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怒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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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巧的掃過她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大力的糾纏著躲避的小舌,用力的吸吮,糾纏,直到把錢嬌軟嫩的小舌拖到了自己的嘴里,他用力的含住,舔弄,翻攪起來。 只是每一下都大力的帶著懲罰的怒氣。 錢嬌被他吻得小嘴疼痛,連舌頭都帶著刺刺的酸痛,她想要伸手推,可對方的力氣那么大,她的小手只能無力的落在南帆精壯結實的胸前,揪著他的衣襟。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被人吻過,前世今生都沒有。 那種血液仿佛凝固,直竄心底的酥麻,觸電般如浪潮向她洶涌而來,讓她像一個提線木偶般瞬間失去思考。 如果不是他舌尖大力糾纏、翻攪帶來的疼痛,他唇齒間的清新干凈氣息,也許會讓她沉淪。 南帆緊緊的把錢嬌鎖在了自己結實的懷里,他靈巧的舌裹住錢嬌的軟嫩小舌,用力的吸吮,糾纏,直到口腔里傳來鐵銹般的血腥味,他腦海里憤怒的因子,才突然散去。 裹住嬌軟小舌的南帆,就那樣輕輕的將她含在了自己的嘴里,不動也不放她回去。 雙唇緊緊的相貼,半響才輕吮一下。 直到感覺到了懷里的小人兒小手的推拒,他才輕輕的放開了那條小舌,兩唇分開的瞬間,一條細細的銀絲在月光下閃著熒光。 南帆的眼神就是一熱,才分開的唇又壓了上去,這次沒有落到錢嬌的櫻唇上,而是尋著那道銀絲舔進自己的嘴里。 錢嬌嬌喘著看著南帆的舉動,一張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有些羞澀,有些惱怒。 雙手抵在南帆精壯結實的胸腔,微喘著就嗔怒道:“南帆,你……你……” 南帆深潭般幽深的眸子與她對視,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附進去。 錢嬌的惱怒也瞬間被沖得土崩瓦解,最后只剩下羞澀。 南帆看到面前小人兒被自己看得丟盔棄甲的樣子,心里突然變得柔軟。 他嘆了口氣,罷了,這怎么能怪她,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力量不夠強大,沒能保護好她,還要她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來保護自己。 南帆輕輕的收緊手臂,把錢嬌柔軟的身體又拉回了自己的懷抱,將頭抵在了她的頭頂,還好她什么事都沒有。 錢嬌被南帆這么一拉,還以為他又要親自己,心里頓時就是一陣緊張,一雙小手立刻就要去推拒南帆。 一雙白嫩的小手才落到南帆結實的胸膛,就發現他只是把他的頭放在她的頭頂,就沒有了下一步動作,錢嬌手里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她不知道南帆這又是怎么了。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明明看到南帆眼里是開心的,結果責問了自己一句話后,又立刻變得一臉惱怒,現在倒好,嘆了一口氣,又一臉無奈了。 是誰說女人變臉就像翻書一樣快? 明明男人變臉才像翻書一樣快。 錢嬌的心里正亂七八糟的想著,抵在她頭頂的南帆卻幽幽的先開口了。 “嬌嬌,對不起,我剛剛不是要兇你,我是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你,差點讓你遇險,心里害怕。” 他說著推開懷里的錢嬌,與她詫異錯愕的眸子對視,沙啞著嗓子,低低的繼續說:“我擔心你會受傷,我不希望你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傷害自己,你懂嗎?” 錢嬌沒有想到南帆是因為這個生氣惱怒,這樣的話,似乎也從來沒有人對自己說過。 這個瞬間,錢嬌的心情是復雜的,甚至還有些酸澀,心底的某個地方,某道看不到的屏障在這樣的酸澀里突然炸裂。 鼻頭酸酸的,眼圈有些發紅,她愣愣的點了點頭。 看到她終于沒有再抵觸,南帆才滿意的露出一抹淺笑,伸手輕抬起她白皙的下巴,眼神真摯里帶著一抹嚴肅的繼續問:“你能做到嗎?” 氤氳著薄薄霧氣的杏眸,被迫與南帆古井般深邃的眸子對上,錢嬌不自覺的又點了點頭。 南帆得到他滿意的答案,略微緊繃的臉龐才終于燦爛一笑。 兩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南帆拉著錢嬌的小手一路繞過還在搜查著的巡邏兵,很快到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山洞。 洞口被密密麻麻的藤條遮擋,南帆牽著錢嬌走進去之后,又把洞口的藤條放回原來的樣子。 南帆從背包里拿出用防水袋包裹著的火柴,唰的一聲點燃,漆黑的山洞里瞬間被一抹幽暗的光點照亮。 錢嬌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山洞很淺,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這個時候,南帆手里的火柴燃盡,他又迅速的點燃了一根,火光再起的時候,錢嬌發現山洞盡頭拐角的地方竟然還連著一個山洞。 火柴很快又熄滅了,他們的腳步沒有停。 黑暗里錢嬌的小手,被南帆帶著薄繭的干燥大手包裹著,一步一步往里走,等到第三根火柴被點燃的時候,南帆已經停下了腳步。 然后,蹲下身子,一手拉著錢嬌的綿軟的小手,一手將手里還沒有燃盡的火柴丟到了一堆早就準備好的柴堆里。 柴堆迅速被點燃,桔黃的火光很快照亮了整個山洞。 等到眼睛適應了那抹火光,南帆才終于放開了錢嬌的小手,示意她在火堆旁坐下。 又從隨身背包里,取出防水袋裝著的不太多的壓縮餅干,和水遞到錢嬌的手里。 錢嬌知道他已經在密林里待了很多天,身上的補給大約也不多了。 她沒有吃那些壓縮餅干,只是拿在了手里。 南帆弄好火堆,看到錢嬌還是沒有吃那些餅干,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伸手拿過餅干,從包裝袋里拿出一塊遞到錢嬌的面前。 “現在也找不到別的東西,你先將就著吃點吧,保持好體力,等衣服烤干了,我送你下山。” 錢嬌雖然很不想吃那些壓縮餅干,可也不能跟南帆說,她空間里什么好吃的都有,她一點也不想吃這么難吃的壓縮餅干吧。 接過他遞過來的壓縮餅干,哽著脖子慢慢的咽了下去,又喝了幾口南帆水壺里的水。 南帆再朝她遞過來的時候,她就直接擺手,說什么也不愿意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