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打進黑龍會
“天狼你好呀?”梁上君子劉推門走近劉鋒的房間,皮笑rou不笑地說。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是天狼?” “我是香港黑龍會師爺梁上君子劉,我們黑龍會傾巢出動來到北京就是為了你和翡翠玉觀音。整個南星公司和都是我黑龍會的人怎么樣,現在你已敗露,你還有什么高招?” “你!我,我!我……殺了你!” “算了吧天狼,你殺了我不足為惜,但是你能走出這個門,走出南星公司嗎?現在南星公司更換新主,你還能像過去一樣耀武揚威嗎?你拿著翡翠玉觀音這個燙手山芋,浪跡天涯,到處被黑白兩道追殺,過不上一天安穩日子,睡不上一個安穩覺,有意義嗎?何不聽兄弟一勸,帶上翡翠玉觀音投奔我黑龍會,同我等兄弟一起吃香喝辣,逍遙自在快活發大財,現在你的牧龍公司已成灰煙,你兄弟何天虎,也被大陸公安一窩端,你還有什么盼頭,什么出路。我知道為兄喜歡獨來獨往不受約約束地過日子,但為兄想想,你一個人本領再大,能逃脫了黑白兩道兩股勢力的圍追堵殺嗎?如此天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何不去抱顆大樹,有道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老兄何不在黑龍會顆大樹下,逍遙自在快快樂樂過好日子?” “好!你痛快,我也不含糊,我聽你的,我獻寶加入黑龍會,但我有個條件,帶上我兄弟梁宏天一起走,你別看他個小年紀輕,我同他交過手試過,他身手和功夫只在我上,不在我下,而且此人非常講義氣夠朋友,他因失手殺人被判十年,如今無依無靠就我這么一個朋友,南星董事長死了,他這個貼身保鏢也無用武之地了,我們是朋友,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好!我做主了,就收下他,不過他可得有投名狀!” “好!就這么定了,明天我就拉我兄弟一起投你黑龍會。” 黑龍會總會長鄭偉哥,居中正坐在正中的虎皮太師椅上,堂主白昕,副堂主梁上君子劉分坐左右兩旁,紅燈照眾姐妹在梅蘭竹菊四姐妹帶領下分站兩側,再往下是陰兵主管黑豹帶領的二十二名陰兵。 劉鋒雙手舉翡翠玉觀音,恭恭敬敬舉過頭頂來到鄭偉哥面前,雙腿跪地將翡翠玉觀音獻給鄭偉哥,鄭偉哥哥雙手接過站起來轉過身恭恭敬擺放在鄭黑龍像前。 鄭偉哥轉過身說:“入會儀式繼續,梁宏天上堂——” 這時,梁宏天氣宇軒昂地走到廳堂正中,躬身施一禮“鄭會長,各位老大,承蒙各位對在下的厚愛,讓在下在貴會有碗飯吃,在下愿竭盡全力為貴會效力,真心實意干好每一件事,投名狀我暫時還沒有,日后補上。” 坐在上座的鄭偉哥哈哈哈大笑“好!好樣的,我喜歡!聽說你功夫了得可不可以讓弟兄們看一看,開開眼?” “那好,各位老上,宏天獻丑了。”梁宏天說完用右手從衣袋里掏出三枚鋼幣抬手扔到高空,然后還右手從袖口飛出三支飛鏢,三枚鋼幣應聲落地,每塊鋼幣上都扎上飛鏢的刀尖!眾人傻了半天才齊聲喝彩“好!好!!好呀!!!” 接著梁宏天走到大理石案前對準3o厘米厚的大理后案角一掌下去,只用五分力,那案角齊生生斷裂,一個厚厚的三角,重重落在地上! “好!”鄭偉哥吃驚地站起身“好!我黑龍會有你這樣的人才,何愁不發!好,好!不過任何人入會都必須有投名狀,這個是黑龍會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例外。這樣吧,你既然沒有投名狀,我就給你送個人情,白送你一個投名狀,押上來!”鄭偉哥大喊一聲,兩個殺手押著一個渾身是傷,頭戴黑面罩的人進了大廳。 “這個人是個公安,三年前打入我黑龍會當臥底,。他在我這混的不錯,曾經坐上了我的第九把金交椅,讓我黑龍會里里外外吃了不少虧!現在我把他交給你,這也就是你入黑龍會的投名狀,我給你十分鐘,你想清楚,要么殺他入會,這第九把金交椅就是你的!要么留他走人,我不難為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從哪里來,到哪里去,我都放你一條生路,也為日后給我一條后路。的了,梁師爺,現在開始計時。” 粱上君子劉從懷中掏出一塊金懷表打開,大喊一聲,“各位兄弟,計時開始,宏天老弟,請!”梁上君子劉暗暗佩服的五體投地,我主就是我主,沒想到他會用他做投名狀,這既可以以防萬一,也除掉了黑龍會的禍害!高!實在是高佩服,佩服! 梁宏天聽到這,倒吸了一口氣,“內部有個同志潛入香港黑龍會他是知道的,代號“紅鷹”臨行前武警總隊首長林昆中將親自召見了他,告訴他這個特級絕密檔案,并告訴他接頭暗號,不想今日會以這種方式和他見面,眼前這個人是真的“紅鷹”同志,還是敵人給他下的套?如果真是“紅鷹”同志,我怎么能對自己的同志下手,但如果是敵人下的套,我將前功盡棄,總隊首長搗毀黑龍會的計劃也將付注東流,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還有五分鐘……四分鐘……三分……” ………… 堂前一個不明顯的位置上,有一個人這時正為梁宏天捏著一把汗,他就是“紅鷹”,黑龍會陰鷹隊隊長李聰。他的真實名字叫朱斌,是我公安的一名偵查員,打進黑龍會已經有五個年頭了,他父親就是朱劍雄將軍的長子朱志文,當年朱志文打入弟弟的販毒集團“東方巴黎”被弟弟朱志武殺害。那年朱斌才十三歲,后來他子承父業毅然決然地報考了公安大學,畢業后直接分配到省廳當偵查員,為打掉黑龍會他只身一人打進黑龍會臥底。從梁宏天的氣質看,這小兄弟一定是同他接頭的同志,“同志!你可要看清楚,想清楚了,千萬別上當!”想到這他輕輕咳嗽了一聲…… “我可以看他一眼嗎?”梁宏天問。 “當然可以。把他面罩打開!”鄭偉哥說, “我倒要看看,這個老九有多能耐,你就是大陸公安呀,0k!”梁宏天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個圈,中指和另外兩指伸開,做了個0k動作“在下佩服!好有本事呀都當上本會的九爺了!不過還是落到鄭爺手里,認栽吧大哥!要死的人了,有什么話要跟老婆孩子說,兄弟一定幫你轉達!” “要殺就殺!啰嗦個屁呀,少他媽的充大頭蒜,裝好人!” “不識抬舉的東西!”梁宏天右手一運力,六分功力發出,一掌打在那人前胸,只見他骨碎心裂,一口鮮血噴出一米多遠,連押解他的那兩個殺手也隨掌風摔在了地上……! 鄭偉哥一個“慢!”字還沒說出口,那個化過妝的老九就一命嗚呼了,他心疼之余稍停惱羞成怒過后便哈哈哈大笑“好!好!!好樣的,這投名狀獻得好哇!宏天老弟聽令!從今天起你就是黑龍會老九,蓮花堂一等侍衛,紅燈照和陰兵總教頭!劉鋒位列黑龍會老八,蓮花堂副堂主,陰兵總管!李聰升任黑龍會副總會長!堂上所有弟兄聽令!今晚全到二樓聚義大廳,黑龍會今晚大擺宴席,弟兄們吃好喝好玩好,一醉方休!” 你道梁宏天為何那么肯定這老九不是“紅鷹”,一是李聰的那聲輕輕咳嗽,他已猜出五六分,另外他在老九面前做的那個0k動作,正是他和“紅鷹”接頭的第一個暗號。暗號發出而老九沒一點反應,這說明這個“紅鷹”肯定是假的。 二樓宴會大廳燈火輝煌,黑龍會今晚大擺宴席好不豐盛。眾兄弟姐妹歡聲笑語載歌載舞盡情釋放,好不開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各個酒醉心迷好不快樂。李聰醉眼朦朧東搖西晃,一手舉著高腳杯,手舞足蹈哼著小調來到小紅面前:“紅紅meimei,你今天……天……真漂亮,陪哥……哥哥喝一杯,今晚……今晚,陪……陪我……我……” “聰聰哥哥,你喝醉了!別再喝了。想三陪呀,聰聰哥哥,你忘了蓮花堂口的堂規矩了,兄弟姐妹是不能胡來的,來!meimei再陪你喝了這杯,喝完了你就回去沖個涼水澡,好好睡一覺,咱倆呀,慢慢來!” “好……好!就……就聽妹……meimei的,喝完……回去……洗洗澡睡……睡睡覺。來紅紅妹,干!” 李聰喝完酒,轉身就走,腳沒站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小紅趕忙攙扶:“聰聰哥哥,你慢點,摔壞了嫂子該心疼了。慢點!” “我哪……有什么……你嫂子呀,光棍……一……一條,怎么樣……介不……介意,你當……當……嫂嫂!” “去你的,還大哥哥呢,沒點正形,不理你了!”小紅真生氣了。 “紅紅妹……meimei……別生……生氣……聰聰哥……不好!該……該打!”說完伸手就要打自己臉,小紅忙用手制止,當兩人手放在一起時小紅覺得李聰手心有個紙片帶進到她手心…… 李聰搖搖擺擺又晃到梁宏天身邊,用手打了個0k手式“0k!兄弟,你……你的……功夫……真真……了不的,一掌……掌就……就把老九……給打打死……了,還一下就震倒兩殺手……” “過講了李大哥,小弟新來乍到,不懂規矩,往后還是要靠李大哥罩著,ok!我們說定了!” “好說,好說。聽口音是你好像是河北人。請問老弟家在哪里?” “長城邊下馬村的。” “可是桃花鎮那個下馬村嗎?” “正是。” “太巧了,我也是桃花鎮的,我是上馬村的。老鄉啊!兄弟!” “放心!以后哥哥罩著你,誰要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有的……是法子治他。我要回去睡……睡覺了!小老鄉,再……再見!”說著伸出手握住梁宏天的手搖了兩下,在他手上用拇指輕輕壓兩下,順手將一紙塊帶進梁宏天的手心。 ………… 酒席散了,已經是半夜3點。梁宏天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李聰塞進他手里的紙條展在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火鳳凰,我是紅鷹,歡迎你打入黑龍會,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直接領導,我們現在的任務,一是要掌控紅燈照,策反梅蘭竹菊四姐妹。二是要接近白昕,盡最大可能策反她,她是這次奪寶工作的關鍵。三是救出被關押在橡樹灣別墅里的南星,并安全送回國,敵后工作細中有細,萬事安全第一,切記。”梁宏天看完眼睛濕潤了,心中充滿了力量,一個翻江倒海在所不惜的決心在他心中形成…… 與此同時,白昕住所。小紅把李聰交給她的紙條遞給白昕,白昕把它打開,上寫“南星董事長現關押在橡樹灣別墅的地下水牢,有生命危險,請速想辦法。” ………… 香港東北角有一片橡樹林,橡樹林臨海而居,風景很是優美。著名的橡樹灣別墅群就座落在這里,此別墅群占地一百五十余畝,沿海而建,每幢別墅花園,游泳池,小型藍球網球場地配套齊全,別墅里面的設施更是奢侈豪華,并可隨主人意愿設計改裝。鄭偉哥的別墅就在這里,別墅大門上有一燙金大字,上寫:“仙人居”三個篆體大字。 一輛路虎車開進了“仙人居”紅色的大門里,負責看門的保安水生忙跑過來迎接主人到來,忙跪迎道“白昕堂主,在下不知您老駕到有失遠迎,請堂主贖罪!” “起來吧。這幾日鄭幫主來過沒有,有什么客人來過?” “回堂主,鄭幫主有半個多月沒回來了,別墅里并沒什么客人來過。” “撒謊!地下室水牢可關押著什么人?別以為我不知,你不想活了?” “這……這個……鄭幫主說,對外保密,不讓說。這……這……” “別這這這了,我是外人嗎?帶我看看去!“ 水生帶著白昕和小紅走進陰暗的地下室來到水牢,這座水牢里還關著一個人,現在瘋了,他就是原五星級商業大酒店總經理馬騰龍,與他一同被關進來的還有他的父親,香港實業有限公司馬氏集團董事長馬正龍。當年鄭偉哥為了霸占馬氏集團黑鸛道長設下妙計,假意同馬氏集團合作,把馬氏集團的所有股份全部都歸到了鄭氏名下以后,便用藥酒把父子倆灌醉然后投進這個水牢,兩年前父親已被折磨死,他只所以沒死,就是因為他腦子里有馬氏金庫的密碼。打開鐵柵欄,馬騰龍正在瘋吟著“大江東去浪滔盡,千古風流人物……”“自古英雄多磨難,紈绔子弟少偉男!老子是英雄,早晚要奪回馬氏集團,奪回騰龍!鄭偉哥……有種你殺了我……殺了我!” 昏昏沉沉的微光里南星赤裸著身子,帶著手銬腳鐐關在齊胸深的水池中,他低頭閉眼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從嗓子底里嘣出幾個字“昕……昕……妹……”就昏過去了。 白昕一巴掌打在水生臉上“你!你就是這樣侍客?” “這……這,這是鄭幫主安排的,這個人他不老實,所……所以……” “哪有那么多所以,來人!水生失職不懂禮數,重責三十大板,以示懲戒!” 幾個家丁不分由說七手八腳把個水生摁在地上,褲子一扒劈頭蓋臉 就是三十大板。 這時小紅和梅蘭竹菊四姐妹已把南星從水牢中抬出,去掉鐐銬腳鐐,穿上衣裳,攙到白昕面前,白昕一把抱著南星失聲痛哭:“南星哥哥,昕昕妹來晚了,讓你,讓你受苦了!” 南星睜開眼:“昕……昕妹……”話沒說完又昏死過去。 “快,快!送醫院,快!”白昕吩咐道。眾人七手八腳把南星抬上了路虎車。 這時水生三十大板的屁股己挨完,讓兩個家丁攙扶著來到白昕面前,躬身施禮:“白堂主,您還有何吩咐?” “告訴鄭幫主,人我帶走了!轉告他,做事別太過分!“ “是……是!白堂主。”水生說完,彎腰恭送白昕出門,眼巴巴望著開了很遠的路虎車,氣得想蹦又不敢蹦,想哭又哭不出,一來平白無故這三十大板實在是冤枉,二來這鄭幫主和白堂主這兩位大人他實在真的是抑得罪不起,也惹不起,更是交待不了。愣了半天,他還是撥通了鄭偉哥的電話:“鄭幫主,南星讓……讓白堂主帶走了,我還挨了白堂主三十大板,說我侍客不周,還有……還有,白堂主讓我轉告您,做事……做事不要太絕!” “混蛋!這么點小事你都辦不好,我養你們還有何用!”鄭偉哥幾乎是把電話筒硬生生砸在電話機上。站在原地喘了半天粗氣,才對站在傍旁邊的師爺梁上君子劉說:“你去查一下是誰走漏了風聲,我饒不了他。” 梁上君子劉沒用兩天就查到了透露消息的人,是老管家蔡大爺,但人已自盡了,他給鄭偉哥一個字條上寫:“小主人,老夫自知罪下容赦,先追老祖師爺去了。臨走老夫有句忠告‘不以小善而不為,不以小惡而為之,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望小主人慎記。” “你個老不死的,我做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教訓了?死了,死了倒好了,省得占著茅坑不拉屎,礙手礙腳的!媽的!好好一件事讓這老東西搞得亂七八糟!實在可惡,可惡!可惡!!”鄭偉哥越想越氣,越想越惱,一股無名火直沖頭頂,實在無處發泄,氣得頭大脖子粗,惱怒之下把個好端端的董事長辦公大廳砸了個稀里嘩啦。 正這時,他的心中女神白昕小姐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