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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ne who expects me to cry doesn't know I'm □□iling.” (盼著我哭的人不知道我在笑) 莊想扛起軍綠色的槍體瞇眼瞄準鏡頭。 “Shutup——” (全都閉嘴吧) “Victory is mine!” 候場間的選手們不由得也熱血上頭嗷嗷跟唱:“Victory is mine!??!” “那是啥,真槍嗎?” “你傻了吧唧,怎么可能??” “喲喲喲炸了炸了??!” “這句氣勢太兇了吧,弟弟帥死我了qwq” 而此時觀眾席的腦電波和他們完美接軌。 太!特么!帥了?。?/br> 咬字清晰又帶著力度,一種撇開外表也得夸一聲帥炸了的程度。 沖擊力像是巨大的錘子擂進心里,強大的壓迫感和刺激交并融合,窒息一般明明已經到極限還要壓抑再壓抑。 直到鼓點再度猛地喧囂,觀眾們終于忍不住站起來咆哮拼命發泄。 這是不花錢就能看到的演出嗎??! 捂嘴哭.jpg 頭頂的暗光投下陰影,莊想嘴角上揚一抹懶怠而肆意的笑,單邊眼罩勾勒出他格外深邃的輪廓。 極其富有攻擊性的氣場像是尖銳的利箭穿破空氣直擊而來,侵襲耳膜穿透心臟,熨得人從頭到尾一身guntang。 “My ——” 莊想舉槍向上,咔咔兩下干凈利落上膛扣下扳機。 機械質感十足的聲響讓人心都涼了半截。 莊想瞇眼一笑。 “My is the sun that never sets!” (我的冠冕即是日永不落!) 他扣下扳機。 極強烈的代入感讓有些膽子小的觀眾已經忍不住縮起來捂耳朵了。 然后伴隨背景炸裂的砰砰槍聲,槍嘴里卻只飆出一注晶瑩的水。 觀眾、候場間選手,包括導師們,出奇一致地看著屏幕里那道水柱在最頂端回落濺起點點水花,在光線映襯之下像是鉆石或者星星紗一樣漂亮。 觀眾們一愣,隨后忍不住笑起來。 “水槍?放個空槍都比水槍好啊哈哈哈!” “誰設計的舞臺真他娘的是個人才!”大拇指.jpg “別的該說不說,這氣勢還是挺嚇人的啊……”有人咕噥。 “From this moment on, the summit is mine.” (從這一刻起,宣布巔峰由我占領) “Victory is mine.” (把勝利劃歸我的轄區) 以莊想滋水槍做信號,選手們手里端著水槍放肆互滋,微量的小水沫四濺,輕松快活的笑臉襯在暗紅的打光之下都有一種他們是來玩的隨意感。 莊想專心舞臺,結果被說好不滋他的宋一沉滋了一脖子。 他:? 他滿臉問號地看回去,宋一沉映襯伴奏里的小丑笑聲一起大笑。 莊想冷酷無情一笑,一槍滋了回去。 搞他? 呵。 早著呢??! 然后開始你一槍我一槍。 之前那個選管滿臉問號:“不是,說好的朝天上滋呢??” 這群熊孩子。 所幸這一段玩鬧并沒有影響到整體舞臺。 恰恰相反,這種無所顧忌的輕松肆意狀態,也許給這個舞臺更添了一分真實也說不定。 整首歌似乎全都是高.潮,人的情緒總是高漲不落。 觀眾們熱情被完全帶動起來,感官被影響得火熱敏感,在臺下紅著脖子大聲跟唱。 雖然這樣子看起來好中二,可是…… 熱血上頭,忍不住啊嗚嗚。 終于。 隨著重音穩踏,干冰噴發,煙霧陡然籠罩整個舞臺。當暗紅色魔魅的光在煙霧里緩慢散開時,整首歌完美謝幕。 這一場,不僅臺上的選手們輕松,臺下的觀眾也吶喊得夠盡興。 淋漓盡致,爽透了的感覺。 旋律漸弱,到終于平定之后,董夏面帶笑容從隊伍里走出來整合大家。 也是在這時候,觀眾們才終于完整且穩定地看到他的臉——雖然《巔峰》是他的歌,但是不僅歌詞舞蹈被改得只剩影子,他本人在整首歌里面存在感也并不高。 他把所有機會盡可能騰出來給了這些更需要機會的選手,確保每個人都有足夠的出鏡機會。 他慣來是個讓人喜歡的老師,而深受喜愛的證明就是剛剛選手們親切往他身上滋的水。這時候他衣領子濕噠噠的,也并不介意地拍了拍,從工作人員那里接過話筒,無縫銜接地開始自己的主持工作。 說辭,還是那老一套。 除了沒有拉票環節之外,和平時倒也沒什么大的區別。 莊想頭發上都被小宋滋了點水,水滴墜在發尖兒,他一晃腦袋就甩掉了。 這一晃,他目光正對上臺下前排一個戴著墨鏡帽子口罩,一絲不茍把自己遮掩起來的人。 莊想看了又看,一眼又一眼,覺得過于熟悉。他盯著這個人目不轉睛,疑惑歪了歪腦袋。 這個墨鏡先生也跟著歪了歪腦袋。 莊想眨了眨眼,忍不住笑出聲。 又學他。 這么幼稚還能有誰。 身邊的的董夏扭頭一看他在笑,有些好奇:“小莊同學在笑什么?” 莊想笑瞇瞇:“你猜?” 董夏才不猜。 他模糊記得自己以前被莊想捉弄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