的淺笑。 “你要是害羞,那就我來。” 錢嬌只看到一張刀削般俊逸的臉龐,瞬間在自己眼前放大,放大,直到自己的粉唇,被一雙溫軟的薄唇附上,輕吮,慢舔,淺嘗,含弄,她才終于回過神來,自己又被南帆吻上了。 錢嬌又羞又惱,對南帆這種動不動就吻自己的行為,心里十分惱火,抬腳就想往他身上踹。 只是一抬腳,薄毯下緊挨著她的兩只結實修長的大長腿,就迅速的分開,朝她纖長的長腿夾來。 錢嬌的雙腿被夾到了南帆的雙腿間,絲毫動彈不了半分。 錢嬌心中著惱,張嘴就想反抗。 只是粉唇才啟,南帆靈活的舌尖就直接闖進了錢嬌的檀口里。 橫掃、翻攪,又是一番粗喘輕吟。 只把錢嬌弄得無力反抗,嬌軟得就像一灘軟泥一般,連方才的著惱都忘了,南帆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錢嬌的唇,一臉壞笑的睨著懷里還微微嬌喘的人兒。 等到錢嬌的呼吸漸漸平復,臉上的紅潮微微淡去,他才極為曖昧的貼在她的耳邊,懶懶的戲謔道:“嬌嬌真甜。” 他挑逗的話,和帶著濕氣的呼吸,噴灑在錢嬌的耳蝸,讓她才剛剛平復下來的心,又狂跳了幾下,錢嬌在心底暗罵了一句:流氓。 才壯似無意的說:“該起了。” 南帆這一次沒有攔她,收回手臂,斜倚在床鋪上,眼睛跟著錢嬌移動,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錢嬌即使不回頭,也能感覺到身后有道灼熱的視線緊盯著她,她本來想裝作不知道的,可奈何對方的視線太具有侵略性。 錢嬌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來,轉過身,眼神定定的對上南帆灼人的眼神。 “南帆哥……” “叫我帆哥。” 錢嬌的話被南帆打斷,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 “南帆哥……” “叫我帆哥,或者阿帆。”南帆繼續(xù)帶著邪魅的笑糾正她。 錢嬌再次被打斷,覺得這樣的南帆她有些不習慣,又深吸一口氣。 “帆哥,咱們該離開這里了,萬一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就被堵在洞里了。” 南帆看著她對自己有些無奈的表情,覺得心底某個地方癢癢的,就忍不住想要撩一撩她。 只是,這種感覺很快就讓南帆自己感覺到了,心里也是一驚,沒有想到不過一段時間沒有見,他對錢嬌的感覺竟然已經如此強烈而復雜。 他不敢多想,忙收斂情緒。 錢嬌把火堆旁的衣服遞給南帆,他只是眼神微瞇的看了一眼洗得十分干凈的衣服,什么也沒有說。 兩個人收拾好自己,南帆才注意到火堆邊考得酥脆的野兔。 昨晚在兩支巡邏兵的追捕下,面前這個稚氣未脫的青嫩女孩,竟然能獨自離開山洞尋找水源洗了衣服,還逮到一只野兔,不被對方發(fā)現(xiàn)。 她這樣的本事,南帆覺得,似乎也不似他一貫認識的那個錢嬌。 發(fā)現(xiàn)了這許多不同凡響之后,南帆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此刻正身處云名山,國家正規(guī)軍幾十年來,都從未被攻克過的深淵之山。 錢嬌一個人是怎么過來的。 昨晚相遇得太兇險,他自己又昏迷得那么匆忙,他來不及深想。 而今早,一睜眼,他就發(fā)現(xiàn)了畏在自己赤**懷里,面容俏麗的女孩,一時晃了心神,起了捉弄撩撥的心思,以至于到了后來,撩撥得自己起了反應。 現(xiàn)在思緒清明了,他看向錢嬌的眼神,幽深里自帶了一股與生俱來的清冷。 錢嬌伸手取下火堆上的烤rou,用隨身的軍用匕首切下一大塊rou,遞到南帆的手里,又為自己切了一小塊,小口小口的咬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南帆緊盯著她手里那把軍用匕首時,眼里的復雜神情。 南帆接過兔rou沒有立刻就吃,盡管他的肚子已經很餓了,還是等到錢嬌咽下好幾口兔rou,他才眼神微閃的開始吃。 錢嬌吃了幾口兔rou,覺得有些油膩,又打開水壺的蓋子喝了幾口水。 南帆這時才發(fā)現(xiàn),錢嬌拿的不是他的水壺,順著她的身后往后看,墻角一個巨大的軍用背包正靠墻而立。 從背包的外部輪廓來看,背包里的東西還不少。 南帆的眼神忍不住微瞇,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昨晚遇到錢嬌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背上這么大的一個背包。 那么,這個背包又是從哪里來的? 還有他身上已經包扎好的傷,那些紗布,和藥,都是從哪里來的? 南帆本來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這一連貫的小細節(jié),如果不是因為遇到的人是錢嬌,他或許早就發(fā)現(xiàn)了。 意識到自己因為錢嬌而一而再的多次疏忽,讓南帆的心里立刻起了警惕。 他眼神幽深的落在錢嬌身上,看著火光下,女孩被染成桔黃的精致臉龐,黑白分明的軟萌杏眸,南帆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 “嬌嬌,那個背包,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